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楼比武大会告一段落,陈长青等人获得最终胜利,线上线下两开花,张珞芜在赛事赌局里也足赚了几十亿。
杀头不过头点地!
陈长青和张珞芜留况家人性命,当然得在其它方面略施惩戒,吞并况家在江海市的所有产业也不过分。
除此之外,陈长青还赢得了血衣客的金牌杀手令,以及捞阴门至宝鬼面九针,但是这场游戏对他来说也没太大意义,他一直等的憋宝人到目前为止还没现身,关于黑玉牌的线索无从查起。
比赛结束,众人在老宅大肆庆祝了一番。
隔日,江海市郊区某间废弃厂房内。
璎珞坐在钢架楼梯上吹着小短笛,两只巴掌大的黑毛蜘蛛正在冯茂才和况天佑身上爬来爬去,那毛绒绒的触感,吓得况天佑裤子都尿湿了。
“要不是你们况家人没用,我早就拿下河神血竭了,哼!”璎珞放下笛子,黑毛蜘蛛一口咬在况天佑大腿上,况天佑痛得大声呼救,可是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根本没有人。
“别杀我!你想要钱,我爷爷会给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钱?”璎珞凌空一跃,落在况天佑面前,“你们况家所有资产都被没收了,哪来的钱,你还以为况家和从前一样呢?”
璎珞吹了声口哨,黑毛蜘蛛受令一口咬住冯茂才的脖子,冯茂才痛得大声尖叫,不过一两分钟,全身已经汗如雨下。
黑毛蜘蛛的毒并不致命,但是毒素与血液产生反应,会形成一种无比剧烈的神经痛,据说比生孩子还痛苦。
“璎珞,你这什么恶趣味?”江寅武奉陈长青的意思过来看看情况,一进厂房就看到璎珞正在虐待两位大少爷,“不过我很喜欢,你不是有很多毒蛇吗,也拿出来玩玩呗。”
“我那毒蛇咬上一口立马七窍生烟,莲老板交待不能出人命,其它随便我折腾。”
“那毒蝎、蜈蚣、毒蚂蚁之类的呢?”
璎珞擦了一把冷汗,兄弟,要不推荐你去南疆学蛊术?
江寅武不怀好意地笑道:“过几天师父带我们去东南亚度假,不如把他们两个也带过去,送他们去做手术然后卖到黑窑子,让他们这辈子就在那种地方过完一生。”
“你怎么比我还变态……”
“你还知道你变态啊?上次你给陆星耀下了七情蛊,害我差点没**,这笔账还没好好和你算呢。”
璎珞忍俊不禁道:“原来阴山宗那小子是用你来解毒的啊?”
“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七情蛊号称最强的合欢毒,如果不阴阳调和怎么解毒?不过很奇怪,你俩都是阳,这毒又该怎么解,难道是以毒攻毒?”
“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江寅武说不过璎珞,再说下去他都没脸见人了,“这两个蠢货,你打算怎么处置?”
“莲老板的意思是她不管了,随便我折腾,我至少得把他们毒到口不能言、眼不能看、手脚不能动为止……”
冯茂才和况天佑吓得全身打哆嗦。
“小武,求求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师父了,以前都是我的错……”
江寅武眼眸里精光一闪,突然来了点兴致。
“你诬陷我师父这件事办得不地道,我师父杀了赵九桓,给你爸以及况北报了仇,你反而和况家说是我师父杀了你们家人,导致况老爷子像条狗一样咬上我师父。”
冯茂才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全是我的错!我嫉妒文莹喜欢你师父,我嫉妒他修为高深,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我不该昧着良心骗况家对付你师父,对不起对不起……”
况天佑这才明白过来,冯茂才一直以来都在骗人,“你利用了我爷爷?”
“傻子,他当然是骗你们的,况北之所以会死,那还不是因为赵九桓去冯家灭门,顺手把你爸也杀了,你要怪只能怪赵九桓,或者是冯家,你们况家有什么脸面怪我师父?”
江寅武冷哼一笑,眼里充满嫌弃之色。
况天佑气不打一处来,他要不是被绳子捆着,早就冲上去揍冯茂才了。
要知道陈长青杀了赵九桓,实际上还帮他们况家报了血海深仇,况家却恩将仇报,况天佑这人虽然骨子里坏透了,但也不至于坏到把恩人当成仇人。
“冯茂才,你这王八蛋!我要弄死你!”
冯茂才并没有愧疚之心,反而冷笑道:“别装了,我猜你爷爷早就知道了真相,你爸一死,你爷爷要来江海市接手况家产业,可是他刚来江海市如何服众,拿三大世家仰仗的陈长青下手,他的名声能快速建立起来。”
璎珞和江寅武对视了一眼,竟然还有人想踏着陈长青的尸体往上走,也不看看陈长青是谁,这群没眼力见的东西。
“冯茂才,要不是你,我况家也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那是你们自己又蠢又贪,怪不了我。”
江寅武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拆穿冯茂才,如今况家和冯茂才扯破脸皮,他也没必要再说什么,至于冯茂才,念在冯家过去也是四大世家的情面上,放他最后一马。
“璎珞,放了他们吧。”
璎珞叉着腰轻哼道:“这次便宜了他俩,我最亏了,绿血蟾没了,七情蛊没了,结果河神血竭还没弄到手,我就不该去参加什么群英会!”
“你还有脸提到七情蛊……”
江寅武嘀咕完忙朝着厂房出口走去,璎珞紧跟在后面询问他俩是如何解毒的,搞得江寅武一个头两个大。
等江寅武和璎珞离开,一名七色庄蛊师打扮的女子悄悄潜入厂房。
“紫菀,人都已经走了,还不帮我解开绳子。”
这名来自七色庄的女蛊师叫做紫菀,她和璎珞一样来自南疆,她们来江海市寻河神血竭,结果那一夜在巷子里全军覆没,恰好那晚她和冯茂才在一起,才勉强躲过了死劫。
紫菀替冯茂才解开绳子,“冯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冯茂才殷勤地帮况天佑解开绳子,可是况天佑不吃他这一套,狠狠甩开了他。
“天佑,你听我解释。”
况天佑冷笑道:“哼,还想耍我?”
“刚才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们爷孙俩从没说过假话。”冯茂才不要脸地举起手对天发誓。
“冯茂才,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的,况家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况天佑转身想离开厂房,可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他低头看去,一把匕首已经刺穿自己胸口,他应声倒在地上。
“你……你好狠……”
“天佑,这是你逼我的,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冯家没了,家产也输光了,我只能仰仗你们况家东山再起,”冯茂才蹲在况天佑身边,拍了拍况天佑的脸,“你们况家在江海市的产业没了不要紧,还有京城那边,你大伯那么厉害的人物,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况天佑胸前的窟窿里流出大量鲜血,他没想到会死在冯茂才手里,“你这疯子,我爷爷和大伯不会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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