“养着,好好养着,清玲,我们戏班子现在可有钱了,你可千万不要急着登台,之前戏班子一直靠你撑着,现在你也该好好享享清福了。”
陶班主那叫一个高兴,屋里的人都忍不住轻出了声。
苏未晚看月已上了枝头,加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便交代了魏覃书接下来怎么照顾清玲,匆匆离开。
一路上苏未晚异常沉默,甚至让芷兰芝草催促了马夫好几次,芷兰芝草只因为苏未晚是因为天色太晚所以着急回王府,青团却觉得自家小姐有些异样,几次想问,却终究忍了下来。
“小姐,我们到家了。”青团轻轻喊了一声已然处于迷糊状态的苏未晚,苏未晚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卧室,进了卧室之后,青团一转身的功夫,苏未晚便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道:“青团,天塌下来也别喊我,我是真的太累了。”
整整两天,苏未晚这一觉睡的相当神清气爽,只是这肚子,不停的在抗议,“青团,赶紧给我端些吃食来。”
青团红肿着着眼睛,听到苏未晚的声音,直接从外间扑了进来,“小姐你终于醒了,要不是芷兰说你真的只是在睡觉,而不是陷入昏迷,奴婢真的就要请大夫了。”
苏未晚微愣,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青团,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我只是睡一觉,看把你吓的。”
芷兰端着桂圆小米粥,轻叹:“王妃,你这哪里是睡了一觉啊,你整整睡了两天,青团都快急死了,要不是奴婢略通医术,发现王妃真的只是在睡觉,青团非拆了这房子不可。”芷兰话虽这般说,可神色却带着几分躲闪,而青团同样并没有因为苏未晚的清醒而又几分高兴。
苏未晚疑惑:“你们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青团和芷兰对视一眼,都想让对方说,苏未晚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瞪了一眼青团:“青团,你说。”
青团终于忍不住,低着头带着哭腔:“王爷,王爷把魏公子给抓了。”
苏未晚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你说什么?谁把谁给抓了?”
“是魏覃书魏公子。王爷把魏公子关进了地牢里,芝草还打探到,王爷吩咐人对魏公子动刑了。小姐,你快救救魏公子吧,在被王爷关下去,魏公子会死的。”青团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虽说和魏覃书认识的时间不长,打交道更是很少,可是她知道,魏公子是她家小姐的得力助手,她家小姐还指望着魏公子挣钱呢。
苏未晚也顾不上饿不饿的了,直接穿好了衣服,带着青团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睿王的院子,直接冲到了睿王的房间,死死的盯着纱幔后边的男人的身影。
纱幔之后,睿王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冷意,“王妃,如果你是为魏覃书求情的,还请你出去。”
苏未晚冷笑,眼底带着几分怒意:“求情?有什么情可求的?魏公子没有犯任何错,你凭什么抓人还打人,你这是犯法。请你把魏公子给放了。”
睿王再也没有想到苏未晚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是谁啊,凤鸣国战神,万人敬仰,谁敢大声和他说个不字?更何况是这般质问的语气,即便是现在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绝对没有人敢这般作为。
要为睿王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抓魏覃书,只因为听芷兰说魏覃书单独和苏未晚在一个房间里待了很长的时间,他气的心肝疼。本以为苏未晚会好好的认错,却不成想,居然是来质问!
睿王只觉得一口气下不去出来,语气更冷:“没有犯任何错?那我问你,你和那什么魏覃书单独在一个房间那么长时间,你们都做了什么?”
苏未晚同样正在气头上,是以并没有听出睿王语气中的醋意,“做什么?我给清玲治病,哦,清玲就是被伤的花旦,怎么,你有意见?”
“哼,什么病还非要单独治,你对青团向来是非常信任的,怎么连她也赶出来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睿王只恨自己给了苏未晚太多的自由,才让她这般无法无天,居然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沉默,苏未晚用沉默抵抗睿王无端的猜测,她对睿王一点也不信任,是以,怎会爆出自己的秘密。
睿王神色更冷:“来人,把魏覃书给本王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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