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用凉水沐浴,你让他去给我烧热水。”秦花舞努力动了动手脚,发现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不敢轻易动手,只好再继续拖延着时间。
“我这里没有热水!”
那老头有些不太耐烦,把手上的酒碗丢开,站起来直接朝秦花舞走去。
秦花舞脸色上时间变得苍白,甚至手脚里都多了一丝的黏腻。
“我身子弱,不能用凉水沐浴,若是稍后用凉水沐浴病了,岂不是又耽误了你的事情。”秦花舞学着女人柔媚的模样,一方画下来就见到那老人的面色比方才缓和了一些。
他又紧接着说道:“何况,烧个热水也不过片刻间的功夫!”
“好!”那老头拗不过他,转头走出去对那大汉又吩咐了一声。
秦花舞看他忽然从屋子里走出去,他那个时候他的机会来了。
现如今他身上的功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恢复个七八成了,虽然暂时还打不过他,但用于逃跑也足够了。
绑在手腕处的绳子被他轻轻松松的挣开,刚准备从床上跳下的时候,发觉一只腿还是如刚才那般绵软无力。
他眉头紧皱,一时紧张的额前渗出了些许的汗。
见那老头还在院中站着,因为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楚那老头到底在做什么,隐约间觉得他双手似乎正在做法。
秦花舞正琢磨着如何逃出去,忽然想起他今日出门之时,特地带了一包用于针灸的针。
他中了七步散,又被那老头加了其他的迷.药,身子才会如此的绵软无力。
待我逃出去,就是你没命之时。
秦花舞掏出一根针,猛的刺向脚底的穴道。刚才还绵软无力的双腿,瞬间像是被打开了刺激到了一样,他灵活的动了一下,眨眼间便从床上飞身而下,身形逆转,对着那老头一掌拍了过去。
“嘿嘿嘿──”
那老头似乎是料想到了一般,比他想象的还要灵敏上一些。
“老头,你这么慢就想抓住我?”秦花舞一个闪身,对着他再次出手。
另一只手忽然伸出,对着他撒出一阵白色粉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秦花舞逃了出去以后接连翻越了几道街,终于在一处拐角处停了下来。
他的身子再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再加上方才的药劲儿还没过,尽管是用针扎的穴道刺激了身上的经络,可也仅仅只能维持片刻的功夫。
“恩人?”
小六骑马在城里寻找无家可归的难民,忽然看到墙角坐着一个。
他起码靠近了以后才发现此人正是秦花舞,却在看到他的样子里以后吓了一跳。
见他脸色极其苍白,就连.发饰都变得凌乱不堪,像是和人激战了一番。
他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急忙跑过去伸手扶住他:“发生了什么事?”
“先送我回去!”
秦花舞原以为今日就要落入那老头的手中,却不曾想上天,不负有心人,就让他在这里碰上了小六。
小六偏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几个人,连忙吩咐道:“你们继续去查,如若发现有流落在外面的难民,就把他们带回去找个地方安置一下。”
秦花舞听了后,眉头忽然皱了下,抬头看着他们几个人:“如果你们看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务必不要靠近他!”
“发生了何事了?”
小刘越发的觉得此事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是秦花舞,像是受了伤一样。
“此事说来话长,你们几个人切记,如果发现此人,绝不能靠近他,立刻打马离开!”
那几人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郑重的点了点头。
“恩人,我送你回去。”小六扶着秦花舞坐上马,一路上打马不停的回到了他们住的小院。
到了家门口,秦花舞从马上下去,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往地上栽了过去。
“小心!”小六来不及把马拴住,连忙伸手拉着他,秦花舞这才免了一灾。
“就是那一盆热水,我要沐浴!”秦花舞被小六附近屋子里,片刻都不想继续坐在那里。
小六看着他极其难受的样子,又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恩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六想了想,忽然转到去了书房。
看承棣还在书房里,他连忙走过去,敲了敲房门。
“进来!”
承棣抬眼看着小六,有些疑惑:“这么快就回来了?城中的灾民安置好了?”
“王爷,恩人似乎是出事了。”
“出去了?”承棣凝眉,秦花舞武功极高,急难遇的对手。
“他出了什么事?”承棣看小六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
小六连忙解释:“刚才我出城巡逻的时候,忽然看到恩人靠在一处墙角,我过去一看便发现他似乎是受了极重的伤,这才把他带了回来。可是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让我马上去给他烧水沐浴。”
“烧水沐浴?”承棣越发的疑惑,索性放下纸笔直接站了起来。
“扶我去看看。”
秦花舞正坐在屋子里调息,方才他一直想着要逃出来,只以为是因为被他下了迷.药,可是他随身带着避毒丹,一般的毒药对他根本毫无作用。
他在调息经脉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他似乎并不是被下了药,而是中了他的蛊虫。
“发生了何事?”承棣看他一身红衣匆匆踏踏的搭在身上,上面似乎还沾染着些许的酒渍。头发凌乱不堪,似乎是与人经历了一场大战。
秦花舞闻言抬头,看着他,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小六,大怒道:“还不快去给我烧热水!我要去沐浴!”
小六这才想起来他吩咐的事情,连忙点头,一股脑的跑着出去。
承棣走到他身侧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他的脉息上,当感知到他的耐心了以后,眉头忽然皱起:“你脉象紊乱!体内似乎有东西与之相冲,如果不再加以压制的话,恐怕会爆体而亡!”
秦花舞无奈,到底还是他小瞧了那老头。
“我被下了蛊虫。”
“蛊虫?” 承棣皱眉。
秦花舞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今日走了以后,在家客栈里遇到了几个外乡人。那家客栈也是假的,里面的人是他们刻意安排在那里,我喝了他们的酒,就出了事情,被他们迷晕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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