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非想起了微信上的笑话,就给映红山发了过去:人生四大悲是洞房抄党章,接站被嫖女昌,久病逢莆田,金榜落他乡。对于人生中的四大悲,我一个都没遇到,所以,鸡汤在我这里不管用。不过呢,情深意朦对我管用。都说爱情可以当饭吃,小妹妹,你觉得爱情真的可以治百病吗?我们是不是需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呢?
成子非把这段话发给映山红时,无声地笑了起来。这女人最怕他说这样的话,每次他提到见面,提到发照片,或者提到一点关情感的话题,她都会消失。这次想必她也是一样吧,不过呢,一想到一个小妞被她逗得躲了起来,也算有成就感。
至少是在这个窝气的柳家,至少是在这么差的心境下,和一个小妞扯扯爱情的蛋,也算是一个解脱,在没有美酒和兄弟的情况下,这种微信把妹,也是个乐子。
“我和你来一场吗?”没想到映山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而且速度很快。
“是啊。要不要?反正你说了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时,一切都是新的。你男友走掉了,新人总会替代旧人的嘛,你说呢?”成子非打邪地问着。
“你会恋爱吗?”映山红问。
“当然会,我八岁就会追女生,一晃爷三十岁,不说阅人无数吧,可十几场恋爱还是有的,十几场的经验加在一起,你觉得够用吗?在你身上?”成子非痞气上来了,说话又开始不着调。
没想到映山红今天脾气很好,不断没有玩失踪,而且继续问:“哥,吹牛不交税款,所以,你就可以把这个牛吹天那大是不是?”
映山红居然不相信,成子非一得意,又说:“想当年我追校花时,一束纸扎的花把她给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而且发誓非我不嫁。那束纸扎的花才花了几块钱,不过呢真是我手工做的,这比土豪们用人民币扎的花美得多是吧,当然,校花现在会喜欢票票扎的花,不喜欢我手工扎的花。当然,我现在送得起票票扎的头,却送不起手扎的花,美妞,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吗?”
“明白。”映山红回复了两个字。
“你想要手扎的花还是票票扎的花?”成子非问。
“我哪种都不要,我要心!”映山红说。
“心?如何讲?”成子非又问。
“诚心诚意,全心全意,一心一意。”映山红回过来的。
“太难了。”成子非回了三个字,这妞好高冷啊,这年头浪漫都不玩,还要一心一意,全心全意,这对男人来说杀伤力太大。几个男人会为一心一意呢?收藏女人的数量一向是男人们的乐趣,泡的妞越多越是谈资,如果成子非对几个兄弟说他要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而且只有一个女人,他们不笑死才怪呢。
“我愿意等!等那个一心一意装着我的男人!”映山红又回了一句。
“妹妹,不要怪哥打击你,只要男人在你身边一心一意,全心全意就够了,你要他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个,可能吗?男人可都是偷吃的猫,有腥就控制不住大脑的。”成子非可不想被哪个女人套牢了,开导着映山红。
“我有洁僻,我的爱情不与别的女人分享!”映山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回应成子非道。
“圣母啊。”成子非笑了笑,不过他肯定不会把这几个发过去,一发过去,对方估计会跳起脚骂他,他现在不怕骂,只是觉得没事逗逗一个圣母也是个乐子。再说了,这样的圣母毕竟是少数,对于以少数量而存在着的女人,追起来才有征服感。
成子非这么想的时候,赶紧说:“我的爱情也只给我爱的女人!”
“你有爱的女人吗?”映山红问。
“有。”成子非想到了林若西,极快地回了一个字。
“校花吗?”映山红又问。
成子非正想回复不是时,武良潮突然进来了,而且门也没敲,气得成子非吼:“你懂不懂礼貌,进房子要敲门,敲门。出去,出去。”
武良潮被成子非吼得一怔,不过很快退了出去,重新一下一下地敲着门。
成子非说了一句:“请进。”
武良潮这才推门进来,不过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成子非又后悔自己不该吼他,没敲门就没敲门,再说了,门也没锁,虚掩着。
“吃饭了。”武良潮说。
“好。”成子非收起了手机,跟在武良潮身后朝外走。
“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好。”成子非下楼时,对着武良潮道歉。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应该敲门,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武良潮的声音很平静,只是他越这样,成子非越难过。
一个人如果对你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的情绪,证明他或者她完全不在乎你,一个不在乎你的人会成为你的心腹吗?可能吗?
那房间是柳鸿喜欢的一间房间,他平时虽然住在主楼里,可这间是他思考或者休闲时爱呆的房间。因为推开窗就是湖,起风时,湖水涌动的那种气势,无风时,湖水宁静的那种宠辱不惊的淡然,都是柳鸿最最喜欢的。当然这些都是柳鸿对武良潮说的,而且只要他在这里,武良潮是可以随随便便进去的。
刚刚,武良潮以为是柳鸿在这里,他到现在都没认为柳鸿离开了。他以为柳鸿出差去了,或者去美国看妈妈去了,他还会回来的。直到成子非冲着他大吼大叫,武良潮才意识到,这不是柳鸿,这是一个与柳鸿完全不同的陌生人。
“武师傅,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客气?我刚才态度不好,我已经道歉了。”成子非尽量让自己婉转地说着。
“你是总裁!那是你的权力,也是你该有的位置!”武良潮说着,加快了步子。
成子非不好再说什么,跟在武良潮的身后进了主楼的餐厅。
柳浩,林若西和安倩都在,而柳浩坐在最主要的位置上,林若西坐在右边,安倩坐在左边。成子非一见,眉头皱了皱,望住安倩说:“安秘书,你的位置是这里吗?你确定你应该坐这个位置吗?”
成子非的话一落,安倩仰起脸,瞪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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