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书有人知道,有人不知。
知道的,都把这本书传得神乎其神,几近于妖。
据说当年鲁班为了与老婆出行相游方便,还造出过能飞的木鸟,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破了法,他老婆在高空中从木鸟上摔了下来,很不幸。
从这之后,鲁班意识到自己的法有很多弊端,便删减了许多记载于册的秘术,挑选传人也更为谨慎。
这样一来,后世流传的鲁班秘术,其实就只剩下小部分,且都是一些小门小道的,稍有隐患或是威能太大的,都被鲁班给抹去了。
桥富说起这些,还打了些比方:“以前人盖房子的时候,打地基都要给泥工红包,请人喝酒,以免得罪了人,被下点手段,影响家宅平安。”
衞海杰似是听懂的点了点头,说到:“人家说那种在家里的大梁在搭建时,下面放了马拉车,家里很容易发财,只进不出,也是真的吗?”
马拉车是黄纸折成的,上面用墨斗线勾勒出模糊线条,还会在马车里放置一枚铜钱,作为‘引子’,寓意着钱财多到需用车拉。
当然,马头需要朝内,四方拱财,这才能够带来财运。
也有一些因为得罪工匠,被人家偷偷把马头朝外,诅咒其世代散财...
桥富留有两寸长短的络腮胡,一边捋着,一边应到:“的确是有这些说法,以前地主家拆房子,挖出来过,房子住了一百多年,结果马车跟新的一样。”
“那家人是不是就因为有这种秘法保佑,所以才能做地主,世代富贵?”
“世代富贵?”桥富摇了摇头,说到:“有没有用我不晓得,只清楚当时是打地主拆的房子,要是能够保佑的话,也不至于祖宅都被拆没了。”
好吧,什么歪门邪道也抵不过家国政策的席卷。
正道的光,横扫一切。
关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建国之后都不能成精。
......
话说,
君福年少有为,不到二十就出师单干,从师傅那里也学了不少本事,接的活儿不少,日子过得很舒坦。
但他有个毛病,就是很好色。
还没出师的时候,就几次偷看寡妇洗澡,被教训过...
年轻嘛,自然也就潇洒,见多识广狐朋狗友也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一开始是惹下一些情债,到后来,忍不住私欲开始动用手法,屡次得手后,胆子越来越大。
君福22岁娶了妻,但仍旧在外面很乱,一直等到成家三年老婆还没怀上,开始意识到问题。
不过,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是这个老婆肚子不争气...
他的第一任老婆,也算是个薄命鬼,本来就身子弱,管不住老公在外面鬼混,整日抑郁,没几年就病死了。
君福在二十八岁,又取了个。
这第二任,貌美如花,另他在外的混账事收敛了许多,但好景不长,两三年老婆肚子不见动静,君福又开始作妖了。
先是看上了邻村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贪其美貌,找机会翻墙把人给糟蹋了。
糟蹋完,自然得想办法了事,这姑娘也是刚烈,反抗的很厉害,时候任他甜言蜜语外加威胁都丝毫不起作用,心一狠,把人给迷翻了。
但是就光这样,姑娘醒来还是得叫人,十里八乡的他君福名声在外,想找他不要太简单。
思来想去,君福便使了些左道,将这可怜姑娘弄成痴呆...
这下,自身的威胁是解除了,可作下的罪孽就更深了!
或许是报应来的快,他老婆好不容易怀上的种,却在六甲之时,滑倒小产了......
此后,便再没动静。
......
第二任老婆,在他四十岁的时候,河边洗衣服不小心落水,给淹死了。
别人只当他倒霉,只有他自己意识到些什么,开始私下到处找人看花看相,病急乱投医一般,心里盼着只要能传宗接代,散尽积蓄也情愿。
后来,还真让他找到了。
在龙门那边,有个名望颇高的相师,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困扰。
同时也指出他许多过往,多行不义,自然是报应不爽。
几番请求,这个相师终于答应帮他解厄,前提是,得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不知是年龄大了之后稍微成熟了些,还是真的害怕了,君福竟然听从相师交待,与过往全然断开,不再仗着旁门术法沾花惹草,损德敛财。
在55岁的时候,由相师介绍,去了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续弦,另周围村民都啧啧称奇。
那个女人,从小就被发现有精神问题,且长相也丑,所以到了二十四五,还嫁不出去。
谁也没想到,君福会讨她回去做老婆...
该说不说,那相师真是有点本事,君福听他的话,讨个丑姑娘回家,还是半傻半疯的,结果真给他怀上了!
在听相师安排之后,他原本臭了的名声,也因为改过,而慢慢的扭转回来,好事接踵。
隔年,十月怀胎后,第三任老婆给君福生了个胖小子。
这对于君福来说,并非易事。
要知道,为了有后,他近些年听从相师的话,做了多少好事,弃木工学医,彻底的换了个人。
有了儿子后,君福对医术更为上心,且尝尝不收诊费,只当是给儿子积德。
还真是在他这样做之后,原本担心的傻媳妇生出的儿子会遗传什么毛病这个问题,没有降临在九两身上。
反正,君福信这个,认为是自己重新做人给儿子积的福报。
善恶有报,说的就是这个吧...
如此,他在革新做人后,名声越发响亮,这回是正面的,这也让他彻底的抛却了木工的那些术法,专心医道,后来连儿子都没传,生怕儿子管不住心性,走他的老路。
不过到后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安排的自身后事,竟然找到方法把自己弄成干尸,具体这样能否继续福泽后人,就不得而知了,且行且看。
......
衞海杰听得津津有味,见桥富停顿时间长了,问到:“还有呢?”
“还有个屁,刚刚才埋下去,我哪晓得,想知道你自己去问!”桥富没好气的说到。
“呃...”
桥富把话题转到了他身上:“有没有天天用药?”
衞海杰如实汇报:“有的!不过只有清凉的感觉,到底关没关闭我也不懂,最近是很少看到离奇的东西了,但不晓得是没遇上还是看不到。”
桥富沉思了会儿,只是猜测:“或许,火候还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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