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骑着崭新的小电瓶车往家的方向赶。
而身后男人的咒骂也渐渐变得安静。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红衣开车的动静。
除此之外,整个世界安静的有些出奇。
“嗯?”
车子没电了,刚好停在森林古墓的正门。
无奈只能下车,好在此时距离家门已没有多远。
前方的公路是施工现场。
夜间已停工,但警戒线和警告牌却拉的很长。
红衣决定从森林古墓饶回老街。
——
“轰隆!!!!”
又打雷了。
与此同时是大雨的倾盆而至。
大雨是突然落下的。
红衣还未来得及躲雨,就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
索性,就此破罐子破摔,走在这冰冷的雨夜中。
“喵~”
只是在经过某个坟墓较多的墓群时。
一声猫叫吸引了他。
红衣的夜视能力很好。
好奇望去,只见一只瘦小的黑猫正优雅的坐在雨中。
绿油油的眼睛闪闪发光,看上去十分诡异。
那黑猫在与红衣四目相对之后。
也不停留,只是转身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公墓深处。
在走了仅几米后,还不望回头,仿佛是在叫红衣跟上。
红衣好奇,姑且跟了上去。
由小黑猫在前面带路,他跟着走了很久。
最终,他来到这片坟地的尽头。
在最角落的那块坟地,旁边那堵墙的底部。
红衣一眼就看到一个被黑布包裹着的婴儿。
此时正一动不动。
他快步走了过去,随后将黑布以及浑身都湿透的婴儿抱了起来。
婴儿一动不动,却是还有呼吸。
“喵~”
地上的黑猫叫了一声,闻声的婴儿则是缓缓睁开双眼。
漆黑的瞳孔只是静静的看着红衣。
其嘴里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哭泣,也没有愉悦,更没有好奇。
那张面具般的表情只是如同一个死物。
红衣猛然有一种自己抱了个蜡像的错觉。
——
这孩子有问题啊……
这是红衣对婴儿的第一印象。
这婴儿很诡异,明明从气味判断是个很普通的人类男婴。
却给人一种特别不真实,以至于心里发寒的错觉。
还有,为什么要用黑布包着呢?
而且这布还这般粗糙。
红衣有些不解的注视着婴儿,发现对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嗯?”
婴儿的黑布里侧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红衣将其扯了出来。
发现是一张侵湿的黄符。
红衣认识这种符,貌似是驱鬼用的。
当然,这幅只是复印的假货,根本没有任何功效。
“是这样吗……”
忍不住喃喃自语。
同时心里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红衣估摸着。
这孩子八成是被亲生父母给扔了。
理由嘛?
则是因为父母太过迷信。
因此,当一个不会哭泣、表情麻木的婴儿降生之后。
便将其当成了鬼怪,以至于最后直接“驱魔”弃婴。
——
“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当然,严格意义来说他属于犬科。”
红衣决定收养这个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朝着白猫的方向赶。
“喵~”
在此过程中,那黑猫就仿佛不放心那般紧紧的跟在身后。
“差点忘了,还有你。”
红衣看了黑猫一眼,任由黑猫跟着自己。
“干脆,以后就叫你小黑好了……”
——
—
—
【资料】
【白猫名下主要部门】
1、研究所
2、财务部
3、情报局
4、人事部
5、暗部
【主要部门当权者】
研究所所长:兽医(卡尔)
副所长:鬼南安
财务部部长:白(白姐)
副部长:鬼南安
情报局局长:花蜘蛛
副局长:鬼南安
人事部部长:黑天鹅
副部长:鬼南安
暗部部长:九鬼
副部长:鬼南安
【白猫名下骨干数量】
核心高级骨干:7名
中级骨干:13名。
低级骨干:59名。
实习生:略
——
—
—
“绑架事件”已经过去近一个半月左右。
但自从那天与贝拉告别以后,鬼南安也并没有去学校上课。
原因则是兽医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实验,他需要鬼南安来当自己的助手。
兽医的研究所在白猫的地下。
白猫后边的仓库地面有一个大洞。
而黑洞是一个通往地底的梯形楼梯通道。
它将把你带到地底一千米的位置。
而千米之下又有一块宽敞的巨大空间。
那块空间的地面墙壁到处都生长着特殊的发光石头。
而在那堆石头的包围中,则是研究所的本体。
——
“砰!!!”
宽敞的地底空间,有栋硕大的研究所。
研究所的门外则是一片经过处理的红土广场。
不少地方都生长着发光的巨石和一些古怪花草。
鬼南安就在这片广场之上。
用手头的“黑管”朝着不远处的一块巨头射击。
那黑管如钢笔大小,中间通空。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黑色的金属管罢了。
“砰!!!!”
但他却是如同哆啦x梦的空气炮那般,的确能射出看不见的弹药。
“砰!!!!”
鬼南安又一次射击,百米外的石头表面一如既往只被射出一个小坑。
最终,他放下“黑管”,随手掏出一张黑符。
扔了出去。
“轰隆!!!!”
当黑符触碰到巨石时,整个石头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瞬间不成形。
和前面“黑管”的杀伤力形成鲜明对比。
——
“实在不行,这个研究先停一阵算了。”
鬼南安望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兽医,只看到对方那郁闷到不行的脸。
此时的兽医保持着人形,身穿一身白大褂。
典型的医生以及科研人员打扮。
他只是没好气的白了鬼南安一眼,道:
“咱搁置的项目还少了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上课了。
再陪你搞这玩意儿,老板会骂我的。”
“啧,真搞不懂你去学校干什么,你以后又不和人打交道。”
“但老板非让我体验人生我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能霸气点,和那家伙干一架?你别什么都听他的啊。”
“为什么不听?”
“那为什么要听?你不是不喜欢上学吗?”
“我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但老板的要求则是另外一回事。”
“得,反正你就跟条狗似的老板说什么是什么呗。”
“别说的好像你跟狗不是近亲似的。”
“唉……”
兽医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关于“黑管”的实验进程迟迟得不到突破,这让他难免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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