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刑天不断用能量手掌轰击着护村大阵。大阵在不断的轰击之下不断的颤抖,阵基也似乎变得摇摇欲坠,仿佛用不了多久整个阵法便会轰击之中破碎。
无尽的恐惧笼罩在莫来村众人心头,大家的心里都感到有些惊慌失措。但他们看到护村大阵之中的袁婆婆几人,便又彻底放下心来。
袁婆婆、白衣文士、常白郎和莽牛都是村里的顶梁柱,有他们在村子就不会遭到灭顶之灾。当然还有那个整天卖弄风情的黑寡妇朱蛛。这女子身为少女,都没嫁过人,但整天一副风尘女子的模样,还经常出口成脏,满嘴飙黄色。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认可她的实力的。
在袁婆婆的带领下,几人似乎便能抗下所有。他们就是莫来村的希望。
当然,大家都不知道,他们的这几位希望在外面那个枯瘦老者的绝对实力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要不是这护村大阵苦苦支撑,他们早就落败了。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居然有高人出手修复了护村大阵。要是原来的大阵,支持到现在即便能挺下来,袁婆婆等人肯定七劳八损,口吐鲜血。现在却是半点事情都没有,他们还能够闲庭信步的唠嗑,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尤其是修复之后的大阵似乎变得奇怪了很多,整个阵法仿佛具有了某些独特的气质,仿佛就是……阵法具有了生命力。
袁婆婆等人与大阵结合最为紧密,他们越是这样想便越能感觉到大阵的这种变化。这个大阵的灵魂似乎并不是太过正经,聪明中带些狡黠,真的像是活过来了似的。
现在,护村大阵就在扮猪吃老虎,它故作虚弱,让西门刑天感觉下一掌便能把护村大阵打得个稀巴烂。
西门刑天的心情很不好,他愤怒的出着掌,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闷气。随着怒气渐渐消失,他的理智也渐渐回归本体。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莫来村的这个护村大阵是真的不简单。
西门刑天又不是什么笨蛋,能够成为魇魔教教主的存在当然不是傻子。刚才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拿莫来村出出气,现在他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当然能够回过味来了。
在毫无保留实力的前提下又轰击了半盏茶的工夫,西门刑天最终确定就算是自己累死在这里,仅凭能量手掌这一招根本就拿这阵法没辙。
他很是恼怒袁婆婆等人居然拿阵法来戏弄自己。他们故意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还把阵法的防御之力调低了,显得摇摇欲坠,刚好控制在一个让自己觉得下一刻就要打破的境地之中。
这是多么强大的调控能力!要知道能够做到现在这种程度是多么的不容易。若是自己的实力突然强大了哪怕半分,这个阵法就有可能被自己打碎。
对方能够这么做,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同时也完全了解他西门刑天的极限所在。
西门刑天对于袁婆婆几个在他看来跟蝼蚁差不多的存在戏耍自己非常的愤怒,但是这次他没有丧失理智。他决定要好好琢磨琢磨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待他想好破阵的策略抓到那几只老鼠的时候,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戏耍他西门刑天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对方强大的地方也只是一个护村大阵而已,只要破了阵法,他相信自己随便一个化神中期甚至化神初期的分身就能灭了整个莫来村。
西门刑天阴沉着脸站在半空之中,仔细的打量着他先前没放在心上的护村大阵。
他越看越是心惊,这护村大阵究竟是什么阵法,居然与真个莫来村天上地下化作一体,浑然天成,半点瑕疵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莫来村他又不是没来过,莫来村的护村大阵他又不是没见过。本体是十分小心谨慎的,既然敢让楚行风把他的儿子寄养在莫来村,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将阿南星掌控在自己手里。
他们早就将莫来村的底摸透了,像这样一个他们想戳圆戳扁的存在,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阵法?
