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只想说一句活该。
四个厉魂,其中一个还掉了脑袋。
她们面无表情地把我包围起来,眼中流着血泪,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来陪我们吧。”
我二话不说掏出一把符纸来洒了出去,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宿舍本来就小,她们根本躲不开,沾上符纸之后全都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浑身被烧出了漆黑的痕迹来。
虽然是厉魂,但还没有杀过人,不算太难对付。
我引出一缕白火到手心,只要被这火烧上,她们几个今天必魂飞魄散。
但如果只是要面对她们四个,我们也不至于躲到床底去。
这个宿舍除了她们之外没人能打开,我们稍有不慎就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而且我还有话要问她们。
其中一个浑身冒血水的女学生突然蹲下来捂着脸呜呜哭着。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我错了,我不应该玩那个游戏的,让我回家去吧。”
与此同时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生前的样子,除了有些白之外倒是小美人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
如果刚刚我没听到她们几个的对话也许就信了,我冷笑一声。
“你玩游戏有什么错,你们错的是不应该拖黄柔下水,已经死了还不悔改,你们没命纯属活该!”
女学生听了脸色一阵扭曲,怨毒地瞪着我。
我随便她瞪,抬手一张符贴在了柜子上。
还有更麻烦的,她们的死相太惨,稍有不慎怨气加重,到时候我能不能对付的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又变回了那副可怖的样子,我冷冷说道。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四个女学生沉默了下来,全都不说话了。
同时头顶的电灯闪烁,忽明忽暗中,柜子里开始流出黑红黑红的血水。
这些血十分多,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层,没过了我的脚背。
孙洁和双胞胎也赶忙从床底出来,好在身上没被这些血沾上。
看这动静,她们估计是要彻底变成厉魂了。
这怎么能行?恶人死了更要去害人,单从她们对黄柔的恶意来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黄柔。
我干脆把我剩下所有的符纸全都扬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这些符纸飞快地在空中旋转并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
随着我最后一个字念出来,这些符纸围着整个宿舍贴了一圈,抑制住了柜子中血的流速。
这还不是长久之计,她们死的惨又恶念大,而且正好一次性死了四个。
她们四个要真想变成厉魂我是拦不住的,得想个办法快点解决。
等等,萌萌还在这儿,说不定她能去搬救兵来。
现在麻烦就麻烦在她们动不了我们,我们也奈何不了她们,但时间一长就说不准了。
如果萌萌能叫来苏白玉,或者让苏白玉带来什么法器就好了。
萌萌站在一边,大眼睛眨巴了几下,给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
“你们说不说,不说我把你们眼珠子全都挖了!”
她凶狠地叉着腰喊,我沉默了,这完全没懂好吧,懂什么了?
没想到这四个女学生还挺害怕她的,其中一个幽幽说道。
“那个游戏,我们在黄柔背后看到了一个穿着厨师服的怪物。”
“那个怪物杀了我们,把我们身上的肉全都割走了。”
我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蜡烛在正中间点上。
蜡烛暗红色摇曳的烛光代替了忽明忽暗的电灯,气氛也更加诡异起来。
孙洁脸色更白,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这时才低声问道。
“那为什么黄柔没事?”
提到黄柔,四个女学生的眼神更加可怖幽怨了起来,低声喃喃起来。
“都怪她,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死了。”
“就是啊,只要她回头……”
“全都是因为她没有回头,没有看到那个怪物的模样才幸免于难的!她本应该和我们一样!”
“不过没有关系,很快我们就要去找她了。”
四个厉魂吃吃笑了起来,其中纯粹的恶意叫人不寒而栗。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再问别的她们也不知道了,但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掉她们?
“萌萌,你能让她们魂飞魄散吗?”
我低头去问,萌萌抬起小脸来看我,撇了撇嘴。
“为什么要我来,你就可以做到呀?”
我?我怎么能做到?我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感觉这小妮子在蒙我。
萌萌突然和我说道。
“不信的话你碰碰她们。”
碰她们?我厌恶地看了她们四个一眼,身上全都是脏兮兮黑乎乎的血不说,她们身上的肉已经开始脱离了,逐渐变得和自己的死相一样。
“不行,我受不了那个罪。”
我拼命摇头,别恶心我了成吗?
萌萌恨铁不成钢瞪我一眼,叉着腰道。
“你又不是小姑娘,那么爱干净干什么?罢了罢了,你随便找个东西作为媒介也可以。”
“赤金口的力量随着你的心念变化,它不但可以赋予死物灵智,还可以……”
后面说的话我没听清,萌萌嘟囔了两声又不说话了。
罢了,总有一天能知道的。
不过我自从得到了它一直觉得除了它能召唤僵尸王和给婴灵萌萌补充养分之外没别的作用。
随便找个东西……我沉吟了一会儿,从腰间取下了苏白玉送给我的人皮伞。
我用伞尖戳了戳离我最近的一个,心中一动,一缕金光顺着伞柄游走,伞上的暗纹逐渐清晰起来,不过转瞬即逝。
还没来得及惊讶,眼前的女学生突然消失了。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只有我知道不是消失了,而是在一瞬间化作了一滩黑水,和地上的血融为了一体。
落在别人眼里,就是我只是用伞戳了戳厉魂,厉魂就不见了!
姚宇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用这把伞?”
我沉默了,因为哥也是刚学会啊小朋友,而且这也不是伞的作用……算了,是就是吧。
比起被别人知道我有赤金口,我更愿意别人相信这把伞很牛逼。
我运用起赤金口越来越熟练了,它说是法器,更像是一种强大无比的能量寄存在我体内供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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