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面也已经见了,你可以走了。”
盛知夏幽幽的说出这句话,那些尘封了的记忆全都随着他的到来而倾泄出来,一幕幕都在她的脑海里疯狂闪现,这让她的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我千里迢迢来看你,怎么说也得和我聊一会儿天吧?”
战南爵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嘴上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他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如了盛知夏的意。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盛知夏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全部嵌进了手心里,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小李,送客。”
原本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事态发展的小李突然被点了名,浑身一个激灵,上前一步鞠了个躬:“先生,请。”
战南爵好不容易进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出去,小李自然是请不动他的,过了半响,叫他丝毫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不由得有些为难的看向了一旁的盛知夏。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两人都不愿意退让。
“不走是吧?行,我走!”可能因为怒火攻心的原因,盛知夏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头疼的很,再加上战南爵那张脸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这火在她心里不断燃烧,迟迟不能熄灭。
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盛知夏迟早得进医院,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也不是鲁能让步,反正退一步海阔天空,损失不了什么。
“别啊,那么急着走干嘛,坐下来唠唠家常呗。”
见她要走,战南爵脸一沉,终于肯从座位上站起来了,迈开他的长腿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就走到了盛知夏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战南爵!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盛知夏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里充满了红血丝,眼前这个男人和她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忘不了他的白月光,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心痛到无可附加。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我都是怎么过来的?”
战南爵深呼了一口气,喉咙口满是苦涩,几乎是哑着嗓子低吼出这句话来,这种时候,旁边是否有外人他也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次说什么他都要将盛知夏带走,这个鬼地方他一步都不会让她再踏足了。
盛知夏听了之后觉得这话甚是嘲讽,怎么过来的?不是有洪子宁陪着他吗?男人全都一个德行,得不到的才会成为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
现在一脸深情的对自己倾诉衷肠,换做以前她可能会觉得感动或者内疚,立马重回他的怀抱,可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盛知夏了,绝不会为了一时心软再次亲手将自己推入火坑之中。
“你怎么过来的那是你的事,花天酒地也好,佳人在怀也好,都与我无关,从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之后我和你就已经两清了。”
盛知夏原本还想说:“别来我面前学洪子宁那套,少惺惺作态,恶心的很。”
想了一下又觉得这话似乎过于伤人,最后还是咽了下去,脸上维持着冷漠,把手背在身后,不愿意和他有任何接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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