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公最后恳求朱啸天把这首诗写下来,然后送给他,他想要带回去挂在墙上,每日欣赏。
对于十八公的要求,他欣然同意,看到“自己”的大作被人如此推崇,他自然是开心不已。
于是他就把这首诗写下来送给了十八公,十八公得到这首诗后,屁颠屁颠的离开了,临走时还说改日拜访。
朱啸天怎么也没想道,十八公说的改日,就是第二天。
不错!这十八公第二天又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这次他还不是独自来的,和他来的还有四位老头。
四位老头分别是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和赤身鬼。
这孤直公乃是柏树成精,凌空子乃是桧树精,拂云叟乃是竹子精,赤身鬼是枫树精,这四位都是老叟。
昨天十八公回去后,越看那诗,心里越是欢喜,于是他忍不住找到几位好友去显摆一番,说他得到一首好诗。
孤直公他们见到这首诗后惊为天人,赞叹不已,他们对荆棘岭新来的这个闲云散人,好奇不已。
因此他们相约今天一同前来拜访,有客临门,朱啸天也不能拒之门外。
因此就把他们请到竹屋,然后分别坐下,再让莺莺母女为他们奉上茶水。
几人坐下后,便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只见这孤直公先开口说道:“闲云道友!
昨日我欣赏到道友的大作以后,深感道友大才,对道友更是佩服不已。
我们几位也颇为爱好这诗词一道,因此今日冒昧拜访。
小老儿也是饱读诗书,擅长诗文,但和道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今日冒昧前来,只为了求诗而来,实不相瞒,小老儿乃是柏树化形,昨日看到道友描写松树诗文,写的绝妙。
你可能不知,这十八公就是松树化形啊,他得到道友的诗以后,还在我们面前显摆一番。
因此我们几人见猎心喜,想请道友以我原形也做诗一首。
小老儿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冒昧,但心里就是按耐不住啊!还请道友成全。”
“道友!
孤直公所言,也是小老儿心里之言,我乃是桧树化形,今日也为求诗而来。”凌空子也急忙说道。
“道友大才!
可不能拒绝我们啊!都是同道中人,还请不吝赐教啊!
小老儿乃是绿竹化形,还请道友也赠诗一首啊!”
“是啊!道友!
我乃是枫树化形,他们几人道友不必理会,我这里可是真心求诗啊。
道友今天若是拒绝,我……我就不走了。”
拂云叟和赤身鬼也连忙出声说道,这赤身鬼皮肤赤红,就如同关公一般,可是他却没有关公的义气,还有点小无赖,还说不给他做诗,他就不走了。
孤直公几人听到赤身鬼的话后,都气呼呼的瞪着他,也没说什么话,看来他们对自己这位老友无赖的秉性,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朱啸天看到这一群老头前来求诗,他很是无奈,他那里会写什么诗。
但看这几位老头的架势,他们今天若是不能得偿所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
“哎!
我只想静静的待在这里,享受我的休闲时光,现在看来!若是不打发他们的话,我这绝对别想安生啊!
哎!看来这次我又要做文抄公了,各位地球的诗词前辈,我不是有意抄袭,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朱啸天心里暗暗想道。
事到如此,他只有再做文抄公了,还好他以前背诵的诗词不少,不然他今天可就惨了。
他决定赠诗打发这几个小老头,于是他让莺莺为他准备笔墨纸砚。
几位老头看到他要写诗,顿时兴奋站了起来,然后来到他的身后,把他团团围住。
朱啸天被一群老头包围,然后又被这些老头死死盯着,这些老头面色兴奋,眼神火热,他被盯得一阵头皮发麻。
试想一下!你若是被一群老头团团围住,而且这些老头还目光火热的盯着你,你作何感想。
为了摆脱这窘境,他在脑海里苦思冥想,搜寻关于这些老头的诗词,一番思量后,终于让他想道了。
他写给狐直公的是唐代诗人李德裕的《春暮思平泉杂咏二十首·柏》。
闻有三株树,惟应秘阆风。
珊瑚不生叶,朱草又无丛。
未若凌云柏,常能终岁红。
晨霞与落日,相照在岩中。
他写给凌空子的是唐代诗人秦韬玉的《桧树》
翠云交干瘦轮囷,
啸雨吟风几百春。
深盖屈盘青麈尾,
老皮张展黑龙鳞。
唯堆寒色资琴兴,
不放秋声染俗尘。
岁月如波事如梦,
竟留苍翠待何人。
他写给拂云叟的是清代诗人郑燮的《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写给赤身鬼的是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四个老头在他身后,眼睛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但都不敢出一点声音,深怕惊扰他,打断他的思路。
朱啸天见此情况,心里很是好笑,他哪有什么思路,刚刚苦思冥想,只是在想抄袭哪些诗而已。
他写完以后,放下了笔,身后的老头顿时躁动起来。
“好诗啊好诗!
未若凌云柏,常能终岁红。
晨霞与落日,相照在岩中。
这写的妙啊!道友真是大才也,这诗我喜欢。”孤直公惊呼道。
“这你这首虽好,但是写我这首更好。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是何等气节,何等的风骨啊!”拂云叟连忙插嘴道。
“不对!不对!
你们写的一般,我这才是真正写的好。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你看这首诗写的多么有意境啊!让人浮想联翩,岂是你们那几首能比的。”赤身鬼一脸不屑之色说道。
“非也!非也!
诗词被就是表达情绪之大作也,因此我这首才妙啊!
岁月如波事如梦,
竟留苍翠待何人。
你们看这短短两句诗,带着多么浓郁的情绪。”凌空了拂着白须说道。
“不对!这我的这首好!”
“你的好个屁,这我的才妙不可言。”
“你这个红鬼,怎么又开口骂人,你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明明是写我的最好。”
“写你们的都还行,但和我相比还差了点。”
几个老头顿时吵作一团,十八公连忙上前劝解,但是一点作用没有,朱啸天都被几个老头挤到一边去了。
他看着几个老头吵的面红耳赤,还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搞不好要大打出手啊,看到如此情况,他只想马上开溜。
若是这些老头最后让他评比一番,他该如何是好啊!于是他果断的开溜了,把客厅让给几个老头,让他们尽情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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