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昭本来苍白无血色的绝美面容上,因她突然的霸道动作,变得有几分粉嫩害羞,上半身光秃秃,有丝丝夜风从窗外进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冷月般的眼眸带着几分怔意,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如此大胆且又直接的上手,扒下他身上的红色衣袍。
因她的身子离自己极近,那肌肤相碰之间,她身上温热到几近炙热的气息,在一点点的从他的肌肤钻进身体里。
这一刻。
他的心口与脑海一片乱糟糟的,像一团麻,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睿智与镇定。
他不由自主伸出修长又有些瘦弱的手捂住心口,心脏一抽一抽的开始疼了起来,但是这种疼又似以前那般像面临死亡的感觉,而是一种带着些许欢愉与期待的感觉。
北洱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欣赏的视线一点点的打量被她扒下衣服的司空昭,那有些瘦弱但却富有美感的锁骨,以及不算健硕但却手感极好的肌肉线条,都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肌肤白皙如雪,唇瓣殷红一片,眼角的朱砂痣更是闪着熠熠光辉,这一副画面绝美的让她呼吸一滞。
这人太美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在亵渎神明。
此刻他白皙的脸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房间温度太热的原因,变得粉嫩一片,煞是好看到了极点。
北洱忍不住伸出素白纤细的指尖,轻轻的掠过他的若隐若现的腹肌,掠过他高耸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掠过他殷红的唇,停留在他闪着血光的朱砂痣,轻轻摩挲。
“昭儿,如此娇弱病美,不知等下能不能承受的住本殿下的欢爱呢?”她微微侧头,饱满的唇瓣轻轻停在粉嫩可爱的耳尖,一字一句的轻语道。
听到她这句极具挑逗的话语,以及耳尖处湿润温热的气息,都让司空昭觉得心口处异常的心悸。
微微抬起眼帘,看着她饱含情】欲的冰蓝色眼眸。
不知为何。
这个在他心底一向恼恨厌恶的女人,此刻眼角微微上扬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好看。
啊?
这个满脑子色|欲,只知道调戏男子的女人,居然好看?
果真怪他现在病的太重了吗?
居然会觉得她好看?
此刻男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北洱因为婚礼宴席上喝了很多酒的原因,异常觉得口干舌燥,好想喝水,好渴啊。
眼眸四处看了一番,发现并没有水壶,如果她叫人送来,又太过打扰这一室的美好,微微掀起眼帘,无意间停在了司空昭殷红的薄唇,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或许,他能帮自己解渴。
如此想,她也如此做了。
伸出纤长的手臂,轻轻的搂上司空昭的腰肢,抬起头噙住了他殷红的唇,浅尝辄止……
没想到他的味道如此美好,恨不得把他拆解入腹。
司空昭冷月般的眼眸一片茫然,唇瓣的柔软让他更加脑海一片空白,从未与女子亲近过的他,并不知道这是亲吻,只能被动这份有些渴望的感受,他不懂该如何回应,只能被动承受,而且想要的更多更多。
渐渐的呼吸变得急促,渐渐的眼神开始迷离,渐渐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知过了多久,大理石打造的地面上,两件金丝绣成的红袍嫁衣交缠在了一起。
金丝楠木的雕花大床,挂着的红鸾帐幔遮挡住的了,里面不容为外人所窥的春光,只有一声又一声的‘吱呀吱呀’声传了出来……
此刻。
敬月轩。
闵绯月一身蔚蓝的锦衣,规规矩矩的坐在红色的床上。
他轻轻把手中的扇子放下,抬起冷傲的眼眸,瞥了眼窗外的即将满月的越来,看到已经高高挂与树梢,他那颗激动又紧张的心,慢慢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和他毗邻而居的徐逸宣,听到贴身侍者告诉他,皇太女殿下已经在王夫的房间歇下后,那张妖媚的眼眸溢满了怒火。
“想不到绥阳王府那个羸弱的公子,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那病弱不堪的身子还能伺候了我的殿下,看来以后是个强劲的对手,让本公子不得不防啊。”
——
翌日。
朝阳刚刚升起,灵星和血月两人相对而立,脊背笔直的站在寝室的门前。
只见灵星面容可爱清秀,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男子身着蓝衣,英俊的面容上一双极其温和的眼眸,淡淡的观察着面前的女子,看着她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知不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就这样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而寝室里的两个主子还未有动静。
寝室内。
睡梦中的司空昭身子不安的动来动去,他感觉腹部有些疼痛,痛苦的缩成一团,冰凉的手掌无灾肚子那里,似乎无意识的动作,他忍不住身子挪了挪靠近身旁的热源。
一只有些炙热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脉搏处,过了一会儿那手轻轻覆在他的腹部,为他轻轻按揉着。
疼痛得到了疏解,他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洱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司空昭,此刻他乖巧的睡颜,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崽。
比之从前那冷淡刺骨的性子,此刻却极其招惹怜爱。
其实她早在一个时辰前,就醒来了。
他睡着时候,极其的不规矩,那瘦弱的手环住她的身子,大腿依附在她的肚子上,而自己又不是死人,虽然昨夜两人进行了深刻的交流,但是此刻在对方脸番的攻击下,她能在继续睡得着才怪。
于是她睁开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为了避免他再胡乱闹腾,只好伸出手臂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将他禁锢住。
虽然他的确消停了,但是大概因为寒毒又发作了,整个人冰的好像冰块一样,偷偷往他的嘴里喂了一颗丹药,虽然不再在睡梦中上演全武行,可也架不住他往自己怀里蹭,害的她体温一点点的攀升……
想到此,她的面上一晒,向来脸皮极厚都能主动把人吃掉的北洱,神色竟然罕见的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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