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腥的味道,在石洞之中弥漫了开来。
贴在顾瑾妤身上的男人,一点点清醒。
他背后受了伤,中了媚药,又在这里,要了一个处子。
背后的伤,被顾瑾妤狠狠抓了几把,鲜血流的更加的欢快了。
“清醒了就下去!”
顾瑾妤捏紧了拳头,嘶哑着嗓音怒吼。
黑暗之中,他只听见了一声嗤笑。
笑?
她的清白之身还在,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夺了去。
这个男人居然还笑得出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之中,男人起身,顺手将躺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
黑色的袍子任凭感觉一卷,已经到了他的身上。
方才的呓语跟迷情,烟消云散。
“你叫什么名字?”他背对着地上的人,整理着衣服。
伸手,将落在地上的面具捡起来戴上。
顾瑾妤面色冷酷,嫌恶的坐起来,将衣服扯起来。
替嫁是做人替身。
如今在这石洞之中,还做了一个叫什么阿鱼的女子她的替身!
呵!
“问我名字,打算对我负责?”顾瑾妤看不清人,也不打算去看到底是谁要了她的清白。
只是这时候忍着下半身撕裂的疼痛,她好不容易站起来,腿软,耐不住又坐了下去。
“若你愿意,也可以。”
他听着她又重新坐下了,只淡淡开嗓。
顾瑾妤顿时嫌弃的不得了:
“你对我负责?你刚才强暴我的时候,口中还念着一个叫什么阿鱼的姑娘,现在,却要对我负责?”
“阿鱼?”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刚才说过什么。
方才,神思混乱,要不然,他也不会控制不住,要了她。
只是,确定对方只是个普通人,因为她没有内力。
“既然要了姑娘清白的身子,姑娘要我负责,我自然愿意负责。”
他嗓音淡淡,听不清什么情绪来。
只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反感这个女子。
“呵……”顾瑾妤就这么坐在地上,冷的浑身打颤。
“用不着!”
怒从心中起,但是倒也不觉得可惜。
反正是一颗棋子,阴差阳错,却也是命。
他倒是觉得她特别。
“别的女子被要了清白之身,又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怕早就寻死去了,姑娘倒是心大。……那姑娘你在这里稍加休息。”
黑暗之中,她只听见对方声音跟脚步声远了去。
喉咙里顷刻之间如同被塞了一团棉花,头疼欲裂,又觉得分外的好笑。
居然这么就走了,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真是那什么无情!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重新脱下了衣服,将身上的水拧干。
身上,也是疼的厉害。
初步感觉是手上了,若是不用药的话,怕是不好。
她才刚刚将一管药拿了出来,准备上药。
猛然之间,一束光就将石洞点亮了。
“啊!”
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拉起衣服捂住自己。
转脸的时候,警惕心强的,都不忘记将脸蒙起来。
“别怕,是我。”
他一眼就看见了对方**的背后,后背上,都是暧昧的吻痕。
可想而知,他刚才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要她要的有多激烈。
听见是那男人的声音,顾瑾妤羞耻心极具占据她的内心。
又是替嫁,又是被喂哑药,又是遇到刺客。
最后,还被舍弃。
她维持不住冷静,崩溃的大喊:“你出去!”
男人举着火把逼近,手下,还抱着一些干柴火。
嗓音冷淡平静的很,没有一丝欲念:“这里罕无人烟,野兽横行。我若是走,你怕活不过一日。过来。”
顾瑾妤听着他强势霸道的声音,本能的就想要拒绝。
男人已经燃起了火种,照亮了着石洞四周。
他背对着顾瑾妤,缓缓道:“还是你想要我过去,把你拖过来?”
“不必!”
顾瑾妤咬牙切齿的拒绝。
她确定了男人不会转头过来,随便的将衣服给套上。
才站起来,脚就崴了一下。
身上又疼,直接惨叫着跌倒在了地上。
“你别过……”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衣衫尽湿,且浑身就这么一块遮挡。
贴着他高大健硕的身子时,顾瑾妤捂着脸,本能的就是一颤。
“别动,你现在扭捏,不是晚了么。”
他不曾低头去占她便宜,直接将人给抱到了火堆旁边。
顾瑾妤还捂着脸。
接触到石头的时候,她赶紧往后退了退:“但凡是个人有羞耻心,也都知道避讳的。”
他只是一笑,“让姑娘你失望了,在下非但没有羞耻心,且无比下流。”
说着,目光就朝着地上的顾瑾妤落了下来。
顾瑾妤想都没有想,遮住了自己的脸,蜷缩了起来。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看着暖黄色的一件外衫贴在她冰肌玉骨的肌肤上。
手臂,脖子。
身上虽然被遮掩,但是也朦胧的能够看得见紫青暧昧痕迹。
衣服遮挡不住什么,若不是她此刻缩成了一团,只怕不该看的,也被他看了。
“别让我找到机会挖了你的眼珠子!”崩溃的声音,带了哽咽。
他收回眼,沉声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我的。”
一件黑色的内袍扔到了顾瑾妤的头上,他的目光并没有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媚药分量过多,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他只想要再将她按在身下,吞吃入腹。
身体里面,一股燥热烧起,他背过身去。
就看见了之前那一处,地上还放着她的宝蓝的梅花肚兜。
顾瑾妤陈正他过去,赶快的脱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将带着他微末体温的内袍穿上。
再将衣服撕下来一块,捂在了脸上。
等他转头来看的时候,见到她捂得严严实实,不觉好笑。
拿着她的贴身衣服靠近,他淡淡道:“方才你衣衫不整,为何急着遮脸?”
顾瑾妤看他**着上半身,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她道:“除了脸,别的地方也跟那些女子差不离,遮了脸,省的你以后找我晦气!再说,你不是也带着面具么?”
顺着面具看下去,他线条纹理分明的身体,布满了伤痕。
几乎是新伤加上旧伤。
他淡淡一笑:“你倒是个大胆聪慧的女子。”
“你倒是个不要脸的流氓!”她忍不住的还回去。
这些日子的冷静,在碰见这个男人时,都成了烦躁。
他并不回话,只是拿起她的衣物,用力拧了一下。
水沥沥拉拉的落在了地上。
顾瑾妤定睛一看,才惊觉:“你拿着我的衣物做什么?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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