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比谁都清楚,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们。至于这人是谁,还用说吗?
晏欣彤,她也真够狠的!
怎么,杀了自己的男人是想和奸夫双宿双飞?
比狠是么?那就比比看,到底谁狠在后头!
看着死去的赵光鹏尸体,晏傅天也是震惊得不行,指着白布下的尸体朝晏鸿煊和楚雨凉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五驸马怎会死的?”
楚雨凉没理他,朝跪在地上的仵作吩咐道,“你同皇上说说,五驸马是如何死的?”
那仵作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听到楚雨凉吩咐才颤颤惊惊的开口,“启禀皇上,五驸马应是死于昨夜子时到午时之间,伤至肺腑,伤口长三寸、宽半寸,且一刀致命。”
晏傅天沉着脸,有些不忍直视地上已死的赵光鹏,只能将目光投向身旁的一对夫妻。
晏鸿煊突然从袖中摸出那把匕首扔在地上,“父皇可听清楚了,五驸马身上的伤口长三寸,这匕首乃是我们发现赵光鹏尸首时插在他伤口中的,您可以比比看,这是否是凶器?”
晏傅天瞪着地上的匕首,心里怒火直冒。五驸马被一刀夺命,听仵作之言,凶器应为阔口大刀,这一把小小的匕首如何能作为凶器?
楚雨凉见他们去酒楼的前后经过再次复说了一遍,怕他不信,还主动说道,“父皇,您要是不信,现在可以派人去贤王府将那份请柬取来,我们也不想多说什么,免得说我们冤枉人。但这事关我们夫妻的清白,五驸马之死我们势必要请您做个公断!”
晏傅天脸色阴沉,遂朝一旁的太监冷声令道,“宣五公主进宫!”
在等待晏欣彤进宫的时间里,晏傅天让人将赵光鹏的尸体用白布盖上,然后摆放到了花园里,而他则是怒容满面的回了御书房。
看着自家男人不气也不恼的样子,楚雨凉没好气的戳了他一下,“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呢?”
晏鸿煊挑眉,“有何紧张的?别人生死与我何干?”
楚雨凉汗。要不要这么淡定?现在他们可是被人栽赃嫁祸啊!
夫妻俩也没事可做,最后跟着晏傅天去了御书房等待晏欣彤前来。
前去的宫人很快回来回话,只不过没带回五公主、而是带回另一则惊人的消息,“启禀皇上,公主府出大事了,府里的人全被人杀了。”
“什么?”晏傅天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身。
“……”晏鸿煊和楚雨凉也都从椅子上起身。
晏傅天带着侍卫和宫人匆匆赶去公主府,所见景象简直让人作呕。
院子里看起来没什么,死的人全都在屋里,而且从死状来看,几乎全是在睡梦之中被人杀死的。
看着侍卫将一具具尸体抬到院子里,一张张惨白的脸、一双双突睁的眼,一个个死不瞑目的惨样,楚雨凉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这到底是谁做的?到底有多大的冤仇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的晏鸿煊都没先前那般淡定了,同仵作一起一具具的查看尸体。
晏傅天在一具具尸体中走了一遍,最后激动的朝侍卫问道,“五公主呢?可有看到五公主?”
侍卫们纷纷摇头。
眼前一具具尸首让人毛骨悚然,晏傅天胸口不断的起伏,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刺激还是在担心某个女儿的下落。
楚雨凉只能远远的看着,此刻她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主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五公主却不见踪影,就算她怀疑这是五公主做的又如何,有谁会相信她一个女人能杀这么多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驸马和自己府里的人。
而此刻晏傅天还朝侍卫下令,“传朕口谕,务必要找出五公主!”
他言语中对五公主的担忧楚雨凉看得出来,也正如她想的那般,晏傅天也不相信这些人是五公主杀的,而且还担心五公主遭遇不测。
原本以为赵光鹏之死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们,没想到还死了这么多人,那地上的尸首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本以为他们向晏傅天解释清楚只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安然无事了,谁知道事情居然出得如此大。
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证明他们清白,而是要搞清楚这到底是谁在搞鬼,对方到底有何用意?
真是五公主做的吗?要是她那她为何要杀这么多人?还有她和五驸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她下得去手,竟然连自己的驸马爷也杀?
如果不是她杀的,那这些又是何人所为?五公主呢,又去了哪里?难道也遇害了?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赵光鹏的尸体都能出现在酒楼,那五公主呢,万一她的尸体会出现在另一处也有可能的。至于那份请柬,现在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了。她家爷虽然能证实是出自五公主之手,可也有可能是被他人威胁而写下的笔迹。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前提是五公主必须是清白的!
如果五公主是这件事的主谋,那结果又不一样了……
夫妻俩再次随晏傅天返回宫中。
此事甚大,晏傅天也没法掩盖,公主府的事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刑部的人接到晏傅天指使也快速的着手调查,可由于事发在深夜,死的人全都在睡梦中被人一刀杀害、一个活口都没有,连打斗的痕迹都找不到丝毫,更为关键的人物五公主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查清楚来龙去脉根本不容易。
晏傅天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额头,一副又恨又悲又无奈的样子。
站在下方,楚雨凉也没闲着,努力的梳理一些事,“爷,那家酒楼有问题,你觉得呢?”那个店小二、还有招呼店小二中途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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