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舞一脸恶心的看着面前这人,大喊:“老妖精,你是何人?”
“我是这江湖上流传的采.花大盗,不过啊,我采的花都是你这些娇艳的美男!好一个尤.物,若非我此行要来边城办正事,恐怕还无法在这儿遇到你,果真是老天给我两个缘分!”
那老怪物一手捋着胡子,弯腰对着门外两个随从吩咐道:“去拿过来两坛好酒!我要和这个小郎君不醉不归!”
秦花舞四肢酸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在这里遇到了一个采.花大盗,而此人竟然还喜好男风。
承棣,你要是有良心,就赶紧派人过来救我。
秦花舞心底的渴望终究没有实现,承棣从衙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着,如何改变边城现如今的境况。
边城现在的遭遇比他们所想象到的还要严重上许多。不仅有许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在经过饥荒以后,你这里步伐出现了几波匪徒,打家劫舍,有的甚至一把火把房子都给烧了。
重建一个城池,远远比毁掉一个城池要难上许多。更何况这个城池才刚刚遭受过饥荒的重击,现如今城中的百姓又得了肺病,若是肺病无法得以控制,边城恐怕会再次招来灭顶之灾。
“王爷,你回来了以后就一直滴水未进!恩人说,您这几日一定要好好休养着身子不能劳累,我扶您回床上歇着吧。”
以往,劝说承棣的人都是夏彬,可是现在他深受重伤,躺在床上,他们这一行带来的后悔,除了在城中整顿灾民之外,剩余的都在院子里守着。
只有小六一人被安排在承棣的身边,可承棣心系百姓,连喝一口水的功夫都没有,便开始迫不及待的步数如何重振边城。
午时。
承棣看着外面阴风四起,乌云盖日,眨眼之间整个天都暗了下来。
“要变天了,小六!”承棣叫了一声小六,马上吩咐道:“你却带一个人,到城里巡逻一圈,若是看到有无家可归之人就带过来。”
小六看着外面的天,极其吓人,可又担心承棣在这院子里不安全,有些犹豫。
“君在外,军令不可违!现如今我的话你都不肯听了吗?”
承棣面色阴沉,直勾勾看着小六。
他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了,边城还有这么多的百姓留守,他只能把自己身边的这些精锐派出去。
“是!”小六再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挑选了一队人骑马赶往城中。
承棣在他走后,拿起纸笔把边城现在所遇到的种种困难全部写了下来。
他心之靠自己的一己之力,是无法解决这里的困境。京城消息闭塞,恐怕待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之时,边城也早已荒芜了。
一连过去了几个时辰。
秦花舞被那老头死死的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接连被他灌了几杯酒,雨伞被酒水浸湿,透着浓浓的酒香味。
那老人整个人都浮在了他身上,用鼻子嗅了嗅,一脸的满足:“香啊!小郎君的身上真香!”
“滚出去!”
秦花舞最引以为傲的武功,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施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老头,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摸索,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怒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小郎君还不知我要做什么?小郎君的心思还真是单纯,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还从未见过如此尤.物,这让我该如何下手!”
“信不信我杀了你!”秦花舞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在这一刻,他忽然之间发觉自己的手似乎是有了力气。
又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脚,连脚都不似方才那般沉重了。
“小郎君倒是个有脾气的人,竟然还想着要杀我!放心,待一会儿你就会哭着求饶了。”那老头似乎是越来越兴奋,又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色涨红,额前青筋爆出,双手在身上来回的摸索着,不多时就解开了衣服,身上只留下了一声里衣。
秦花舞双手被捆在床上,那人似乎是疏忽了,并没有捆住他的双脚。他试图动了一下,发现这个药劲还没有完全的过去。
他刚才看到这个老头似乎是练就了一身的邪功,出手的时候,所用的武功门派和正派所学完全相反。
以他现在的力道,若是轻易动手的话,恐怕又会很快被他钳制住。到那时他若是再想逃跑,恐怕就没机会了。
秦花舞这一辈子何曾像如今这般受制于人过,他咬咬牙刻意的放缓的声音,看着那令人作呕的老头,柔声道:“我如今都已被你保在这里,又何须急着一时?我这身上都被脚弄湿了,浑身难受的紧,不如你就让你的手下给我提桶水来,待我沐浴好了后再好好陪你?”
秦花舞长得本就极其的俊秀,一身红衣越发的衬着他唇红齿白,娇艳俊秀。
那老头听着他的话,忽然微眯着眼睛,这一声向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眨眼间便笑了出来,声音极其奸细,就如同那宫里的太监。
“小郎君终于开窍了!”老头话落,忽然伸出手,对面中站着的人比了一个手势,那人像是中了邪似的,木讷的一步一步走进屋子里。
秦花舞看着那大汉双眼无神,走起路来就像是活死人一般无比的僵硬。
这种症状他曾经在苗疆见到过,若是一个人的身子里被种了蛊虫,而下蛊之人就可以通过母虫来控制他,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大汉,和他在苗疆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而这个老头的手法,和那控蛊之人的手法也一模一样。
秦花舞微眯着眼睛朝他看了过去,只见那大汉忽然站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双目直勾勾盯着他十分渗人。
那老头指了指一旁的水桶,吩咐道:“去提一桶水过来!”
只看到那大汉木讷的点了点头,又十分僵硬的转过身,走到那木桶的旁边,一手掂起木头。
秦花舞看着他的模样,见他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和重力一样,一只木桶轻飘飘的拿起来,在外面接了一桶水,回来了以后,丝毫不见松懈,轻轻松松的就把木桶端了回来。
那老头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再像方才那般焦急,一边品酒一边细细看着秦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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