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
日月神教。
任盈盈端坐在房间中央,日月神教中十大长老中除了曲洋、鲍大楚之外,其余的人都在房间中。
“圣姑召集我们前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桑三娘看了一眼房间内的人,疑惑的对着任盈盈道。
秦伟邦、王诚、文长老等人却是一语不发,神色之中隐隐有些不安。任盈盈乃是任我行的女儿,原本任我行死后,日月神教的众人都以为白羽不会放过任盈盈这个明显的祸根,可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任盈盈却依旧好好的或者,甚至连圣姑的职位都没有被撤销。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在一众日月神教长老的心中,任盈盈很可能已经委身于白羽了,否则根本说不通这一切,任谁也不会留下一个与自己有着杀父之仇的人。
任盈盈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开口道:“自从阿爹被东方不败所杀,杨莲亭当上了神教左使之后,在教中排除异己,大肆屠杀忠心与阿爹的旧部,如今几位虽然还是神教的长老,可是相信各位也可以感觉到,自己渐渐在被杨莲亭架空吧。”
桑三娘等人对视一眼,任盈盈说的的确是事实,白羽在杀死东方不败之后,对于日月神教内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了杨莲亭一人,自己根本没有管理神教的意思,而杨莲亭则是接着这个机会排除异己,不禁在日月神教内大开杀戒,更是借着清理任我行手下的借口,对反对他的人进行清理。
他们几个人虽然贵为长老,可是面对明显一副白羽心腹模样的杨莲亭却心存忌惮,不敢与之对抗,纷纷做起了缩头乌龟,更何况杨莲亭现在已经是日月神教的左使,比之他们长老的地位还要更高一层。
如今的日月神教,可以说几乎是杨莲亭的一言堂,没人有人敢触其霉头,生怕自己也被扣上一个任我行余党的帽子。
“不知圣姑的意思是?”
沉默良久,王诚站起来,问道。
“召集教中一众对杨莲亭不满的堂主,再有几位长老一同对着杨莲亭发难,除掉杨莲亭!”任盈盈声音冰寒,说道。
“这……”
桑三娘、王诚等长老对视一眼,心中虽然早有猜测,可是此时听见任盈盈的话,却依旧被震惊,有些筹措不定。
“圣姑,杨莲亭现在贵为左使,而且还是东方……教主的心腹,我们这么做……”
王诚看了任盈盈一眼,犹豫道。
任盈盈看了同样举棋不定的长老一眼,笑道:“各位长老,如今教内都是杨莲亭的耳目,你们今日来我这里的事情,恐怕杨莲亭已经知晓,你们觉得,他会不会放过你们?”
桑三娘等人这才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着任盈盈,心中却是不可奈何。任盈盈的说不错,如果杨莲亭知道他们神教中的几个长老和圣姑密谈的消息,就算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可防患未然之下,他不敢动任盈盈,可对于他们这群长老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忌惮。
面色一苦,王诚低叹一声,道:“圣姑,我们就算除掉杨莲亭,可是东方教主回来之后,会放过我们么?”
任盈盈却是笑了,道:“就算我们除掉杨莲亭,东方不败也不会杀你们,因为他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样的存在,杀了一个杨莲亭,他还可以在提拔一个,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替他管理神教的人。”
闻言,几个长老对视一眼,事到如今,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与其拒绝,还不如如同任盈盈所说一样,赌一把。
当下,几个长老站起,对着任盈盈郑重道:“既然圣姑如此说,我们也只能一试了。”
……
剑冢。
白羽看着带着神雕远去的风清扬的背影,此番风清扬冲出江湖,华山派迎来一位高手,五岳剑派之中,华山的实力瞬间变会超过嵩山派,已岳不群的野心,这五岳盟主的位置,想必左冷禅是做不了多久了。
转过头,白羽看着身旁的曲非烟,对着她笑道:“走,我们去看看那所谓的剑冢。”
曲非烟点点头,有些兴奋。
两人一路走进深谷,来到一个大山洞前,走了进去。
洞中除了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之外,并无他物,也不知道风清扬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洞中的角落,一堆乱世堆在一起,像极了一个墓碑。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唯隐居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剑魔独孤求败!”
曲非烟看着乱石堆上的三行字,口中不自觉的念出声。
“师傅,你和这独孤求败,谁更加厉害一些?”
曲非烟念完之后,也被独孤求败所震撼,失神良久之后,突然转身对着白羽好奇道。
“师傅你看,你们一个东方不败,一个独孤求败,都有一个败字呢!”
白羽轻笑一声,看着曲非烟反问道:“非烟你觉得呢?”
曲非烟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目光在乱石堆的字上与白羽之间摇摆不定,半晌才犹豫道:“应该是师傅你比较厉害!”
“哈哈!”
白羽被曲非烟的话说的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神有着向往,喃喃道:“我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厉害一些,独孤求败必会是一个好对手,可惜他生错了时代,如果是眼下的江湖,他定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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