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杨晓带着糜家支援来的钱粮到来,曹操甚至都亲自迎了出来。
没有办法,他最近真是穷疯了。
虽然精简兵卒,开启屯田。
但种出粮食也绝非一日之功,而且前线还得维持和吕布的战事,当真是捉襟见肘。
糜芳的钱粮到来,可以说是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甚至还当场封糜芳做了长史,以示鼓励。
到这时,杨晓才注意到曹操的身边多了一个新的文臣。
看样子,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虽然生得英俊,但肤色黄白,显然是有些不健康。
受了曹操的赏之后,杨晓又亲自把夏侯涓送到了夏侯渊的府上。
这才又带着糜贞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才到第二天,夏侯涓竟然又亲自上门拜访,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来看糜贞的。
但见她看自己含羞带怯的样子,杨晓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意的撩了几句,只把夏侯涓弄得双眼放光,面红耳赤才算做罢。
对于杨晓和夏侯涓的暗通款曲,糜贞是看在眼中的。
但是却混然不以为意。
一是因为现在的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
二是杨晓在床第之欢中太过强悍,她根本就无法承受,也想找人来帮自己分担。
而且夏侯涓还是夏侯渊的侄女,与曹操也有亲。娶了她,对于杨晓在曹营中的发展会有不少的好处。
只是夏侯渊现在还在统军与吕布做战,没办法回来。
否则的话,杨晓早就找人上门提亲了。
时间就这样晃晃当当的过去。
转眼间,便到十月。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曹军众将的心却是热的。
因为屯田收效甚好。
有了高产的玉米,土豆和地瓜,亩产达到了两千多斤。
总收入七十五万石,可供三万大军足食两年。
有了这喜讯!
虽然前线人脑子打出了狗脑子,但是曹操还是破天慌的举办了宴会。
甚至还专门派人把夏侯渊从前线给请了回来。
“子阳,你之两策,皆已建功。吾得子阳,当真是如鱼得水!”
在席间,曹操连饮了两杯之后,借着酒兴拉住了杨晓的手。
“得遇明公,能一展胸中所学,亦是子阳之幸!”
杨晓回身一揖,逗得曹操是哈哈大笑。一幅君臣相得的模样。
接着,曹操才又叫来了夏侯渊,甚至当场为杨晓和夏侯涓指婚。
夏侯渊虽在前线,但根据往来书信,也是知道了侄女的心意,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双方算是当场定下了婚事,并且约定在元旦时成婚。
“大兄,现在兵精粮足,是不是当赶走了吕布那厮了!吾可是早就等着这天了!”
又喝了两轮之后,曹仁站了出来,大声的道。
“明公,是时侯了。如今天下大势已变,再拖延下去,恐怕会失了先机呀!”
程昱亦进言道。
接着,他又说了一下最近的局势。
这边曹操和吕布打得不可开交,其他的地方也是热闹的狠。
先有幽州大乱,刘虞死于公孙瓒的手里。而后,袁绍又出兵幽州,与公孙瓒战于磐河!公孙不敌,只能退居易京。
此战名为袁绍为刘虞讨公道,但他的目的谁人不知,就是想要拿下幽州,与青冀两州连在一起。
南方则是孙策起兵战胜了刘繇,尽得扬州一地。
长安这边也是一样,李傕和郭汜二人打得是乱七八糟。李催甚至还逼着汉帝,封自己为大司马。
“明公,是时候了!子阳愿为前驱。一是联络各地富户,以其响应我方攻伐。二是刺杀吕布方统军大将,使得群龙无守。
长安一地,事关天子之位。吾观李郭二贼定然还会起事,天子定然无法安居长安。
若能尽快扫平吕布,迎天子归驾。挟天子以令诸侯,明公大事可成!”
“用间,图刺!表面阴损,不属正道。但实则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买卖。子阳之才,与某不相上下!”
席间,郭嘉的小酒可是一杯接一杯。
但是,他却没有多少醉意,耳听杨晓之言,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
接着,亦凑到了曹操的身边,小声道,“明公,当做决断了!”
“好,半月之后,起兵征伐吕贼!定要元旦之前,平定兖州。
子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元旦之时,吾要亲自为你主婚!”
眼见群情滔滔,特别是自己才只一见便惊为天人的郭嘉也赞同出兵,曹操也是兴奋了起来。
取了倚天剑,猛的向案几处一挥。
案几应声而断,酒菜洒了一地。
这样的情形,看似狼籍,但却极为提升士气,引得曹军诸将是嗷嗷直叫。
接下来便是军事会议,以定攻击顺序和出兵方略。
对此,杨晓只是一听,他主要还是配合。
在听完了军议之后,便先告辞离去。
先回到家中和糜贞告了个别,接着又去了夏侯渊府。
偷摸的见了夏侯涓,先说了两人的婚事,才又说自己要去前线。
而后,又狠狠的啃了夏侯涓几口。
这才又带着侯通和张岁,以及属下的五百人出城而去。
在中间,他才又开了军议。
让侯通和张岁把人员分散开来,每五十人一组,分别前往巨野等地,以联络士族和富户。
若是对方愿意为曹军效力,那自然无碍。
但若稍有迟疑,便要诛其满门。
再留下告示,兵器等物嫁祸给吕布,只说吕布相中了他们的家财,求献不成,恼羞成怒之下,才会下此狠手。
“大人,这样能让其他人信服吗?”
侯通听完了杨晓的话后,纳闷道。
“信与不信,重要吗?重要的是,给他们一个借口。
曹公入兖州,虽然要钱要粮,但却有底线。吕布乃是虎狼之辈,动则抄家灭族。那些人现在应当早就后悔引狼入室了。
如此行事,便是他们知道这是曹公所为,那又如何?
一方是虎狼,与虎谋皮,早晚得死。
一方乃是曹公,合作还有生机,若不合作,立死当场。换做是你,你又如何选择?”
杨晓并未因侯通的询问而生气,反而欣喜他有会有这样的思量。
如此多培养一段时间,他便有资格接自己的衣钵了,所以才会如此解释。
相反的,张岁则是太过听话了,很少有自己的见解。
能当一个很好的执行者,却不适合统领一军,或是镇守一方。
“末将明白了,多谢将军指点!”
侯通闻言是恍然大悟,一抱拳后,才又开始分编小队,并把队伍撒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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