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西蒙一口闷的时候,瓦雷里也差点也把喝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
自己好像忘了给这个儿子交代,今天晚上他喝的是酒了。
当他用余光瞅到西蒙的动作时,可是直接惊了,他生怕西蒙一个没忍住,就把酒给吐了出来,因此他也被自己喝的酒给熏了一下。
用餐布擦拭嘴角,瓦雷里悄无声息的掩盖了自己的窘态,心想到:“臭小子,你藏的够深的”。
就单凭这一件事,瓦雷里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会真像自己平时了解的那么简单。
“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让西蒙得到这个机会吧”,瓦雷里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本来瓦雷里还在担心,西蒙这个顽皮的长子,到底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到底值不值得这么大的付出。
但是,通过这件意外的小事,瓦雷里却看到了西蒙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心里素质很硬。
即便是遇到突发情况,依旧没有慌张,而是很淡定的处理了这个意外,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一样。
留了一份心在西蒙身上,瓦雷里若无其事的和自己的老丈人攀谈起来,聊了聊高山领近几年的情况。
又聊了聊格鲁山脉野蛮人部落的动向,基姆侯爵看起来就像是专门过来,看望自己女婿女儿的。
希娜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知道今天的宴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因此她看似是在优雅的吃着东西,但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父亲和丈夫身上,
她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关于西蒙的什么事情,能让父亲、丈夫、哥哥都瞒着自己这个做母亲的。
“最近,我的两个宝贝外孙,表现的怎么样啊”,基姆侯爵看似轻描淡写的随口说道。
希娜的耳朵动了动,她知道,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呵,克里斯丁和往常一样,很乖巧聪明”,瓦雷里先说了克里斯丁,却没有提及西蒙。
“哦,不错,等下外公送你个小礼物”,基姆侯爵笑着对克里斯丁说道。
等到克里斯丁礼貌的向基姆侯爵道谢以后,基姆侯爵又对瓦雷里问道:“西蒙最近还是很调皮吗?”
来了,今天宴会的核心,希娜聚精会神的听着,瓦雷里沉思了一下,这让基姆侯爵心里有些忐忑,瓦雷里的回答,关系着今天这个事能不能成。
“嗯,西蒙啊”,瓦雷里顿了一会,然后坚定的说道:“我觉得他有了很大的长进,将来完全能够挑起豪克家族的重担”。
沃特,希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了看桌对面,正在和一块烤羊排做斗争的西蒙。
奇了怪了,今天下午西蒙不是才跑到城堡顶上吗?
是她希娜失忆了,难道现在其实距离今天下午,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吗?
不然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不知道,西蒙到底哪里进步了,还将来绝对能挑起豪克家族的重担?
你瓦雷里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我特喵的为什么没看到!
或者说是难道你其实,每天都在秘密培训西蒙,但是你瓦雷里有那个时间吗?等会要是不能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呵呵”,希娜的眼皮直跳,心中在疯狂的吐槽。
“噢,那就好,那就好,能挑起来豪克家族的重担就好”,基姆侯爵长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瓦雷里是怎么看出来,西蒙将来能挑大梁的。
但是没关系,基姆侯爵已经从瓦雷里的话中,确定他已经下定决心了,随后基姆侯爵好似询问的,给了瓦雷里一个眼神,而瓦雷里则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见瓦雷里这么坚定,基姆侯爵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你这次能成功,不然豪克家族这次的大出血,估计就得要几百年才能缓过来。”
瓦雷里是自己的女婿,基姆侯爵内心也不希望,瓦雷里输的一败涂地。
反正他自己是不敢去赌一下,因此只能在心里祝福瓦雷里能够成功,反正至少不要输的那么惨。
基姆侯爵对自己左手侧的法里德点了点头,法里德随即会意,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精美小木盒,依依不舍的交给了基姆侯爵。
希娜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有些过分精美的小木盒,忽然,一个标记印入了希娜的眼睛当中,那是一个标记,一个专属于王室的标记。
希娜知道,自己和父亲虽然也属于王室,但却是王室的支系,根本不能使用王室的族徽。
而现在精美木盒上的那个印记,却是只有王室才可以使用的,并且从那个印记的规格来看。
希娜有些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整个银月王国没有几个人,在面对那个规格的王室印记,还能真正保持自在的。
因为那个规格的印记,整个银月王国只有一个人能用。
那就是希娜爷爷加塞佩大公的大哥,银月第一王国当今的国王,威利十六世陛下。
希娜看着那个木盒,心想难怪刚刚自己的哥哥,把这东西交给父亲时,那么的依依不舍。
单就这个精美的木盒,如果拿去王都的拍卖行来拍卖,甚至都能拍出两百金币的高价。
连木盒的价值都这么高,那里面装的东西,可想而知该有多么珍贵。
基姆侯爵左手拿着木盒,右手轻轻抚摸着那个国王标记。
“国王啊!”,基姆侯爵心中感慨道:“要是当年是父亲继位,那我这么多年,哪还需要如此的奔波忙碌啊”。
当然,基姆侯爵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妄想罢了,虽然现在的国王陛下,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一样,但是当初他还是王储的时候,手段可是强硬的很。
只要是对他造成威胁的兄弟姐妹,最后可全都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基姆侯爵的父亲加塞佩大公,则是因为对陛下完全没有威胁,因此才活了下来,甚至还在陛下继位后获得了重用。
为什么加塞佩大公,在当初会被陛下认定没有威胁呢,那是因为加塞佩大公足足比陛下小了四十岁,而且并非王后所生,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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