难道以前见过的阵法只是一种掩饰?他们故意示敌以弱,然后打算扮猪吃老虎?要不然,这套跟莫来村契合完美的阵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很豪横的吗?怎么如此废物点心,这么快就早泄了!”黑寡妇朱蛛语不惊人死不休。
莽牛憋住笑意,整个脸绷得紧紧的,脸上一片潮红。常白郎暗地里给了黑寡妇一个大拇指,这女人今天说的话真是太有水平了。
西门刑天压根就没搭理她,只是思考着破阵之法。
“怎么的?心虚了吧?没脸见人了吧?不够坚挺的人就不要来我莫来村自取其辱。”黑寡妇继续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你没看见有人的脸都变成猪肝色了吗?”白衣文士摇着扇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脸色不好有你什么事,你又不是他亲爹?当个便宜老子就算了,你还要替你的便宜儿子说话不成?”黑寡妇说道。
“你们这群蝼蚁也就这个时候逞逞口舌之快了,尽情的享受你们最后的时光吧。待得我破了你们这个阵法,定要你们死得非常不痛快。“西门刑天放下狠话,他何时受过如此侮辱。
“哟,好怕怕!有本事你就进来。老娘可不是吓大的。”黑寡妇说道。阵法变得强大起来,让她有了十足的底气。
“这是你们逼我的。”西门刑天咬牙切齿说道。
“逼你?你以为自己是谁?自己不中用不能持久就说我们逼你?逼你个二大爷!”莽牛说道。
西门刑天没有说什么,直接从储物空间之中拿出一个瓦罐,乃闪烁着陶瓷的光泽。不对,看那个瓦罐根本就不是什么瓦罐,乃是一个夜壶。
“哈哈哈!我以为你个老家伙要拿个什么出来,确实拿出来一个夜壶。怎么的?打不过我们就要给我们表演个当场撒尿不成?”莽牛哈哈大笑道。
西门刑天拿出夜壶的刹那,袁婆婆等人都感觉到了护村大阵轻微的颤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大阵还会惧怕一个夜壶不成?袁婆婆等人感到有些不太妙。
大阵似乎出现的生命力和自己意识,以及现在轻微的颤动并不是大家的错觉。
“血屠壶?血屠帝君的血屠壶?”一个震惊的声音在大阵之中响起,同时也在袁婆婆等人的识海中响起。
大家心里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大阵果然是活的,只是这血屠壶究竟是什么玩意?还有那个血屠帝君又是谁?
“哟!害怕了吧?你们也还真是了得,算是我刚才瞎了眼睛居然没看出你们莫来村居然还有高手存在,见识也还不凡,居然认得这是血屠帝君的血屠壶。”西门刑天得意忘形的说道。
有血屠壶在手,就算这莫来村的阵法再强大十倍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西门刑天非常开心,能够一下子弄死这么多人,他能不开心吗?
只是一想到要使用血屠壶,他便在心里流血,一旦使用,多年的积累便又要消散一空。他只是希望莫来村的底蕴足够,能够修补使用血屠壶的损失。
如袁婆婆所想的,大阵之中确实是有一个思想存在的,不是别人正是君不器本人的神识。多亏了君不器的存在,否则整个莫来村恐怕就折在了西门刑天的第一波攻击之上。
当天裂出现,西门刑天从中走出开始,君不器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西门刑天身上。无它,只是君不器的特殊天赋,高绝灵觉识别,在认出是西门刑天他便在想着怎么弄死他了。
西门刑天这人太过奇怪,谜团太多。只是以君不器对这人的了解,恐怕会对莫来村不利的。他猜想得没错,后来西门刑天的所作所为完全印证了这一点。
与前世相比,西门刑天的修为虽然已经发生了偌大的变化,但动不动杀人,动不动就要让别的村子的人生不如死的这个尿性还是半点都没变化的。
也不知道他修成这一身修为已经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君不器想要杀了他。正所谓除恶务尽,对于这种恶人根本就不要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的。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若是都能立地成佛了,那好人岂不是是太难做了?对于被他杀死的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只是君不器修为实在太过低下,想要杀他是很困难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莫来村护村大阵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当袁婆婆祭出护村大阵的时候,君不器便发觉这个大阵简直就是破绽百出,原本很是厉害的阵法,一些节点上竟然被一些污染物所污染,简直太不把护村大阵当回事了。君不器心里憋屈得厉害,真恨不能直接出手揍他们一顿,简直太过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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