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桃芳的精明听见王仁智的话后咋能不明白?虽然小小是个奴仆身份,但她有王仁智护卫,并且王仁智显然还要拽上相凌空。儿子终身大事得以解决,桃芳一万个乐意,至于王翔勤父子哪里,桃芳当场拍胸脯她完全可以做主,不过小小那边王仁智表示还得征求她本人的意见。由于工作关系,桃芳对小小比较了解,她和娜娜两人直接负责对王仁智所属企业遥控指挥,清楚小小的能力,如果这门亲事能成的话,小小无疑是家里的顶梁柱。
王仁智是个说干就干的急性子,和桃芳商定之后,当即询问小小是否同意这门亲事,为了让桃芳看看未来的儿媳妇,特意和小小视频通话。小小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早已经心灰意冷不抱任何希望,那想到自己还有成为正妻的一天,王仁智猛然提起,当场羞答答表示全凭主人做主。
小小其实只是个比较普通的女孩,并不比一般人聪明多少,但她唯独对买卖股票感兴趣,特别注重市场调研,宁愿少挣也绝不冒险,小打小闹稳扎稳打积小胜为大胜。桃芳和小小聊了很长时间,把自己家如今所处的形式原原本本的告知小小,不过小小始终就是一句话,全凭主人做主。
小小自打前往马场后,偶尔和相凌空通话,更多的是和点点联系,在马场还和点点见过两次面,据说时朗逸近期就快纳点点为妾了。小小很为妹妹感到高兴,也为姐妹俩遇见的主人高兴,她清楚点点长的很清秀遭人喜欢,性格天真烂漫,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惋惜,知道自己是个丑女,对终身大事没有什么奢望,今晚可算是个意外惊喜。
等到和小小中断视频通话,桃芳犹犹豫豫半晌才说道:“老大,去川江提亲还得你出面,我去怕是不行。”按理说小小已经和相凌空没关系了,她的终身大事只需王仁智一句话,桃芳生怕这门亲事黄了,因此请王仁智出面提亲。
王仁智不是不想去,可这边弹球赛即将开战,陈苏丹恐怕不会答应,听了桃芳的话,沉思好半天才说道:“我去也不是不行,就是怕时间错不开,这样把,争取弹球赛前你和我去一趟川江,往返川江两天时间就够了,实在不行的话弹球赛结束咱们俩马上动身。”
桃芳已经替王仁智发出邀请,邀请朋友前往熊背梁给弹球赛助威,弹球赛期间他必须留在熊背梁,桃芳道:“那就说定了,我这里筹备聘礼需要动用老大的钱,等以后见到儿子时给老大补上。”
王仁智的钱现在基本上都在桃芳三人手里,桃芳自己没有钱,每月五百金币一是不够,二是她不能动用,王仁智道:“这种钱以后不用还,不管是从合作者的角度还是从我这个叔叔考虑,侄子的终身大事,当叔叔的送点礼物理所应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不一样,一是一二是二,我们家娶儿媳妇咋也轮不到老大出钱。”桃芳对这点不让步,钱虽然不多,但意义不一样,王仁智那想得到里边这么多弯弯绕,想想也对,人家王翔勤儿子的事情自己凭啥?
桃芳这边虽然搞定了,还得去和陈苏丹商量,原本以为陈苏丹不会答应,不料陈苏丹知道是这件事情,出乎意料很痛快的让他快去快回。陈苏丹道:“你们后天动身吧,给桃芳留点时间准备聘礼,明天顺便去金鸡岭买点时鲜水果,尽量挑选具有这边特色的水果,这么远去一趟万一遇见朋友也好打发。娜娜记着明天早上约一下相凌空,早点约免得他还有其他事情,我这边给陈大哥打个招呼,让他提前给你们在凯越大酒店定个包间,早去早回啊,我这边还等着你找问题呢。”
桃芳道:“我替我们家老爷谢谢奶奶。”
陈苏丹道:“你别谢我,不是两家合作我也不会管这种闲事,相互利用而已,对了,我把话先说在头里,这门亲事就算能成,小小也以这边的事情为主,你们家那边她只能捎带的出点主意。”
王仁智道:“你这手是不是伸的有点长?”
陈苏丹理都不理,看了看娜娜和楠楠,然后道:“我手伸的长不长桃芳清楚,和你这个榆木脑袋说不清楚,你们有时间多给他补补课。”这种话王仁智一听头就大了,赶忙说道:“你们边玩边聊,我先上楼了啊。”
王仁智身后传出一阵哄笑,娜娜起身紧随王仁智上楼,边走边道:“求求你了老大,你就可伶可俐我们吧,这是奶奶今天手气好,要是手气不好准保又少不了我们一通埋怨。”
王仁智心里清楚娜娜说的是什么,嘴里犟道:“我不就说了个苏丹手伸的长点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小小成家后自然是王家的媳妇,做媳妇的给自己家干点事难道不应该吗?”
两个人说着话来到浴室,娜娜先服侍王仁智进入浴池躺下,自己也脱去身上衣物,她知道王仁智打算泡个澡,简单冲洗的话她会给自己留下肚兜内裤。娜娜坐在浴池旁按摩王仁智肩背,嘴里幽怨的说道:“合着桃芳和我们之前给你讲的故事都白讲了?你是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小小成家后凭什么给王家帮忙?难道老大不知道桃芳的用意吗?”
