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619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
战慕白转身就走,临走的时候,侧头看了顾非衣一眼:“没什么事,不如会房间休息。”
这话语,好像真的带着一丝丝不悦。
顾非衣立即低垂脑袋,小声说:“我知道了。”
这模样,也分明像是做错了事情,被逮个正着那般。
战七焰有理说不清,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顾非衣这丫头现在的模样,不是更加让人猜测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他们之间清白的很!
战慕白走了,战七焰就算一肚子憋屈,也只能在狠狠瞪了顾非衣一眼之后,举步跟上。
顾非衣看着战七焰离开的背影,眼底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痴迷,可在看到站在大厅一角的安夏之后,眼中那份痴迷立即就被自己收敛了起来。
“安夏,你怎么也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扬起一点笑意,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笑得有多心虚。
安夏走到她跟前,下意识回头看了楼梯口的方向一眼,薄唇微动,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要跟我说?”顾非衣眯起眼眸看她,眼底有些什么复杂的光芒在闪烁。
“你……到底回来多久了?刚才一直在大厅里?”
“我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大家都提前下班,我……刚才去了趟厨房。”
安夏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的问题。
顾非衣眉心轻蹙,看着大厅一眼,没看到别的人,才收起了笑容。
“安夏,我和你虽然是好朋友,不过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非衣……”安夏被她忽然冷下来的语气吓了一跳,顿时一肚子委屈。
可顾非衣似乎不想理会她了:“我今天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记住我说的话。”
她转身就要上楼,心有不甘的安夏追了过去:“非衣,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顾非衣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主动投入七爷的怀中……”
“安夏!东西可以乱吃,到有些你不能乱说!”顾非衣脸色一沉,眼底燃起怒火。
“非衣,我没想要乱说什么,我们是朋友……”
安夏咬着唇,看她的目光充满诚恳:“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是不是有困难,你告诉我,我也可以给你分忧。”
“你?”顾非衣指了指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的不屑。
“一个暗恋我男人的女人,你可以给我分忧什么?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
“非衣!你……你说什么?”安夏被她的话震得下意识后退,脚一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手忙脚乱地扶着楼梯扶手,一颗心更是乱得苦不堪言:“非衣,我没有。”
“算了吧,你喜欢慕白,有谁看不出来?”
顾非衣站在楼梯高处,低垂眼帘,居高临下看着她:“不是你苦苦哀求,我会同意让你住在这里吗?”
“我可以明天就搬走……”
“然后,大半夜又道我的房间里,求我让你留下来?”
顾非衣冷笑,此时此刻的顾非衣,虽然还是那么好看,那是那样除尘高贵的气质。
可她唇角的笑意,却冷得让人心底发毛。
“你要留下来,我不会阻止,无所谓,这里房间多得是,不过,你要是想横刀夺爱,我劝你先考虑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样样比你出色,就凭你,拿什么来跟我比?”
“你不要说了!”安夏抱着自己的耳朵,一脸痛苦:“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她咬着唇,鼻子发酸,眼泪差点就滚了下来。
“我只是想远远看着他,只要看着就好,我从来没想过要些什么。只要你让我留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非衣,我真的没有奢望过些什么,我求你,求你别说了,求你……”
“收起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吃你这套。”
顾非衣脸上再无笑意,眼底全是冰冷不屑的气息:“记住你说过的话,将来我要你做什么,别再给我诸多借口不愿意。明天和陈老板的饭局,自己看着办!”
她冷冷一哼,转身,大步往楼上走去。
刚走过旋转楼梯口,却因为忽然出现的那道身影,微微愣住了。
申屠轻歌站在楼梯口处,看着正要往上走的顾非衣,那张震撼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轻歌……”顾非衣脸色微变,回头看了安夏一眼,又看着申屠轻歌。
忽然,她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温婉的笑意:“我和安夏闹着玩呢,别介意,今天有点累了,回头再和你聊。”
丢下这些话,她加快脚步上了楼,逃也似的回房间去了。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申屠轻歌才像是反应过来那般,乱糟糟的心跳和呼吸,久久难以平复。
她迈开僵硬的双脚,小心翼翼往楼梯下走去,转过楼梯口,果然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坐在楼梯上,一个人偷偷流泪。
申屠轻歌眼底的震撼依旧没有散去,看着坐在楼梯上的女孩,好不容易才捡回自己的声音:“……安夏。”
听到她的呼唤,安夏像是被惊吓到了一般,慌忙抬起手往眼角抹去,迅速将自己脸上的一切都是好。
申屠轻歌知道,她在抹眼泪,可是,安夏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偷偷哭泣。
“安夏……”轻歌真的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刚才那个……那个不是非衣,不,她真的是非衣,可是,那不是她认识的非衣……
申屠轻歌脑袋瓜越来越迷糊,仿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安夏,你……别哭。”
“我没有哭,只是走的有点累了,才在这里坐了会。”安夏回头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了泪水,甚至,唇角还有笑意。
可是申屠轻歌没有看错,她脸颊上,分明还有未干的泪珠。
还有那笑,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去笑?
非衣和安夏,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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