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郭嘉,领兵五万攻打西门!
赵云领兵五万攻打东门!”
冀州军中军高台上,刘羲异常冷漠的下达着将令!
接着,漫山遍野的黑色钢铁洪流开始分出两股,一左一右向着另外两个城门进发!
公孙瓒看了眼身侧的两位大将,沉声道,
“严将军,田将军,东、西两座城门就拜托了!”
“喏!”
两位身穿坚甲的将军大声应道,然后骑着骏马带着左右亲军像左右而去!
两刻钟后,刘羲轻率的十万大军已经分方阵列在南门之外!
看着城墙上的防守架势之后刘羲暗暗的点头。
别人只道公孙瓒这白马将军的骑军无双,却不知守城也是一绝。
只不过刘羲却丝毫不意外。
抵御外族,骑军用来追杀,同时守城也是必须要点的技能!
不会守城的幽州士卒,早就死在了胡人的骑军铁蹄之下!
“强弓手就位,巨盾掩护,看来这位白马将军也知道我军井阑的威名啊!”
刘羲感慨了一句。
他身后的诸将们也露出了谨慎的神色!
这白马将军的赫赫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胡人的温热鲜血和皑皑白骨堆出来的。
“不过冀州军可不是并州军,他幽州军也不是袁绍的士卒。”
刘羲喃喃自语道。
攻这北新城,刘羲就没打算用井阑作为杀手锏。
论射术,成军没几年的冀州军还真比不上对面的幽州军。
“大军压阵,掩护霹雳车出列!”
随着刘羲一声怒吼,十万大军怒吼着向北新城南城门逼近!
看着十万大军整齐划一、有条不紊的行军阵势,公孙瓒的眼中满是凝重,
“好一个赵云!
短短时日竟能将冀州军训练到这种地步,实乃虎将也!
先前天下人还以为此人只通武艺,真是笑掉大牙。”
虽然嘴里夸着赵云,但是公孙瓒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冀州军中军大帐的方向。
在那里,一条条将令正在被发出!
和赵云一样,天下人只知道刘羲的个人勇武,却不知此人统兵也颇有一手。
只不过公孙瓒只敢将对刘羲的夸赞留在心中。
要不然,他还真怕自己这边军心溃散!
冀州军中军大帐,尽心尽责调动着大军的李儒不知道公孙瓒的想法,要不然肯定要气吐血。
尼玛一直是他这个打工人在调兵遣将啊!
且说北新城头,只待刘羲大军进入射程下令弓箭手攻击的公孙瓒突然脸色大变。
而他麾下诸将则是一脸的茫然之色。
那一个个钢铁巨物看上去很威武,但是……是什么?
公孙瓒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还有一丝恼怒!
该死!对方有此等攻城利器他却丝毫不知?
“此物曰投石车,又称霹雳车!”
公孙瓒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赶紧吩咐亲卫道,
“快去寻巨盾,越多越好,速去!
找到之后快点分发下去!”
吩咐完之后公孙瓒开始观察起了刘羲的阵营。
刚才,他只觉着这布阵颇为漂亮,但是也仅此而已!
而现在,公孙瓒勒紧了双拳,眼中闪过一丝无人可道的无助!
只见在那投石车前,数千红甲军立于其前,手中沉重的巨盾展示着其超强的防御力!
远远的虽然看不见武器,但是公孙瓒却知道看不见的东西有时候反而更加凶险!
然后,在其不远处,更是有两千骑军虎视眈眈!
骑在乌骓的刘羲看着城头奔走的士卒,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全军出击!”
“吼——!”
“吼——!”
“吼——!”
随着刘羲将令传下,投石车在一群力士的怒吼声中,被且推且拉的簇拥着向指定位置进发!
北新城头,在投石车进入指定位置时公孙瓒赶紧下令道,
“弓箭手,优先射击投石车!”
接着漫天的箭矢仿若瓢泼大雨般向那些狰狞的巨型投石车射去!
幽州军不愧是北地边军,弓箭手的射程和精准度都和刘羲此前遇到的有天壤之别!
也只有他们并州军和凉州军能够相提并论!
只不过,这一次幽州军也只有碰壁了!
“叮——!”
“叮——!”
“叮——!”
那一支支冒着寒芒的箭矢射在那精铁巨盾之后别说射穿了,连射进去都很难!
——几乎所有的利箭都被精铁巨盾弹开!
“哼!”
北新城头上,公孙瓒冷哼一声!
“白马义从,给我捣毁那投石车!”
虽说守城,但是公孙瓒可没有据城死守的打算!
有进攻才能更好的防守!
这么多年的抗胡经历给了他敏锐的战场嗅觉与局势判断能力!
“轰隆隆!”
随着北新城门大开,一队银铠白袍的骑军杀将而出,直朝那投石机而去!
看着俯身左突右冲利用机动性闪避掉大片弓箭射击的白马义从刘羲忍不住露出的欣慰上笑容。
那公孙瓒虽然刚愎自用但是还算听得进去话,要不然面对麴义的先登死士这支白马义从很可能已经被打光了!
刘羲的视野中,白马义从一阵冲击后开始了射击!
和城头的弓箭手不一样,他们射出的利箭更多的出现在精铁巨盾之间,更有甚者直接透过精铁巨盾的缝隙射伤了后面的士卒和力士。
投石车本就不快的行进势头不由得为之一滞!
“哼!
放弩箭!”
刘羲估算着双方的距离之后大手一挥道!
接着,在白马义从们惊恐的眼神中,那仿若龟壳一般都巨盾竟自己散开,然后露出了冒着无限寒芒的强弩!
“散!
快散啊!”
“不好!”
随着白马义从的中传来一阵阵怒吼,此前还势如破竹的白马义立马一分为二向左右两侧绕去!
他们白马义从是轻骑军,防御不算出色,根本不能直面弩箭之锋!
如果说他们此前还不知道弩箭之危的话经历过界桥和先登死士那一战之后他们可算是了解了弩箭的可怕!
这时候,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战的血腥场面!
战场上,此前一直挨打的冀州军们可不管白马义从的心路历程,一支支冒着寒芒的弩箭被他们朝着白马义从射去!
让你们嚣张!
真以为我们是躲在龟壳里挨打的乌龟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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