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所有能去的地方,结果就是没有找到安淮。
最后还是君无殇先反应过来,他若有所思:“我可能知道小安去哪里了。”
剩下其他人不明所以,也只好跟着君无殇走。
到了地方之后,小白惊讶道:“这不是雷泽吗,那我们到这里来干嘛?”
难不成那个小子在这里?
接着就听见苏燕燕指着雷泽某处说:“你们看,安淮在那儿!”
众人定睛一看,结果发现安淮还真的在!
他就身处雷泽之中,不断地有雷电落下劈在他的身上,而他不躲不避生生的承受的这些攻击。
黑霆比所有的人反应都要快,想飞身上去救人。
君无殇伸手,黑霆望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阻止我去救人吗?别忘了你可是他师兄!”
“小安他,没问题的。”
黑霆愣了,什么东西没有问题,难道他看不到安淮正在被雷劈吗?这些力量可非同小可,落到人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不会吧!”
小白仰着头,看着身处在雷电之中的安淮,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苏燕燕则是直接喊出了声:“安淮,他在吸收雷泽的力量!”
劈在他身上的闪电越多,他吸收的能量就越多。他竟然完全不惧怕雷泽的攻击!
李大宝喃喃自语:“怪不得他也不害怕小白的攻击,反而还能帮助他化解雷泽的力量。”
黑霆目瞪口呆,即使他们是幻灵兽,而且使用的是雷系功法,也做不到像安淮这样。
“啊!”
安淮承受了太多的雷电,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最后他似乎吸收够了的力量,咆哮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变成了一头白虎一样!
小白大喊:“我去,还带变身的!”
苏燕燕目瞪口呆:“小白,小白不是人类吗?怎么突然就……”
黑霆目不转睛地盯着雷泽中的那头白虎,一字一句:“御雷兽!”
诞生于天雷之中的一种灵兽,不属于任何种族,只有天阶高手在渡劫的时候才有可能诞生的灵兽,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雷电是御雷兽力量的来源,他又怎么会害怕雷电呢。
可谁都没有想到,安淮他竟然不是人类,而是御雷兽!
季幼卿看君无殇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意思,“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是。”
认识安淮已经有很多年了,他把安淮视做自己的弟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等安淮吸收够了力量,然后才从半空中飞下来,稳稳地停落了君无殇的面前。
君无殇上前抚摸着安淮硕大的虎头,温声道:“力量吸收够了吗?”
安淮点头,只是他这次太贪心,吸收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他身体的负荷,短期之内他恐怕变回人身了。
君无殇握了握季幼卿的手,他的意思是希望这段时间可以让安淮躲进季幼卿的空间里面。
季幼卿点头,安淮现在也变不回人身了,让他进去躲躲也好。
其他的人显然已经愣了,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呢。
小白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一直不害怕我的攻击,而且还能帮助我量化那些力量,真是太好了!”
李大宝他们也相继回了神,尤其看到御雷兽之后李大宝就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君无殇的队伍里除了自身的强大,还有各种灵兽帮忙,赢只是早晚的事!
他就是李家,也是自己等待多年的机会。
找到安淮之后他们就兵分三路,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而颜欢坚持留了下来。
当初说好了的,季幼卿帮她报仇,她做她的药人,生死不悔。所以她一定要跟在季幼卿的身边。
季幼卿没有多说什么,姑且就当做是相信她这个理由吧,至于她究竟为什么留下,她心里明白。
颜欢被留下之后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晚上还兴高采烈的上街去买衣裳首饰。
乌瓦青墙混着白日的喧嚣都被隐在夜色中。君无殇将季幼卿拦腰一带,直接飞到了房顶上。
“干嘛忽然带我上房顶啊?”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现在什么都不想,我陪你在这儿坐坐。”
这是君无殇很特殊的一个习惯。
觉得累的时候就喜欢坐在房顶上,从高处往下看万家灯火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样坐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半晌后,君无殇忽然开口:“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我带你回楚江吧。”
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好啊。对了,我记得当初你去你师父那里学艺的时候可是弄了一个假的替身,难道你身边服侍的下人都没有发现吗?”
“没有。”
他们对自己极度恐惧,平常多看两眼都害怕的不行,又怎么会认认真真的去观察他呢。
季幼卿点头:“之前我们去九幽山的时候也是阙影形容成你的样子留在王府,他的易容术很厉害吗?”
君无殇:“我教的。”
听到这个季幼卿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的易容术自己已经见识过了。
“师娘说过,易容术的最高境界是把自己从样貌到语气神态到一举一动都彻底变成那个人,阙影还差得远呢。”
“啊,看来你这师父对自己教出的徒弟还不是很满意啊。那不如试试教我吧,我这个徒弟天分很高的,一学就会!”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嘛,季幼卿心想,学会了易容术说不定将来有什么大用处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季幼卿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君无殇扭头刚好看见。
“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哪有!”
每次她嘴角微翘,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君无殇就知道就是小狐狸又要算计什么了。
“喂,你到底教不教我啊?”
“这个嘛……”
季幼卿一把揪过他的衣襟:“你可是答应过我的,难不成想出尔反尔?”
“我可以教你啊,可是我不轻易教人的。你总得付点报酬吧!”
啧,还老说自己贪财,看这男人也是挺贪的!
什么夫妻情深,都是骗人的!
季幼卿气鼓鼓:“说吧,要多少?”
嘴唇蓦地一凉,耳边响起君无殇低沉悦耳的笑声。
“就用这个来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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