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心里只有你!”
何雨风笑了笑,又在周晓白的唇上轻吻了一记后,这才又跳出了窗户,向着李援朝家狂奔而去。
周晓白不疑有他,这才又把通过罗芸找人弄到的李援朝家的地址,告诉了何雨风。
“雨风,做事小心点,多想想我!”
北京城很大。
进了屋,关好了门,周晓白才又担忧道。
“那你不会没问李援朝家在哪住吧?”
不得不说,周晓白还是挺了解何雨风的,担忧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那未来姐夫不是个小片警儿吗?我想着让他出面,帮我去问问!正好也给李援朝提个醒!免得这孙子做傻事!”何雨风轻松的说道。
听周晓白这么一说,何雨风也想到了电视剧中好似的确说过小混蛋和李援朝的关系不错,接着又问道。
“雨风,你想干啥?你可千万别做坏事呀!”
“雨风,我问罗芸了。打听你的是三班的叫李援朝的!问了你家的地址!我又让罗芸找人问了,听说李援朝好似和小混蛋是邻居,关系还不错!”
在昨天,他和周晓白滑冰的时候,的确是提到过自己的未来姐夫是片儿警的事。
拍入了一股内力,激发了他的生命力!
“谢谢呀!”
但李援朝家却不远,因为大家都在同一所高中,他也没法住远了。
很快的,何雨风便到了李援朝家。
正打算跳墙进去,看看情况。
向前走了几步,可不就是刚才伏击自己的那小子又会是谁?
伸手抓住了这小子的脉关,内力一个周转,何雨风放心了。
这小子显然是命不久矣了。
这小子睁开了虚弱的眼睛,无力的说道。
“李援朝,你谢错人了吧!你现在这样,就是我弄的!”
何雨风可真是忘了电视中的李援朝到底长啥样了,只是记得这小子好似是练过几年。
“果然是你……”
李援朝睁大了眼睛,咬着牙道。
“说吧!为什么要伏击我!说明白了,我送你好死。说不明白,杀你全家!”
何雨风伸手拍了拍李援朝的脸。
“你……你敢!”
李援朝怒声的看向了何雨风。
“我有什么不敢的?就行你来捅我,不行我还击,是吗?”
何雨风再度冷笑,又给了李援朝一巴掌,“你最好莫要挑战我的耐性!我手下的人命可能比你见过的活人都多!”
他这句话还真不是吹。
在红楼世界,灭西夏,平辽国,中间杀人无算。杀李援朝,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求……求你放过我家人,这事和他们没有关系?”
李援朝抬头再度看了何雨风一眼。
但看他表情淡泊,知道绝非说笑,脸上露出了求恳之色。
听了李援朝的讲诉,何雨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小混蛋从冰场离开后,便去找了李援朝,想多找几个人去冰场收拾何雨风。
可才找到了李援朝,他便感觉到身体不舒服。
没等李援朝给他送到医院呢?便嗝屁朝梁了。
小混蛋以前是李援朝家的邻居,没少帮助过李援朝。
因为小混蛋身上有案子,李援朝没敢报警,只是匆匆的离开。
去到了冰场之后,他按照小混蛋的讲诉,马上便认出了何雨风和周晓白几人。
他虽然与何雨风是同校同学,但是却没有什么交集。
又想着小混蛋临死之前,还想着收拾何雨风,要捅他,便想着帮他报了这个仇,也算是小混蛋在九泉之下有个安慰。
因此,才会发生刚才的那一幕。
“还真是个爷们儿!既然你与小混蛋关系这么好,那我就送你下去陪他吧!”
听了李援朝的讲诉,何雨风是冷笑连连。
拎着他一路狂奔,很快的便到了通惠河边。
此时,这里已经上了冻。
但对何雨风却是一点鸟用没有,以指为刀,相当轻松的便弄出来一个半米直径的孔洞。
“兄弟,不用着急,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
拎着李援朝道了一句,何雨风毫不留情的以大头朝下的方式把他给塞了进去。
“舒服了!”
看着面前的冰洞,他的心里那是相当的舒坦。
在看电视剧冰血暴时,他就觉得这是一个相当残忍的刑罚!现在终于实现了。
至于李援朝的尸体,得等到明年通惠河解冻的时候才会出现。到时候,早就泡发了,可是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答应了周晓白,这事情便得做到。
先把周晓白给送到了学校,何雨风这才又背着一个破帆布包,踏上了开往密云的公共汽车。
这个时代的车票的确便宜,还不到五角钱就能到密云。
但是车破道破,一路之下,还呼呼的往里面灌冷风。
当用了三个小时,终于到达密云县城的时候,何雨风甚至有一种被刑满释放的感觉。
在密云县城找了一个饭店,随便的吃了一点东西,何雨风便又再次前进。
开始的时候,他还如正常人一般的行走。
但是到没有人家的地方后,他才终于变了。
箭步如飞,旷野狂奔,速如奔马。
半个小时之后,他找到一个半山腰的小山村。
这村子也近百户人家!
所有的房子都是黄土所制,屋顶之上铺着茅草。
虽然也有窗户,但窗户上却不是玻璃,而是挡着塑料布。
风一吹,哗哗的做响。
村子里并没有什么生气。
甚至于连村里的道路也没有扫雪,而是那种被人走实之后,压出来的道路。
“汪汪汪……”
走了没几步,他惊动了村子里的一条狗,隔着栅栏向他叫了起来。
“再叫!再叫,炖了你吃肉!”
屋内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骂道。
“有人吗?麻烦出来一下呗!”
听到有人声,何雨风隔着栅栏叫了起来。
“谁呀!等着!”
刚才的那个声音不满的叫道。
好大一会儿,门才打开,一个老汉从里面走了出来。
穿着黑色的棉袄,腰间只用一根草绳系着。由于没有系严实,还能看到里面的羊毛。
只可惜,那羊毛乌了嘛黑的,几乎都看不到本来的颜色了。
下面是一个黑色的裤子,裆部极低,都要到膝盖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烟袋锅子。
“大爷,我是外来的!想问您点事?”
何雨风一边笑着,掏出了一盒非过滤嘴的大前门递了过去。
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周晓白才又回来。
但却突然笑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就坐在他家的墙根,呼吸极为微弱。
眼见何雨风要走,周晓白又拉住了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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