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洱还想在皮一下,就被萧延整个人抗在肩上,回到了华云宫的别墅。
此刻北洱纤细的手脚,都被绳子禁锢在床上,萧延手指划过她的脖颈,深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危险的信号道,“今天在酒吧里,我看你玩的不是很开心,要不要我在继续和你玩一下呢?”
北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想要缩起身子,红通通的瞳孔带着羞耻与愤怒的看着他,“没有很开心,阿延能不能松开我的手脚啊?”
“我的手腕好疼啊,昨晚你用领带绑的早上起来都破皮了。”嗓音带着颤音说道。
萧延手中的马鞭啪啪作响,不想听她敷衍的话语,也并不打算放过她,胆敢不听话的去找别的男人在酒吧喝酒,还想喝交杯酒,真的一点点也不听话啊。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随即俯身贴近她的身躯……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散着暴雨,哗啦啦的拍打着窗户,室内低沉得喘息声与雨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美秒的曲子,敲击在萧延的心房。
温度一点点升高,旖旎交缠在一起……
——
连续一周北洱都在作死的边缘,不是把他轰出家间门,就是虐待自己不吃饭。
可萧延一点点也没有同情放松她,甚至还限制了她的自由,不让她上班,不让她出门,诺达的别墅里外全是保镖。
北洱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别墅里走动,翠儿仿佛成了她的跟屁虫,自己往哪里去这个小傻妞就跟着后面,寸步不离。
北洱走到洗手间门前,交叉着手臂在胸前,一脸桀骜的抬着下巴看向翠儿,冷漠的指着洗手间的门说道:“我要上厕所,你确定也要跟着和我一起进去吗?”
翠儿那张粗糙的脸上全是为难的表情,清脆的大嗓门回道,“少夫人,少爷说给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他为此给我发了好多钱,我肯定要兢兢业业的看护好少夫人,这样才对的起那么多钱。”
北洱翻了个白眼,萧延还真是会选人看着她,知道翠儿是个死脑壳。
她就是这用钱收买翠儿都不行,翠儿是个说出去的话,必须作数的人。
自己就是想要任何办法逃走,凭自己一个人完全没有可能。
冷冰冰的对她声道:“我要拉粑粑,你现在必须给我等在门口,不然就把你炒鱿鱼。”
话音刚刚落下,北洱就“砰”的一声,把卫生间的门给反锁,气呼呼的坐到了马桶盖上,开始想政策。
啊啊啊啊……真的是一点自由都没有,好讨厌这种感觉,真的烦透了。
拿出藏在马桶箱里的一只手机,北洱开始发信息给贺堇。
【贺医生我被萧延给关起来了,没有了人身自由,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我出去?】
贺堇刚刚和范敬,才从审讯那个连环杀人犯的审讯室里出来。
正准备一起去看关于这个案件的档案,拿起手机看到北洱发的信息,他那双清隽的眼睛里,多了份了然。
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占有欲那么强的男人,总会把他爱的人给禁锢在自己编制的笼子里。
【你确定需要我得帮忙,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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