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周宏立即说道。
他要是敢点个头的话,周张两家一旦开战,他不说死翘翘,也绝对会很惨!
虽然四大家族互相牵制,但他周宏也不想把自己牵扯到其中去!这个旋涡最好远离自己,四大家族互相争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再去捡漏不是安全多了?
毕竟谁也不清楚,一旦张家盯上他之后,其他的三大家族到底是真心帮他的,还是打算将他周家的产业当做是战场,肆意蹂躏呢!
到时候要是四家达成合作和平协议,共同将战矛所指的方向扭转,对准他周家,平分周家的话,周宏就算是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都没有用了。
“那还不快去。”太史公说道。
周宏只好咬着牙齿,走到金锐的面前说道:“金先生刚才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不识泰山。您要是一早说您是太史公的老弟的话,我周宏绝对不会有半点怠慢!”
“这么说,这一切还是我的错咯?”金锐眉头微微一挑。
周宏哪里敢点头,连忙解释说道:“不不不,金先生您误会了,这一切都是……都是方有度的错!这个家伙说什么你岳父人蠢好欺负,让我配合他吞下这块极品鸡血石玉玺,还让我有机会吞下那副唐伯虎春宫图!”
“这一切都是方有度唆使我的呀,还请金先生您明察秋毫。我周宏绝对不至于那么坏心眼。”
“周总……”方有度的脸色大变,尼玛的诬陷我?明明就是你逼我来干这事的!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点好处!怎么就变成我是主谋了?
方有度想要解释清楚,然后周宏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扎入他的心脏,方有度的神色不由一变,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不敢说!
周宏再怎么说也是周氏集团的老总,就算现在惊惧于张太史公的威望而不敢乱来,老老实实的,但是再怎么弄也不可能让周宏立即破产!
他方有度往后还想好好的经营生意,得罪周宏的结果将会让他吃不消。
得!
“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啊!”方有度也是个演技不凡的家伙,他是说哭就能哭的。“呜呜呜,林老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你都往我身上招呼吧!”
“林老板!我知错了!”
林长松哪里瞧不出来,这压根就是周宏的意思,方有度最多就是个被逼无奈的帮凶罢了。
他们这么多年的老熟人了,林长松就算眼力再怎么差,也看得出方有度为人的一部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打你,要不骂你,请你好自为之吧。”
听到这话,方有度连忙感激不尽。
有太史公撑腰,今天林长松就算是打到他半身不遂,他也不能够喊冤。好在林长松这人果然还是念旧情的,侥幸让他躲过了一劫。
方有度立即感激的说道:“谢谢林老板,我再生再世都难以忘记你今日对我的恩情啊!”
“行了,这种恭维的话,我不爱听。”林长松摆了摆手,心里已经舒缓了很多了,鸡血石玉玺算是保住了。
他看向金锐,没想到自己女婿居然真的和张太史公称兄道弟啊!
金锐笑了一下说道:“既然爸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追究了,你们都走吧。”
“是是是!”那些林长松的熟客们立即收敛起错愕的表情,心里头有些后悔的转身走人。
早知道金锐是张太史公的金兰兄弟的话,他们说什么刚才都要一直站在金锐身边的啊!唉,错过了好大的一个机遇啊!
周宏讪笑了两声,也说自己要走了。
金锐忽然说道:“等一下。”
“金先生您还有什么指教的吗?”周宏立即笑呵呵的看向金锐,小子你最好别得寸进尺了!
金锐笑着说道:“周总你太和善了,是这样的,我瞧着你车上那件紫砂壶挺不错的,应该能值个百来块钱吧!这样吧,我一百块钱买下了,你没意见吧?”
周宏愣了一下,他扭头一看,其实他不扭头看都清楚金锐说的是什么东西,他这车上就那么一件紫砂壶!
唐代紫砂壶!
那可不是一百块,而是五十万!
而且以后还有升值的空间。
要不是紫砂壶工艺现代也有的话,这东西的升值空间会更大。
“周总不会不舍得卖给我吧?”金锐开口说道。“那两百块钱怎么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两张红色钞票。
这种做法一如之前周宏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想要抢那枚鸡血石玉玺的行为是一样的。
这是以牙还牙呀。
周宏的脸孔一阵铁青,旋即他深吸一口气,呵呵说道:“哪里能让金先生你破费啊!来来来,金先生这么喜欢的话,这紫砂壶我就送给你了,不差钱!”
说着他就将紫砂壶拿出来,递给金锐。
金锐将紫砂壶拿了,将钱丢在他车里说道:“钱还是要给的,不然传出去会有人说我抢呢!”
“爸,我们做人还是要讲点良心的吧?”
“是呀,做人要讲良心。”林长松笑着说道。
“受,受教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邀请金先生去公司给我们的员工上课。”周宏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钻入了车里。
然后他让人立即开车离开。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周宏愤怒的砸车门,“姓金的你给老子我等着瞧!张太史公?你,你还有几年好活的?你嚣张,你了不起!我看你能嚣张了不起几年!”
“等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死了,我周宏不弄垮你张家我誓不为人啊!”
周宏回到家里,周深立即过来问:“爸,那个小子你把他教训的怎么样了?”
“闭嘴!”周宏气得双眼冒火。“那小子是张太史公的结拜兄弟你怎么不知道?害的老子我头一次这么的憋屈!”
“什么!那小子真是太史公的结拜兄弟?这怎么可能呢!太史公多少岁,他才多大?这不是荒谬吗?”周深不相信的说道。
周宏愣了一下,对呀,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肯定有猫腻!是不是那老不死的东西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估计在生前广撒网,想要团结三流势力,在他死后拱卫张家的基业?”周深问道。
周宏若有所思。“有道理,有道理啊,你小子这几年在国外没有白待呀,是这个道理。我怎么一开始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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