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在不在,去看看再说。”二叔站起来道。
“二叔,去看看……这属于私闯民宅……不太好吧!”
“喊上镇警察所的警察,大家一起去不就行了吗?”
二叔说着,顺手给警察所打了电话。
镇警察所早己接到市局通知,要他们注意寻找凌花母女,他们已经出动警力到各路口布控,不过一无所获。眼下听二叔说有线索,非常高兴,马上派了两辆警车赶过来。
十几分钟后,警察已经和二叔、张凡,一起进入凌花家的院子……
果然不出二叔所料,警察在屋子下面的秘室里找到了凌花妈妈。
然而,找到的是一个死人,她早已被人用绳子勒得舌头吐出小半尺长……
看来,这是老鲨提前动手,派人杀死凌花妈妈,以达到灭口的目的。
凌花妈妈死了,凌花哪去了?
她还在老鲨手里?
老鲨会对她怎么样?
张凡不由得一阵担心起来。
尽管他暗暗骂自己贱,骂自己敌友不分,但还是不希望老鲨真的把凌花害死。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警察局长的手机。
两人在电话里探讨了一番,局长表达的意思是,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去拘捕老鲨,因为没有找到真凭实据,若是贸然把老鲨抓起来,审不出东西,警察局会很被动。
毕竟,老鲨在滨海市算得上是“优秀民营企业家”,担任了不少的社会兼职,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对这样的人,只能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才能拘捕。
张凡深以为然,便没再催促,只是向局长表达了自己的担心,他很担心老鲨会秘密潜逃。
局长说这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警察就先布控了,老鲨实际上已经被控制在沙氏集团大楼里,半步都走不出来。
张凡听了,连声感谢局长想得细,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在二叔家吃完饭,二叔和二婶先去东屋睡了,张凡在西屋,躺在床上看手机。
想到离这里不远处就是艳玲嫂子的家,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
是睡了?
还是掀着衣襟给孩子喂乃?
想到这,笑了一笑,点开艳玲嫂子的微信,写道:
“孩子睡了吧?”
“刚喂完乃,睡着了。”
“现在不胀乃了吧?”
“你替我推完之后,真是太可心了,孩子多吃,乃水就多;孩子吃得少,乃水就少,一点也不胀,舒服死了。”
“嗯,虽然好了,你还是要注意,别吃太腻的东西,要少食多餐,乃水才会保持正常。”
“嗯,我听你的。”
然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凌花给张凡下绝阳菌的事。
艳玲嫂子越听越气愤,急切地问张凡能不能找到解药?
张凡说解药应该在老鲨手里,他正催促市警察局,准备把老鲨搞定。
艳玲嫂子非常担忧,嘱咐张凡多催促警察局那边,实在不行的话,给局里赞助一些钱。
“好,我天一亮就去找局长。如果警察局还是不能拘捕老鲨的话,我带来了特战队员会接手。”
“好吧,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张凡放下手机,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
眼前老是出现艳玲嫂子的样子,雪白的肌肤在眼前不断晃动着。
对于自己这个有点情急的想法,他自嘲地苦笑一下,心想,春花正处于生死不明的状态,我真的不该有闲心想这些。
今夜无战事,还是炼功吧。
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边调息,一边进入炼程……
一口气炼了九个炼程,渐渐感到气感空前,屁股底下气蕴层层,直向上把身子托起,身子轻飘飘的,几乎要浮起来。
今晚炼的时间并不长,效果却是出奇的好,想想原因,应该是绝阳菌的“功劳”!
绝阳菌群没有毁掉元气,反而激发了体内丹炉烈火,丹田炼气更加顺畅,阴阳交换,因此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既然有效果,炼起来更是来劲。
一直炼到午夜,子时己过,才收功息气,闭目入睡,渐渐进入梦乡。
梦中,张凡置身于一片云霞之上,只见晴朗万里,听闻仙乐阵阵传来,周身彩色光辉不断变幻,远处亭台楼阁在云端若隐若现,让人感到春风温暖扑面,身心极为舒畅。
张凡四顾,不知身处何处,正在踟躇不前,忽然一个紫色亭楼之中,云霞大放异彩,随即微风拂来,云霞纷纷向两边闪来,中间现出两个小仙童,后边一位仙女飘飘而出。
张凡眼神流盼,看着仙女,几乎惊掉下巴:这,这,这不是桃花仙子吗?
草鱼岛上邂逅的桃花仙子!
她裙裾飘动,长裙之下见不到金莲走动,身子却如飘在空中,瞬间便来到张凡面前。
“桃花姐姐!”张凡干涩地叫了一声。
桃花仙子勾人魂魄地一笑。
她今天穿一件粉红色渐白长裙,纤纤小腰只盈一握,胸脯不高,却是圆圆整整地绷在收腰上衣里,胸前深深开着威形领口,中间露出一线雪白的肌肤。
如花俏脸轻施脂粉,画眉如黛,两腮均是一团酡红,最诱人的是那一张樱桃小嘴,圆圆的一点,轻启之时,珠玉两排银牙外露,加上娇如莺啼的声音,简直要把人当场迷倒:“这不是张公子张大神医吗?”
“桃花仙子,正是在下!”张凡笑眯眯拱手,眼光却是在她耸胸和纤腰上打量着,心中大为感叹,这腰型真是天下一绝!
若不是我上次见面时动过这腰,领略过腰内风光,今天恐怕支撑不住了吧。
上次在草鱼岛相遇,她要张凡给治治腰伤,张凡以天极无量珠在她腰上摩挲,把她腰上伤痕彻底消除,为此,她送过张凡一本《大华偏神农百草巫育符谱》,还约张凡帮她寻找一下她的原身——被死逼画家锯断搬回去做根雕的原身。
“你不在京城行医,又跑渔村干什么?”桃花仙子微微含笑,柔情万种地说。
“我朋友中了绝阳菌剧毒,我来寻找解药。”
“噢,绝阳菌?这个我知道。绝阳菌乃天下最毒之一,千百年来未有解药,你又何处去寻?”
“真的?无解药?”张凡惊问,声音里带着颤抖,无解药,相当于宣判春花死刑啊。
“只有缓解之药,并无根治之药!”
“缓解之药?”
“对。那缓解之药乃是以灵芝为基培养出来的一种绝阴菌,灭活之后,可以克敌绝阳菌,但也只是能够暂时缓解病情十日而己。十日一过,暴死无疑。”
张凡脸色大变!
呆若木鸡!
心中恐惧,悄悄嘀咕着:春花,没救了?没救了?难道春花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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