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晚是真的没有想到睿王居然会翻脸无情,只定定的站在那里,她问心无愧。
很快,魏覃书被侍卫架进了睿王的房间,苏未晚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身上的衣衫早已被血迹侵染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头发散乱,一缕缕的打成了结,如果扔在乞丐窝里,任谁也认不出他来,
“凤凌溯,你简直丧心病狂。”苏未晚气到了极点。
睿王眼中幽暗,脸色更冷,他的王妃,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对他提名道姓,还真是对她太宽容了啊。
“魏覃书,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当时和那个裴公子在屋里做什么,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谁人都听的出来,睿王这是真的动了杀意。
魏覃书此刻神志已然不清,可他牢牢记住了和裴公子的约定,是以,咬紧了牙关,怎么也不愿意开口,苏未晚眼中含着泪,一步一步走进魏覃书,是她,是她害的魏覃书成了这个样子,如果魏覃书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万死莫辞。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魏覃书的行为,更让睿王确信,他们在房间绝对没有干好事,而睿王忘记了,他知道苏未晚是个女子,而魏覃书不知道啊,所以,魏覃书能做什么呢?
“凤凌溯,你敢。”苏未晚拦住侍卫,站立在魏覃书面前,把魏覃书紧紧的护在身后,而依然处于模糊状态的魏覃书,并未认出眼前的女子便是他答应了的裴公子,是压着浑身上下的痛意道:“我无事。”
苏未晚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侍卫,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是啊,她和睿王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睿王,可以为了心中的怀疑而这般残害冤枉他人,他有别人的生杀大权,他们,永远不会在一条线上。
“要打,你们有本事连我一块打。”苏未晚寸步不肯退却,直视着逼近的暗影,随后冷笑,转身扶着魏覃书,一步一步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睿王再也没有想到,苏未晚居然会做出这般事情,居然敢无事他的命令,然而,苏未晚充耳不闻,只一心要带魏覃书离开这里。
“暗影,把他们给我分开。”睿王语气森然,熟知他的暗影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折不扣的执行睿王的命令。
一个是即将昏迷的柔弱书生,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会是暗影和他带出来的侍卫的对手,苏未晚眼睁睁的看着魏覃书被侍卫架着拖走,眦目欲裂,却毫无办法,而她更是被睿王无情的关进了柴房。
看着漆黑的夜色,以及乱糟糟的柴房,苏未晚的耳边回荡着睿王冷血无情的话,“把王妃关进柴房,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在放出来。”
“哼,知道错了?我苏未晚做事,就没有错的。”苏未晚气血翻腾,在柴房里坐立不安,魏覃书的伤势那么重,那狠心冷血的睿王定然不会为他诊治,可他是个画家啊,如果手因为这件事废了苏未晚不敢往下想,此时此刻,她恨死了自己的身份,更是恨死了自己此时此刻的无能为力。
“我一定要出去,我绝对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苏未晚暗自发誓,可眼下该怎么做?她现在是睿王妃,如果她无缘无故的死了,那么睿王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对,绝食。
苏未晚向来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当真是不在吃一口饭,挨饿,是这个世上最难熬的事情了吧,更让人难熬的是,睿王虽让人关了她,却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所以,当苏未晚誓死绝食的时候,那些饭香不停的飘进鼻子里,苏未晚忍不住再次咒骂。
“凤凌溯,你个大坏蛋,你个冷血无情的人,等本姑娘出去了,定让你好看。”
一天一夜了,苏未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心忧魏覃书的伤势,担心自己的明天,她不愿意就这么被别人一句话便限制了自由,是以,当真是心力交瘁,可她,却不愿意就这么认输。
而此时,睿王听看守的侍卫禀告,苏未晚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心里那叫一个气,这女人,当真是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不爱惜自己,可气归气,睿王还是认命的和暗影交换了衣服,带暗影特有的面具往关着苏未晚的柴房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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