遭遇商战失败的王翔勤已经基本上丧失了一切,他的对手有权审核王翔勤的账目,这是胜利者的权利,可及时发现王翔勤是否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得到桃芳的王翔勤更是可通过桃芳掌握王翔勤的账目,不过随着他把桃芳转赠王仁智,这个权利转到了王仁智手里,只不过王仁智对人家的账目没兴趣。
桃芳借助王仁智这棵并不茁壮的大树给王翔勤遮风挡雨,等于把风险带给王仁智,这也是为何桃芳把王翔勤的股份压低的原因,这样对方无法通过王翔勤审核账目。这些事娜娜两人私下里不止一次和王仁智谈过,王仁智道:“桃芳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承认她现在确实在利用我,有桃芳的私心,可我帮她儿子成家有什么不对吗?从桃芳开始跟随我,我就没关注过她的家事,为啥小小嫁过去以后就要插手人家的家事?”
“真是拿你没办法,老大,小小和桃芳儿子是不是一家人?你想过没有?小小如果参与王翔勤家的事情,王翔勤的对手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审查小小经管的账目?不是等于通过桃芳儿子引火烧身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大不明白吗?”娜娜因为王仁智不开窍转不过来这个弯,手上轻一下重一下,好像不这样王仁智不长记性似的。
王仁智真没朝这方面去想,企业的财务报表是商业秘密,特别是小小从事的股票买卖更为重要,如果泄露后果很难预料。给人家帮忙威胁到自己利益,王仁智还没高尚到那个地步,嘿嘿嘿的自嘲发笑,等于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娜娜在他背上捶了两拳,嗔怪的道:“老大办事时从没为人家考虑过。”
“没劲了不是?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啥时候没考虑过你们?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陈苏丹虽然对娜娜两人抓的很紧,后来对桃芳也是如此,可三人讲述的很多故事王仁智很少往心里去,他始终认为那些事和自己关系不大。
娜娜好不容易才说服王仁智,赶紧趁热打铁和他谈起回川江的事情,川江家里边还有个抵押品,就是金鑫的正妻,王仁智难得回去一趟,好歹也得收一回房,好使人家安心。自打接受娜娜两人之后,王仁智的性观念也改变了很多,不过不等于他放纵自己,金鑫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朋友妻不可欺,当即便和娜娜产生分歧。
当初冶炼厂发生意外事故,打了金鑫一个措手不及,董事长大权岌岌可危,为了保住冶炼厂控制权,金鑫不得不选择成为依附王仁智的势力。当时冶炼厂恰好需给能源基地打款,冶炼厂因为事故罚款,事故善后,恢复生产等等资金不足,即便能源基地的款项不多,当时也无力支付。
冶炼厂因此股价迅速下跌,金鑫贷款无门,又想借机回购股份,还是相凌空给金鑫出的主意,这件事情当时王仁智是事后成为既成事实才知道。当时桃芳大胆做主瞒着王仁智与金鑫私下达成协议,故意让能源基地把冶炼厂违约面临十倍罚款的消息散布出去,给冶炼厂进一步制造负面消息。
与此同时,桃芳把消息传递给昭通的春雪屏,借机在市场低价吸筹,介入冶炼厂股票,最后金鑫突然对外宣布与能源基地达成协议,临时抵押正妻,打了各方一个措手不及。金鑫因此得以度过难关,手里的筹码增加了一个点,昭通的春雪屏也收获颇丰,得到市值二十亿约占冶炼厂零点六的筹码,关键这是炒作后净落的筹码。
马场的小小也没闲,她的资金量较少,仅赚了一千万金币的筹码,约占冶炼厂百分之零点零一五的筹码,虽然合计不到一个点,但关键时候能起大作用。娜娜最终也没有说服王仁智,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桃芳身上,金鑫早已经偿还欠款,只不过正妻的抵押期为五年,如今还在川江基地王仁智家里居住。
第二天王仁智陪着陈苏丹等一同去训练弹球队,王晓晴在场边学着泡功夫茶,王仁智一会看看场上训练情况,一会翻看这段时间的训练日志,寻找症结。本身这方面就不如陈苏丹,陈苏丹找不出问题所在,王仁智就更不可能找出原因,一上午也没个头绪,陈苏丹问了几次,每次都是一无所获。
中午休息过后,出发前往训练场时,王仁智道:“苏丹你们先走,我留下仔细想想,等会过去。”
陈苏丹没好气的道:“在家里做梦给我解决问题,你可真行啊,在现场都找不出原因,躺在床上就能想出来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解决之前,你那也别想去。”说完转身就走,王晓晴知道这个家陈苏丹说了算,马上跟着陈苏丹去训练场,把王仁智一个人孤零零的留下。
弹球队训练留下很多视频资料,这些是应赌坊要求留下的东西,王仁智一会看看视频资料,一会翻翻训练日志,试图从中寻找出症结。王仁智清楚陈苏丹的能力,明白她感觉弹球队有问题,那就一定有什么地方存在问题,距离弹球赛开赛没多少日子了,这个问题必须尽快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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