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放下手机,抱歉地道:“商姐,你看,多不好意思。本来以为今天没事,陪你游一下大湖,坐坐游艇,现在看来,只好下次了。”
商妤舒心中高兴,脸上微微一红,嗔道:“说得倒好听,心里说不上怎么想的呢!什么坐坐游艇,谁跟你坐游艇?整得像情人谈恋爱似的,以后注意影响,像今天早晨这种闯进人家卧室的错误,不要再犯了!”
“接受主任批评,下不为例!”张凡歉意地道。
“还不赶紧把秘书叫回来?我们俩在卧室呆的时间长了,她……”商妤舒脸色微微地又红了一下,样子十分娇羞可人。
张凡一乐:“她早就开始瞎怀疑了!”
说着,拨通了秘书的手机:“……我是张凡,你赶紧回来,我们一起吃完饭,商主任要回京城。”
秘书嘻嘻笑了起来:“这么快?你们完事了?好的,我马上回去。”
商妤舒在旁边听见秘书说“你们完事了”,脸上腾地一下子热了起来,低着头,整了整衣襟,然后狠狠地扭了张凡的胳膊一下,骂道:“都怪你!看,已经被她怀疑了!”
“没事没事,身正不怕影子邪!”
“你知道什么!这个秘书是有来头的,跟圈子里的好多人都熟悉,要是她在外边乱说些什么,传到我家人的耳朵里怎么解释?”商主任担忧地说着。
张凡想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
一打照面,秘书便上下打量了张凡几眼,又斜着眼偷偷去瞟商妤舒,冷笑道:“张神医,你不是要向主任汇报工作吗?我以为当面汇报要用好多时间呢,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长话短说嘛!”张凡嘻笑道,随手在她秀发上捋了一下。
她把头一偏,甩开张凡的手,转身去整理没有整理完的文件,一边道:“既然汇报完了,肯定很累,为什么不休息休息,怎么马上就要回京城?昨天晚上,大家在酒席上可是商量好了,今天上午你陪商主任游大湖的。”
商妤舒见秘书越说越“下道”,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更让人难堪的话来,便大步往外走,急急地道:“我先去餐厅点餐,张凡,你帮她把文件赶紧整理好,然后去餐厅,我们吃完饭马上动身回京。”
说着,大步走出门外,狠狠地把门摔上。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张凡和秘书。
秘书低头紧张地把文件分类,一份份装在文件夹里。
张凡从后面打量她。
人长得不错,体型也相当不错,背影相当地有曲线,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应该说属于青春而丰满的那一类年轻女人。
商妤舒曾经跟张凡介绍过她,说她老公是商妤舒的大学同学,在一个国家重要部门工作,去年在外国遭遇车祸不幸逝世。
她老公去世后,商妤舒经常去安慰她,一来二去,两人谈话投机,处得像姐妹似的。当时她在原单位上班路途太远,每天通勤非常辛苦,商妤舒便把她调到自己办公室当秘书。
不过,这两人的关系不像是领导跟秘书的上下级关系,而是可以在私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关系。
“张神医,你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忙?”秘书感觉到张凡在身后注视着她,不觉得背上一热,从腰部向下,有些无力,接着,浑身不自在起来,便回身督促道。
张凡慢慢向前移动两步,弯下腰来,伸出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
“你……你要干什么?”
秘书一惊一抖,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恰巧被张凡迎面而来,用嘴堵住了嘴。
“你……”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没有把他推开,颤声反抗道,“你跟主任刚完事,何必跟我装犊子!”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跟商主任没事儿!”
商妤舒在楼下餐厅点好了菜,见二人没有下楼,便自己慢慢吃起来。
一直吃了半个小时,快吃完的时候,才见二人并肩走进餐厅。
二人脸上都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秘书见到商主任,脸上有些不自在,低着头,端起粥碗便喝起来,也不夹菜,就这么像喝水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
商妤舒斜了张凡一眼,“你们完事了?”
“文件整理完了。”张凡含笑道,这会儿真是饿了,拿起面点,大口吃起来。
“怎么整理这么长时间?你不是说京城有病人等着急救吗?”商妤舒狠狠地剜了张凡一眼,又悄悄打量秘书,一脸的疑色,见秘书低头喝粥,她不禁轻轻冷笑了一下。
“郑总的病,我早就预料到这两天发病。没事,他是肿瘤,不是心梗,我们只要中午之前赶回京城,肯定来得及。”张凡轻轻解释道,然后又瞟了一眼秘书,眼里颇有几分疼爱,道,“我把她……的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全都分类后都放到后备厢里了。”
秘书听张凡故意用大喘气来打趣她,气得偷偷伸出脚,在桌下踩了张凡的脚背一下,示意他闭嘴。
商妤舒早己经看明白了其中奥妙,冷笑一声,“有些人哪,老是装清高,捕风捉影地说别人如何如何,轮到自己身上,却比谁都享受……所以说吧,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喜欢帅小伙也罢,就不要怀疑别人好不?哈哈哈哈……”
中午,大家回到京城。
张凡把商妤舒和秘书送回营地,他和阿易径直去了市第N人民医院。
郑少早己候在医院大门等候张凡。
见张凡来到,一步冲上前来:“张神医,你磨磨蹭蹭的才到!是不是要掉链子?”
张凡含笑拍拍郑少的肩膀:“郑少,我,你还信不过?”
“亲爷爷,快别说了,上楼去看看我爸吧!”郑少拉着张凡,急急地向楼内走去。
病房里,郑总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张凡看了一下检查化验单,没有作声,走到郑总跟前,给他把了把脉,然后掏出纸笔,刷刷刷地开了张药方,甩给郑少:“去药房把这几味药抓了,熬好,分今明两天,两次给郑总服下。”
“好的。”郑少双手接过药方,像接圣旨一样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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