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袁公路表面上对朝廷宣誓效忠,然后又暗地里给我送来了大量礼物?
有意思。”
看着最新的情报,刘羲忍不住感兴趣起来。
先是曹操被自己逼去了江东和孙坚争霸;
后是这自视甚高的袁术不闹了,愿意枯守豫州?
“这袁公路虽和那袁本初不合,但是毕竟是一父同胞。
二人虽此前大打出手过,但是若说他二人没有一点兄弟之情我倒是不信的。”
又一次被拉来的‘打工人’李儒对着刘羲分析道。
“再加上之前那袁隗一家的事,我觉得这袁公路真心投效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暗暗蛰伏下来,以待良机。”
看了眼做出抹脖子动作、杀气四溢的李儒,刘羲却不在意的摆摆手。
那袁术若是安安稳稳是做他的刺史就罢了,若是想要为他的叔父和哥哥报仇那刘羲不介意继续送他去做那“冢中枯骨”。
想了想,刘羲对李儒说道,
“先生最近有空收拾下行李吧,北方已定,接下来陪我去江东走一遭吧。”
李儒想了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更愿意留在五原这个大后方,但是他很清楚刘羲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处理整个北方事务的。
不过李儒也没想过拒绝,这么多年的相处,两个人默契早就相处出来了。
另外一边,有一醉酒的疏狂男子在前往冀州的马车上骂骂咧咧。
“好你个臭弈守,去江东竟然不带我,这仇,我给你记下了!
混蛋,还让我帮你处理北方政务,跟了你我郭奉孝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听说江东美女甚多!
看我早点梳理好北方的政务,然后来找你!”
徐州,一目若繁星的男子看向南方的眼中满是渴望,嘴里也在嘟囔着,
“老大,去江东不带郭嘉那酒坛子就算了,为什么不带上我啊?!
虽说这统领北方军务进行布防的活计确实只有我干最合适,但是……
未免太安逸了些呢。”
就这时,一个皮肤一场白皙的女子身穿一袭白色纱裙来到了张辽身边柔声道,
“夫君,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张辽握了握那女子的手,
“没事,娘子你不必担心。
我只是在想我们的孩子以后该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摸了摸自己微微拱起的小腹,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自是都依夫君你。”
张辽嘿嘿一笑,
“我就喜欢你这事事依我的性子。”
……
“咦,姐夫,你这易容术好神奇啊!”
熟悉的豪华马车内,看着眼前依旧清秀俊逸却和此前大不一样的刘羲甄宓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惊叹。
吕玲绮看着甄宓眼中的星星忍不住白了一眼。
‘才女果然喜欢这种文质彬彬的调调。’
反观吕玲绮自己,倒是觉着刘羲的本来面目更有男人味。
刘羲笑了笑没有说话。
此番前去江东他不准备以势压人,所以还是乔装打扮一番的好。
正此时,马车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短笛声。
甄宓侧耳倾听后忍不住面露喜色。
“想不到这荒郊野外竟有如此颇通音律之人。”
说着,便打开车帘向外看去。
吕玲绮瘪了瘪小嘴,
“哼,比起文姬姐姐可差远了。”
刘羲看了眼明显什么都没听出来的吕玲绮笑了笑。
她这话其实倒也没错。
除了蔡邕这位音律大家,其他人在蔡文姬面前还真的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另外一边,甄宓很快放下窗帘收回了目光,眼露惊异,
“奇怪,这南方的士子文气果然要多些吗?
一个区区牧牛童竟能在音律上有如此造诣。”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刘羲问向驾马的张燕,
“此为何处?”
张燕达到,
“禀公子,应是南漳地界。”
“南漳?”
刘羲重复了一遍之后打开车帘只见蓝天绿竹之间一牧童骑着黄牛行走在天地间。
那牧童手中还拿着一支短笛,悠然自得的吹着,也不去管那黄牛走向何处。
见此场景,刘羲的直播间弹幕开始稍稍增加了一波。
【南漳?吹笛牧童?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叮咚!
恭喜主播触发支线任务:偶遇水镜先生!】
【哈哈,没错,水镜先生很可能即将上线!】
见水友与自己印象中所记的差不多,刘羲便让张燕驱车向那牧童而去。
见刘羲一行前来,那牧童也不惧,反而将黄牛停下,也将短笛从嘴边拿走,脆生问道,
“你们是从北方来的吗?”
张燕颇为惊异,忍不住问道,
“你这乡间小儿如何得知?”
那牧童也不回答,反而继续问道,
“那车里是不是又坐着一个长相清秀作文士打扮的男子还有一绿衣一红衣少女?”
张燕不由得点头。
心想莫不是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但是想想也不对,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应当没人知道他们具体行程的。
那牧童呵呵一笑,
“呵呵,后面多了一辆马车倒是颇为新颖,前面红衣或绿衣少女换个衣衫就更好了。”
张燕头上忍不住冒出了三个问号,倒是刘羲似有所感,下了马车对那牧童拱手问道,
“现在此间如我们这般的马车是不是颇多?”
那牧童笑道,
“何止是此间,现在全天下都是这样出行的。
现在大家都在学那镇国公呢!”
刘羲一听乐了,车上的吕玲绮和甄宓也乐了。
乘车带两少女出门倒成为一种风尚了。
吕玲绮和甄宓下车后对那牧童问道,
“你此前见过的那些可有我们漂亮?”
那牧童想了想,耿直道,
“自是没有比那位绿衣姐姐更漂亮的。”
吕玲绮一听,立马勒起小拳头就要向那牧童锤去。
这牧童着实没什么眼力见啊!
刘羲没有随着吕玲绮胡闹,开口道,
“铃儿别闹。”
吕玲绮恨恨的看了那牧童一眼,举起小拳头威胁的看了那小牧童一眼。
那小牧童忍不住头上有些冒汗。
他是看出来了,刚才那小姐姐是真敢啐他的。
接着,刘羲一句话让他充满了惊异。
“你的师父是不是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颍川人,号水镜先生?”
“你怎么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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