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仗着同村这点身份,做过分之事,还舔着脸理直气壮。”
叶漉漉完全不给脸了,冷嘲道:“有意见的,就给我憋回去!也不看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再来惹我,我当真发飙了告上官府,把我们一家的户籍全都移走。”
“我们自家开酒楼,全是我们自家人辛苦付出得来的,没靠过村里人,懂?有钱的人家不止我们一户,说白了,你们不过是觉得我们管家以前是穷的,现在骤然富了,那也是跟你们一样,也是好欺负,你们能随便过分罢了。”
“怎么不看你们去村口小地主家里闹?”
“自己这般,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否则我就让全天下的人来评评,谁有道理。”
叶漉漉太狠了,这群不要脸的村民脸皮被她完全撕下来不止,还被她震得完全不敢再出声了。
只得这么受着赤一裸一裸的羞耻,这下一声不敢吭了。
可怕,她竟然还威胁要把一家的户籍全移走!
——完全也不是不行。
村民们,也就仗着千百年来大家伙都很重视同村人的身份,所以有恃无恐想骑在管家头上罢了。
可叶漉漉完全不买账,那村民们就完全没辙了。
村长李越皱着眉,语气更凝重地说:“我知晓你的意思,你说得也不错,你们当然可以搬出去住,只不过别把在云雾村的根忘了……”
叶漉漉收了收脸色,对村长道:“我们不是完全搬走,娘她们还在老屋。”
村长李越缓了口气,点了下头,他今天也跟村民们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他作为村长,不能让在城里开了酒楼,云雾村这么大荣光的管家搬出去啊。
叶漉漉话锋一转又道:“但我们管家搬不搬走,住在村里,还是住在城里,都是我们管家自己的事,麻烦大家清楚,是我们自己想在哪儿住而已,不是村里谁替我们决定,谢谢。”
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叶漉漉不想让村里人又觉得,是村里安排了管家人,免得后面又蹬鼻子上脸。
村长李越叹了口气,看叶漉这个强势的姿态,就知道,村里人似乎完全得罪她了,她对村里已经没有留情面。
但村长脑袋没昏,也知道确实是这个理,点点头,做主道:“那你们搬吧。”
“村长!”
他身后还有村民不想让管家人搬走。
然而这些拎不清的人想想,村长都没资格限制村人们搬走,他们有什么本事准管家人做什么,又不准管家人做什么?
就可笑。
这一场叶漉漉毫不退让,完全摆出强势的姿态,她也懒得再跟这些村民多说,跟村长说完话后,就和管池北转身,推着推车继续往山下去。
他们如果想要搬去店里住,那只能是他们自己想搬,没有任何人能安排他们,更谈不上“准许”。
本来就是这个理。
管池北全程没说话,但面色淡淡的,等叶漉漉说完后,一言不发推着车子就走,态度很显然也是完全跟叶漉漉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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