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你还是想个办法回忆一下,这一阵子还得罪了谁,而且非得杀了你不可的地步吗?”欧朔问道。
方言十分的沮丧,这时候才死了妹妹,要是能够回忆起来,他怎么可能不想办法回忆起来,但他们说的那个赖头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这一套院子是从他的手中赢到的,他还知道方言的身份,因为怀恨在心,毕竟方言把他嬉耍了一番,他当然很恨方言:“我我很乱,真的回忆不起来。”
“我听说赖头因为输了这一套院子给你,最后准备的婚事也泡汤了,人家觉得他不出息,直接就退婚了,很难受因为这些,他就耿耿于怀,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恰巧就在昨天晚上,找到了好的机会,你不省人事,这时候放火烧你们家,最合适不过了,肯定跑不出来。”
果真如此,方言到时候非把他给宰了,特么的,要不把他宰了我就不姓方,方言这样想着。
“别想了,先吃饭吧,这事情还得慢慢来。”韩朝佐知道不能再逼他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刚刚死里逃生,却死了妹妹,又在懊恼和自责当中,这时候痛苦难当,还说这些,是非常的残忍的。
欧朔才道:“是的,我们得吃晚饭去了,有什么事情等吃了晚饭再说,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方言还处在那里,好像干什么都没有意思,感觉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反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韩朝佐把他拉起来,说道:“别想了,去吃晚饭。”
两个人把方言拉了上来。
欧朔还说道:“你没有体力,是查不出凶手的,凶手就希望你像现在这个样子,他就是抓住你喝醉酒了,才放火烧了你的院子,你可不能再给凶手抓到机会,这一次你能够逃过一劫,算是十分的侥幸,但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
他们走出了那个破烂的院子,朝对面的客栈去了。
欧朔还说道:“关于是不是赖头,这事情交给我和韩朝佐,我们明天就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彻底的查清楚。”
韩朝佐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两个,你可能还给放火的凶手盯上,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次行动,你真不能够大意,得想办法把自己保护起来,决不能给凶手机会,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千万要记住了,决不能浪费程月的死。”
方言摸着自己的头。
已经来到了客栈里。
两个人随便的点了一些吃的。
欧朔还是很担心,说道:“的确不能放松,知道这场大火不是意外,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得有两个贴身的保护,不能再一个人单独了,除非找出凶手。”韩朝佐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件事情应该告诉上面的人。”
“我还不想打草惊蛇。”方言说道。
欧朔听了有些大吃一惊:“打草惊蛇?”
“凶手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场大火不是意外,要是我们现在就开始大动干戈,凶手很快就知道,我们已经知道有人要杀我了,很可能因此就赶紧躲起来,到时候可能就不好办了。”
“这倒也是,不过,必须把你保护起来,反正不能给凶手机会。”
方言吸了一口气,还说:“只要在凶手觉得侥幸的时候,才能更多机会把他们给找出来。”
欧朔疑惑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来一招引蛇出洞?”
韩朝佐却道:“你还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他们会不会再次动手,又或者说,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你完全把握不了,也许他们不过是一时冲动,碰上了就行动了,现在害怕了,反正你保证不了他们会在什么时候行动。”
“这个倒也是,我们确实保证不了,不知道他们到什么时候才会再次行动。”
“千万别只想着引鱼上钩,把鱼饵都给丢了。”
“乔默,要么你住在我那边吧。”欧朔又说道:“虽然我那边破落了一些,但还是不错的。”
方言知道对方的意思,急忙说道:“别担心我,我有地方住。”这时候大火已经把他住的院子给烧了,他可不想再殃及到欧朔,说真的,他还是十分的感激,但他必须考虑到这一点。
“嗯,但你需要有人保护,不能一个人住在客栈里面,要不然住回到执法衙,执法衙的人多,凶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到执法衙去。”
“我还不想那么快让执法衙的人知道,你们放心吧,我有住的地方,只管放心就是了。”
“那你也得告诉我们,你准备到哪里去,让我们放心一些吧。”
“稻香苑。”
“你要住到穆婉儿那边?”
方言解释道:“我和齐箫是好朋友,因为上一次大火烧了稻香苑,稻香苑现在的防卫不比执法衙弱,那边我可以得到更好的保护,你们不需要为我担心。”
两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
韩朝佐说:“要不然我陪你去那边吧。”
方言又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有事情的。”
“好吧,明天我们就抓赖头,查清楚他,你明天就不用参合,留在稻香苑等待结果,要是凶手真是这个家伙,我们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欧朔很肯定地说道。
方言没有更好地头绪,他确实该认真地想一想了,到底该怎么抓到这个凶手,但在抓到凶手之前,他必须要确定谁是凶手,要不然他无从下手。
可谁对他有动机,赖头确实是有可能,把他的院子都赢下来,还毁掉了他的亲事,放火烧院子是有可能的,可要不是赖头,还有谁呢,他开始思考,这一段时间,到底还得罪了谁,而且非要到杀害他的地步。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还真有两个人,可能会这么干,但他却不确定,要真的是这样,就很危险了。
欧朔知道他很心烦,却道:“你也别胡思乱想,等我们确定是不是赖头再说,很快就能够弄清楚的。”
方言低着头吃着东西,脑袋里在想着什么。
可怜的程月,她的好妹妹就这样走了,他接受不了,那个和他斗嘴,喜欢跟他顶牛,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妹妹,就这样成为一尸体。
“你也好认真的想一想,除了赖头,还得罪了谁,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都到了放火烧了你们家的院子,还是冲着你的人去的,要是小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干,得多大的仇恨,非做不可的地步,才会干出这种事情。”
欧朔摇着头继续说:“这是要杀人,可不是报复那么简单,就是要把你烧死在院子里面,多大的仇恨,才能够干出这样犯法的事情。”
方言没有说话,吃了晚饭,在两个手下的陪伴之下,又到了程广源的药馆那边去,方言没有把发现是有人放火的事情告诉干爹。
不能让他担心了,在这,他是不可能住在药馆,凶手竟然可以烧掉他的新院子,就有办法把药馆也烧掉,况且药馆这边,根本没有人保护。
他给了一些银子两个原来的丫头,让他们在药馆先住下来,又吩咐了一下他们,然后就离开了药馆,告诉程广源,他有事情要做,程月葬礼的事情过两天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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