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墨七夜娶这个女子她不反对,因为墨七夜的身边必须有一个可以和他进退的女子,可若是动了感情,无论这个女子是谁,他都绝对容不下!兰长卿眸光落在墨七夜的身上,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放在了边上,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远。
墨七夜桃花眸闪了闪,没有伸手接过地上的瓷瓶,而是缓缓的再次闭上了双眼,日照当空,金黄色的日光洒在谷里,将整个幽兰谷映衬的十分艳丽,也为墨七夜一张如玉的俊颜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城郊别庄。
待看到将军府的别庄硕大的匾牌后,神星便神色有几分不自然的开口道“属下已经奉王爷的命令将姑娘送到别庄,这便先行告退了。”
邵灼华杏眸盯着俊脸有几分红晕的神星看了半晌,险些将神星看得有几分心虚,心下腹诽道,也不知神月那个木疙瘩在蓝韶国怎么惹到王爷了,竟被调到了樱韶国半个月,如今好不容易要回来了,又途径芜城赶上了时疫,不知又要耽搁多久,否则王爷也不会将邵姑娘的事都交给自己办了,今天他一时兴起恶搞了邵姑娘的两个丫鬟,也不知她们会不会向邵姑娘告状,以后邵姑娘和王爷的往来不会少,若是她向王爷发难自己,自己岂不是没有好果子吃?
哎!都怪自己一时冲动!神月啊神月,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替代我的位置啊...我真是太思念你了。神星娃娃脸有几分苦色。
邵灼华古怪的看了神星一眼,点点头便跨进了别庄,留下神星一人眨着亮晶晶的眸子,摇头在原地默默感慨。
刚跨进别庄的大门,便有一道清脆的身音响了起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随即便有一团淡粉色的身影扑到了邵灼华的身上,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一向独身惯了的邵灼华身子还是不由得僵硬了片刻,伸手将飞雪从自己身上拨开,看到飞雪小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很气愤的样子,开口问道“怎么了?”
随后而来的流云也走到了邵灼华身边,面色也有几分红润,不过与飞雪的气愤不同,更像是...羞色。流云抿了抿嘴,说道“小姐安然回来便好,七王爷没有对小姐如何吧!”
邵灼华摇头,说道“我与墨七夜达成了协议,今天他帮我调理了体内的真气,作为报酬,我赠与他十颗震天珠。”
“十颗!”飞雪惊呼道“小姐做那珠子耗时耗力,又浪费了那么多原料,七皇叔一下就要了十颗,也太狮子大开口了!”飞雪咂了咂小嘴,又想到方才七王府那个护卫,心里对墨七夜更是不满了。
“他帮助我自己的损耗也不少,十颗震天珠不为过。”邵灼华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墨七夜有几分倦色的俊颜,杏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飞雪撇了撇嘴,小姐说的倒也是,她和流云从小习武,对这些事也不是一窍不通,到底震天珠只是个玩意儿,而调节内力的损耗却是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回来的。
流云却又道“七皇叔这个人深不可测,且和皇上是对立,老太君一向把将军府与七皇叔的界限划的十分清楚,小姐还是少与七王爷来往为好。”
流云所说的,邵灼华心里自然也清楚,当年菱韶国皇室斗争,墨七夜虽然尚不足两岁,作为皇帝唯一的手足存活了下来,这些年可谓荣宠之至,在百姓眼里墨七夜是犹如神祇般战无不胜的战神,十四岁便上战统兵,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可在朝廷上下无人不知皇帝和七皇叔一直暗自较劲,面和心不和,甚至有一部分墨七夜的拥护者想拥护墨七夜为王,不过这些年来墨七夜却一直不动声色,与皇帝之间始终罩着三分颜面。
将军府世代忠君,所以老太君自然是站在皇帝这边,所以将军府一向与墨七夜毫无交情,自己与墨七夜的约定,祖母那边确实需要她花上些心思。
邵灼华默不作声,流云飞雪自然知道小姐有自己的打算,没再说话,而是吩咐下人在正厅准备了饭菜,今日早上寅时便备车出门,直到现在太阳已经上了正空,肚子确实也有几分饿了,邵灼华在流云飞雪带领下前去正厅。
这些日子的相处流云飞雪早已摸清了邵灼华的喜好,准备的都是合胃口的清淡菜色,用过了午膳,流云飞雪便提出带邵灼华道别庄四下逛逛,了解一番别庄上的布置安排,这倒是正合邵灼华的心思,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这座别庄是当年邵远峰夫妇亲自挑选位置,设计并找人建造的,挑了极好的风水之地对离族灵力的修炼极为有益,且这四周布置了玄学五行八卦的阵法,这座庄子若是作为躲避之地,那么外面没有人能走进来。
絮姨曾教过她许多诸如此类五行八卦的阵法知识,所以邵灼华对这别庄倒是有几分好奇之心,三人刚刚跨出正厅,院子里便有一道挺拔的身影向这边走来,来人步伐稳健,气息平稳,脚步又极轻,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且内力深厚。
再看来人,行走间身姿犹如劲松,脊背挺直、器宇轩昂,眉宇间清晰可见正直不阿的品性,身上卑倪、卓然的气势似乎浑然天成,隐隐的气宇竟有一种独然的丰姿。
此时流云悄然在邵灼华边上说道“小姐,此人是别庄上的总管,严正严管家,当年是夫人最得力信赖的手下,自夫人去世后,便一直在搭理别庄。”
如此气宇的人物,竟然甘心屈居一座别庄的总管十余年,当年的离清歌究竟是一个怎样惊才艳艳举世无双的女子,能得他这样人物的衷心十余载。
思绪间,严正也已经走近,一双锐利的眸子看清邵灼华的样貌后,老眼闪过一道惊艳的神色,神色一纵即逝,眸中沉色渐深,恭敬开口道“小姐。”
严正眸中的沉色邵灼华看得清楚,那神色倒不像是看自己,更像是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祖母曾说自己与母亲的相貌有七成像似,严正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想来这些年屈居于此也只是为了母亲离清歌而已。
邵灼华沉下眸子,神色有几分恭敬的看向严正,颔首认真唤了一声“严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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