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立刻给朕滚出去调查,究竟是谁在背地里骂穆氏!!”
“是陛下!”陶阳浑身一个机灵,立刻出宫。
一旁的慕容舜华黛眉轻蹙,眼中狐疑。
随后在秦云耳边,若有深意的试探道:“喂,难不成风言风语是真的,这丫头是你民间的女儿?”
秦云眼睛睁大,无语道:“卧槽,这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朕非拔了他的牙不可!”
慕容舜华见他反应,心中松缓一些。
又避开穆心,低声道:“那穆氏呢?我听人说,年纪偏大,风韵犹存,是个良家妇人?”
秦云瞪了她一眼:“越说越离谱了!”
“哼,整个后宫谁不知道你喜欢美妇,我还不能问问了?”慕容挑眉,狐脸清冷,不怕秦云生气。
在她看来,自己是有特权的。
秦云白了她一眼,蹲下看着穆心,再次揉了揉她粉嘟嘟的脸蛋。
“你觉得皇宫好玩吗?”
“好玩!”她如小鸡啄米的点点头,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舜华:“慕容姐姐给我了很多糖果还有风车。”
秦云抬头看慕容,饶有兴趣道:“喜欢小女孩?”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不如你也生一个?”秦云挤眉弄眼。
“跟谁?”
“除了朕,你敢跟谁生?”秦云眯眼,霸道之外有几分不满。
慕容舜华红唇上扬,心中微微甜蜜。
而后道:“那不用了,我已经决定将穆心作为下一任邀月宫掌教来培养了。算作我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女儿。”
秦云看了看二人,别说,还真有师徒相。
“不错,可以,朕赞成。”
“今后邀月宫一脉就世代辅佐皇族,两全其美。”
慕容舜华嘴角浮现一抹揶揄,鄙夷道:“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惦记我邀月宫不说,连后面的世世代代你都惦记上了。”
“真不愧是皇帝,什么都让你算计到了。”
秦云摊手:“女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咱们是夫妻,还分你我?”
慕容舜华清冷道:“我有名分吗?”
“封,马上封,慕容贵妃!”秦云瞪眼,十分认真。
“切,本掌教不稀罕!”
说完,她一手拉着穆心离开,连个礼都不施,整个后宫就她这么一个“狂人”。
秦云在她身后撇嘴。
这女人的脸跟大自然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喂,锦衣卫新一批的训练的怎么样了?”他忽然问道。
慕容舜华回眸绝美,酸酸道:“急什么,我还敢不给你皇帝大人尽忠?”
“啧~”
秦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心境,变化莫测,只好快步跟了上去,多陪陪,总该没错。
第二天!
下完早朝,江北项家的事有了消息。
丰老嘴角苦笑,上前禀告道:“陛下,项飞羽说自己重病在身,无法前往帝都,向您请罪。”
秦云放下奏折,表情不算惊诧。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丰老道:“锦衣卫回报,说的确看见了孱弱无比的项飞羽,躺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当然,也不排除此人故意装病。”
秦云摆摆手:“肯定是装的,他生病了,不知道派家族其他成员来么?”
“说到底,还是怨恨我大夏皇室。”
“罢了,朕亲自走一趟吧。”
丰老,萧翦,顾春棠等大臣纷纷开口劝阻。
“陛下,不妥啊,他小小一个项家,就学会对您摆谱了,如果人人都这样,那以后您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没错,这项飞羽实在不知好歹!”萧翦瞪眼,如虎狼一般。
“再说江北毕竟不在帝都,不安全不说,而且还会开下先例,恐日后被奸人利用。”
秦云微微一笑,看向众人,十分有度量道:“诸位,你们可曾听说过礼贤下士?”
闻言,众人一怔。
萧翦对秦云极为爱戴,毕竟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直接皱眉道:“可陛下您已经很给面子了,还送去那么多礼物,这个项飞羽还是不买账,他以为他是谁?”
秦云站起身,微微一笑。
“别激动。”
“朕曾经发下誓言,要励精图治,好好整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而项家可以帮朕处理很多江湖事,几番招安,何乐而不为?”
“别说朕亲自去一趟,只要项家肯效忠大夏,朕就算弯腰道歉又如何?”
他言词平和,目光诚恳。
一位天子,肚量如此之大,瞬间便折服了在场众人。
顾春棠眼神泛光:“陛下之肚量,微臣佩服!”
“大夏有如此帝王,何愁不兴!”
众人皆拱手,看着秦云有一种敬仰,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绝非单单因为身份。
即便大夏困难重重,他们亦觉得,黎明在右!
秦云并未得意,道:“丰老,你跟喜公公去准备出行的事吧,尽量早点抵达项家,住上一夜。”
“尽量不要兴师动众,以免被人惦记。”
“是!”丰老和喜公公领命退去。
这时候,萧翦也不再阻止,只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他眸子一闪,道:“陛下,臣的斥候在淮州发现了阿乐的踪迹,这小子有点能耐,刚去就招募了三十多位青年。”
秦云表情平淡:“这有何难?”
“三十人,跟三千人是两个概念,并且那三十人是跟他,而不是从军。”
“你去将斥候撤回来,不管阿乐在淮州搞成了什么样子,咱们都不要过问,让他折腾,让他碰壁。’
萧翦跟顾春棠等人对视一眼,眼神皆是有些波澜。
陛下对自己义子太狠了,真是一点捷径不给,还派下如此艰巨任务。
“还有什么事,一并禀告,朕不久后就要去江北,会耽搁一天。”
“……”
吃过午膳。
秦云马不停蹄的启程了。
从皇宫出发,出城走官道,再临陵江,到江北项家。
沿途戒严,安保工作做到极致,随行就有一千禁军,三十锦衣卫,一百斥候,且有大量军队时常监护。
值得一提的是,这江北项家跟朝天庙,竟只有二十里的路程!
秦云站在船头,跳望远方。
江面寒气缭绕,东风呼啸,吹动他的发丝,显得颇为俊朗。
突然!
“谁?!”
“滚出来!”
锦衣卫无名一声暴喝,响彻冰冷的江面,打破了死寂。
随即。
噔噔噔的脚步声密集,锦衣卫和禁军迅速在秦云面前组成人墙,警惕船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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