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走错房间了
“现在,对我的话还有疑问吗?”
偌大的书房内,傅斯年清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没有。”时息讪笑着连忙摇头,她哪里敢。
要知道,自从傅斯年上任以来,h国的经济、人均gdp便一直呈直线上升的趋势,他的贡献,国家领导人和民众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时息撇头看了眼自己右手抓着的茶杯,不禁暗自庆幸刚刚没有泼出去,如若不然,这男人要是有个好歹,她怕是得被h国的民众骂成狗!
“执...执行长先生,我就是觉得这茶水不错,想要讨一杯品一品。”说着,时息尴尬的看了一眼他捏在她腕间的手。
傅斯年盯了她一眼,将手松开,转而将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你若是喜欢,晚些让佣人给你房里送些过去。”
“不,不用了。”时息猛地缩回手,往后大退了一步,她哪敢跟这位爷抢茶水喝。
似乎是对她现在的态度很是满意,傅斯年暗暗点了下头,直接吩咐道:“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至于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很好。”时息深怕这位不让她去上班,连忙接道。
傅斯年眉间微紧,瞥了她一眼,继续开口:“你的工作可以照常继续,我不会干涉。但是时唯的身份,你必须守口如瓶。”
“我保证!”时息的心神渐渐平稳,所以,回答的很迅速。
而且,就算她到处跟别人宣扬说她儿子的父亲是傅斯年,怕是,也不会有人会信吧?
突地,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先生,我们需要出发了。”
于彦走了进来,目不斜视。
傅斯年点头,看向望着他发呆的时息:“我不常在,有事直接找管家安排。”
“为什么是我?世上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我?”
这个疑惑,已经在时息心里藏了快七年,此时,若是再不问出来,她怕是得憋死。
“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不多,刚好,你算一个!”据于彦的汇报来说,是因为她和他的血型配合度最高,生出的孩子将会是最优秀的。
他说完,径直转身离开,而留在房里的时息,则是努力在消化这句话。
我去,这么嚣张!
好半晌,她才慢半拍的爆了句粗口。
而后,为了能够每天见到孩子,时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别墅里住了下来。
本来她还担心和那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要如何自处,谁曾想一个月过去,她也没再见到他一次。
要不是时常还能听到管家给他汇报时小唯的情况,她都要以为之前经历的那些都只是一场梦。
不过,这样也不错,起码她不会觉得不自在。
只是看着时小唯每每盯着电视机看财经频道的模样,她又不禁有些心酸。
虽然这小家伙从小就有纪苏寒疼着,但毕竟不是亲生爹地,而她一直又忙于工作,孩子多半的时间都是由保姆来带的。
时小唯嘴上不说,心里应该是挺没安全感。而现在傅斯年出现了,虽然冷酷,看似不近人情,但对于时小唯却是方方面面都关怀到了,她能想象到以那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飞机上的情况,能够每天抽出时间打个电话有多么不容易。
其实想想,时小唯给他做儿子,也不算太糟糕。至少,这生活标准有了大幅度提高和改善,走哪儿都有佣人跟着照顾.....时息在床上翻了个身,自我安慰的想着。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陡地一灭,外面紧随着的就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时息只听走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没穿鞋,直接开门朝着儿子的房间走去。
住在这儿一个月,对于这儿的地形她早已摸得相当熟悉。
却没想,她刚摸上时唯房间的门把手,下一瞬,便有另一只手覆了上来。
蓦地,双方都是一怔。
“你是谁?啊......”
时息不由吓了一跳,猛地抽回手,慌忙后退间却不小心碰倒了两个花瓶。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将她倾斜的身体及时捞了回来。
黑暗中,时息大喘了一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拍了拍她救命恩人的胸膛:“谢了啊,兄弟!”
这个时间,能够上来的也只会有别墅的佣人了。
不过,这人胸肌还真不错,不仅紧实,还挺有弹性的,只是...
“那什么,你可以松开我了,我没事了。”见那人的手一直还扣在她腰上,时息显然有些不自在了。
“哦。”那人轻应了一声之后,利落松开了她。
可时息却是腿一软,向后踉跄了两步。
“傅斯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嘶!”
应该是刚刚不小心被花瓶的碎片划到了,脚底一阵扎心的刺痛,让时息倒抽了一口凉气,。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男人伸过来将她拽了回来,她整个人再次紧紧贴在了傅斯年身上。
那感触甚是良好的胸肌不由让时息一愣,而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则是让她的脸蓦地一红。
这时,有佣人拿着应急灯上来,一下子,整栋别墅都被照亮了。
被强光猛地直射的时息,下意识将头别进了面前男人的怀里。
“抱够了吗?”男人薄唇掀动,声音微哑。
时息回过神,半跳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咳,那什么,我去看看时小唯怎么样了?”
她垂头干咳了两声,没待他说话,就转身闯进了离她最近的那个房间。
她的一系列动作连贯且迅速,等门被关上,掌灯的佣人早就看呆了。
管家赶到,正好看到了时息进傅斯年卧室的这一幕:“先生,这...”
傅斯年却恍若没看见般,反问道:“怎么会突然停电?”
“先生,这栋别墅闲置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有很多电线都已经老化,我已经命人去修了。”见他不在意,管家也不敢多语。
“让人把别墅的电线全部换掉。”傅斯年蹙眉。
“好的,先生。”管家点头:“那要是您没其它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傅斯年刚要点头,却瞥到了走廊上散落了一地的花瓶碎片,以及碎片上隐隐约约的血迹:“以后小少爷常去的地方就不要摆花瓶了。”
捂着脸进了房间的时息在看清房里的布局之后,又愣了两下。
完蛋!她走错房间了!
时息不禁有些欲哭无泪,悄悄扒在猫眼上,等走廊上没了人才蹑手蹑脚开门出去,可走了没几步——
“时息!”
被叫住的刹那,时息一阵头皮发麻,她缓缓回头,直起腰,故作淡定道:“先生,有什么事?”
“你的反射弧是被猪给吃了吗?”傅斯年盯了一眼她的脚,良久,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时息不服了:“先生,有事说事,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
可是,很明显,对方并没有想要再跟她对话下去的意思。
然后,她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突地一阵寒风袭来,时息抱着身子禁不住抖了下,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不由撇了撇嘴——
这个男人,还真是莫名其妙!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