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李平夸张的嚎得更大声,还拉着医生的手臂指着郁可心的方向说:“就是她!医生,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
那医生也是郁雅萱的人,早就与李平串通好了,听到他这么说,便假装一脸正气的向前对郁可心说:“这个病人被你打的脑震荡,外加膝盖骨折,再怎么样也不能将人打成这个样子,我看就赔钱好了。”
郁可心嗤笑。
“你哪位?”
医生被呛得一噎,“你!你别不识好歹!”
墨厉崤将郁可心保护在身后,替她挡去了医生的手。
男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震的那医生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郁雅萱躲在一边自然也看到了墨厉崤对郁可心的维护,可恶!
她冲出去,对着郁可心就是一顿爱的指责:“可心,你怎么能将人打成这样呢?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她佯装无奈。
继而对墨厉崤说:“厉崤,你不必顾及我的感受,这次说可心做错了,我无话可说,你开除她吧,我和可心不会怪你的,而且公司有可心这样的人事管理,怕是大家也不会服气的。” 郁可心冷笑,她已经猜到这事和郁雅萱脱不开关系了。
“他是你打的吗?”墨厉崤没有理会郁雅萱,转头问郁可心。
从刚刚郁可心一言不发没有反驳开始,墨厉崤就猜测人可能真的是她打的,不过他也不知道郁可心为什么要打他,况且,他不相信郁可心会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郁可心为难,她并不想说出她被骚扰的事。
墨厉崤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是……”郁可心话没说完。
“是我打的。”莫星河突然出现,他揽住郁可心的肩膀。
看到来人墨厉崤皱起眉,不悦的盯着郁可心肩膀上的手。
“人是我打的,因为我亲眼看到他骚扰小心心,所以我才打他。”
他痞气的看向病床上的李平说:“你不服?”
李平被吓得哆嗦了两下。
郁雅萱见此站出来说:“莫设计师,我知道你和可心的关系好,但是也不应该为了帮她脱罪而说谎吧。”
莫星河将郁可心搂得更紧。“我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敢骚扰我们小心心,就要做好被揍的觉悟。”
郁可心被搂的有些不自在,稍微扭动了一下。
“她不舒服,放开。”
墨厉崤突然开口。
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时,在场的人都愣了一愣。
“她不舒服,放开。”墨厉崤又说了一遍。
莫星河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墨厉崤说的是他。
他嘴角斜斜一勾,将头更加凑近郁可心的耳边,对郁可心说:
“你不舒服吗?”
郁可心很想说是,她挣扎的幅度大了一点。
墨厉崤这回没再说话,反而直接将郁可心扯过来。
郁可心险先没站稳,墨厉崤又单手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她仿佛触电一般的推开他,然后站稳了身子。
墨厉崤皱眉,想再把她拉回来,没想到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了,而且用的力气很大。
他看向莫星河,眼里已有怒火在酝酿。
莫星河依旧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他瞥了眼郁可心。
“她对你好像更不舒服。”
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
郁雅萱在一旁气的要死,不要脸的郁可心,竟然让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狐狸精!
她装作一副好姐姐的样子开口说:
“厉崤,莫设计师,现在重要的是解决可心打人的事情吧,可心她犯下这样的错,按理说我应该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我们家实在是管不了她了,她太任性了,我……”
她的戏还没演完,就被莫星河给不耐烦的打断。
“我说是我打的你听不懂?”
郁雅萱被堵的说不出话。
“让开。”莫星河无视墨厉崤快要杀人的视线,拉过郁可心的手就往外走。
郁可心被迫被他拉着走出门外,等到走廊走了一段路,郁可心挣脱开他的桎梏。
她停下脚步,问莫星河:“你怎么也来趟这趟浑水?”
说到这,莫星河突然正经了面色。
“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小三。”
郁可心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我怎么是小三了?”
莫星河凑近郁可心神秘兮兮的说:“我跟你说,这男人啊最了解男人了,墨总看你的眼神,我一下就看出了他对你怀有不轨之心。”
见郁可心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莫星河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可看到你每天中午给墨总送午饭了,我跟你说,你再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你总不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吧,听说郁雅萱和墨总都有个女儿了。”
那是我的女儿!
郁可心感到心累,她与莫星河并不熟悉,于是不想和他多说这个话题。
“你想多了。”
说完她便想绕过他离开医院。
莫星河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揽住她的肩膀对她说:“等一下!”
“我刚刚帮了你,那就是说你欠了我一个人情,你可不许不认。”
郁可心挣脱他的手臂,不想理他。
莫星河也不尴尬,又把手搭上她的肩膀,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晚上我有个酒会,有个女人一直缠着我,太烦人了,你能不能去帮我处理一下?”
郁可心又挣脱开,说了句:
“不能。”
两人纠缠不清的走了。
病房内,看着两人一起离去,屋内仿佛乌云压顶,空气都好似稀薄了。
郁雅萱弱弱的开口:“厉崤,妹妹她……”
“你骚扰她了?”墨厉崤幽幽转头对着躺在病床上装鹌鹑的李平说到。
李平被吓得要死,死死不肯承认。
他在床上拼命摇头否认,一点也不像是有脑震荡的样子,想到此,墨厉崤的眼更寒了。
“你说他有脑震荡?”
他对着一旁装死的医生问到。
那医生见他把矛头转向了自己,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他惊慌失措的开口:
“是!是脑震荡,只不过……只不过是很轻微的脑震荡而已!”
墨厉崤还是沉沉的盯着他。
“陆允。”
他吩咐到:“叫院长把他开了,顺便查一下这个人的底子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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