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女人本来就不多,更是没有见过像孙蓉这样大胆的女人。
她要是真的逗起你来,上面这张嘴比另外一张嘴还会喷骚。
反正我是有点招架不住。
但话又说回来,招架不住也要招架。
既然走上了商道一途,逢场作戏的事情,以后肯定少不了。
当然,我虽然明白什么叫商之道。
可是,现今世道,你跟别人讲商之道,就是会皮之不存。
因为不讲道理和道义的人太多了。
初始从商者,无不用尽手段,只有达到了一定高度,积累到一定程度,才有所谓附庸风雅之举。
否则,坏不坏,好不好,只能七零八碎!
那头的孙蓉听我迟迟不说话,又笑,“怎么,被姐姐吓傻了?”
我笑说,“没,只是有些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而且我就在想,你在多少个男人面前这样大胆过?”
孙蓉似笑非笑地娇嗔,“你猜?”
我说,“猜不到,要亲眼看。”
孙蓉咯咯发笑,“那弟弟你今晚可不要客气哟!”
我没再跟孙蓉闲言浪语,挂掉电话,沉默了一会儿,又给林萱打了个电话。
那头传来林萱的声音,“怎么了?”
我说,“明天你听我电话,到时候给你振三次铃,听到振铃以后,你喊孙蓉到你办公室,问她莲华和东韵货款的事,看她怎么说,她要是说那笔货款成了烂账,你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你办公室。”
那头的林萱没明白我什么意图,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简短的跟林萱说了一下孙蓉与冯焕这几年合谋中饱私囊的事情,并且也说了一下我的具体目的。
林萱问,“孙蓉要是不认呢?”
我说,“那就报警查账,试探她到底怕不怕吃官司。”
林萱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又问,“你想要什么结果?”
我想了想,说,“据我所知,莲华和东韵上次的这笔买卖,成本在八百万左右,孙蓉要是肯掏出一千万投诚,那就放长线钓大鱼,先不把她给端了,但她如果不上道,那就没必要跟她客气了。”
林萱在电话里又停顿了一下,说,“好,我明白了。”
我没再说什么,挂掉了电话。
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钟,孙蓉的座驾才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通过挡风玻璃看向了车里的孙蓉,她今天的妆容很精致,气色也很好。
而随着她把车停在我身边,我上了车近距离看她,也看不出她脸上留有多少岁月的痕迹。
三十六岁左右的女人,活脱脱一个二十五六的轻熟|女,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不但没有任何羞赧之态,反而对我抛了个媚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箱子上,问,“这是什么?”
我打开了箱子,里面正是冯焕给我的那一百万现金。
孙蓉一脸诧异,“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半真半假地笑说,“这是冯焕给的,除了这些钱,他还吩咐朴万莉对我使了美人计,但我却将计就计,对他说,钱我要,女人我要,但我不会答应他的条件。”
孙蓉眯着眼问,“他让你为他做什么?”
我半真半假地说,“让我临阵倒戈,收了钱之后,把你送到他的手上!所以……你说这算不算我第二次救你了?”
孙蓉眨巴了两下眼,娇笑,“什么叫第二次?”
我说,“之前在酒店要不是我及时阻止冯焕对你的行为,你还真有可能崴泥,那样的话,你就彻底成为别人的笼中雀了。”
孙蓉看了我一会儿,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地说,“哟,你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姐姐低估你了!”
我笑了笑,将身前的箱子盖上,放在了后座,大胆的把手放在了孙蓉被丝袜裹着的大腿上,用力一抓,问,“那今天晚上是你该听我的话,还是我该听你的话?!”
孙蓉**了一声,忍着大腿上的痛意,看向我的眼神如火一般,笑盈盈地说,“算命的说我今年走霉运,遇小人,但现在看来,那些都是骗人的,我这简直是走了大运遇了贵人嘛!”
说着,她竟忍不住凑近我的耳朵,像是春天里的猫一样咬了我的耳垂一下,娇滴滴地说,“姐姐就喜欢你这种既聪明又坏的男人,够劲儿!真的,你都快让我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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