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赶来酒吧门口的时候,虎彪已经到了。
看着这满目狼藉的酒吧,受伤哀嚎的服务人员,虎彪那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姜辰一时间的目光,也凶得要死。
“刘总去省城,有人想调虎离山?这些人真是不省事,一点都不消停啊。”
感慨了一句,姜辰继续向酒吧里走去。
虎彪见姜辰来了,赶紧打招呼,对姜辰说这件事情的起因后果。
两分钟后,姜辰把虎彪说的信息消化了,顿了顿,看向虎彪。
“过程我大概知道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地方吗?”
“还有两家酒吧和两家台球室。”
“我们这边伤亡怎么样?”
“那一家的情形和这一家都差不多,被砸得面目全非,兄弟些也伤了将近有四五十个。”
“从你刚刚讲的来看。他们同时找了有5家店,每一家都来了50人左右,那他们的人数至少来看,应该有250人吧。”
“应该是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啊?不就是一群二百五吗,给我继续开,就让他们继续搞啊。”
向来不是靠脑力吃饭的虎彪,疑惑地看了看姜辰,表示本宝宝不懂。
姜辰接着道:“你知道关门打狗不?”
虎彪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有关这些人的消息不?”
虎彪摇了摇头。
“我们差钱不?”
虎彪再次摇了摇头。
“那你说打大狗重要还是打小狗重要?”
虎彪这次终于给了一个肯定地回答:“打大狗。”
“所以我们干嘛不守株待兔啊?直接瓮中捉鳖,打最大的狗,他不好吗?”
接下来的几天,林湖市民已经狂欢起来了,本市百分之七八十的酒吧,ktv,台球室等娱乐场所都在搞活动。
一时间平时不太喜欢去这些地方玩的人都忍不住了,纷纷地向这些地方涌了去。
一处联络点,刚刚听完了手下马仔的汇报,许文强此刻表示很不爽。
他是楚海高价从省城请来搞事情的。
那天去万花会的时候,他就是那位最先暴怒的那位大佬。
脾气不仅暴躁,对临湖的这块蛋糕也是特别地想吃。
而现在,临湖那位刘总被人调虎离山,给搞去了省城。
最关键的是楚海给的太多了,于是他高高兴兴地来了。
他许文强自认为,虽比上海滩的那个许文强或许要稍逊一点,但是咬临湖这块肥肉的牙齿,他还是有的。
可现在,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前两天对刘总的一些产业那些警告,好像一点毛用都没有。
让他们不要开门了,可是现在一个个却是像开张大吉似的,一个个还在搞开业大酬宾。
红红火火,如火如荼。
这分明就是没有把自己给放在眼里,这是挑衅,赤果果地挑衅!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许文强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那个电话又拨出了很多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那些马仔行动了。
那些马仔拿着印有萧家是垃圾,刘总是垃圾的传单,走入千家万户中,强行塞到那些居民的手中。
楚海家里,他也一直在对临湖这边的情况非常的关注。
许文强许老大的出手,他很清楚。
后续刘氏酒吧的反应,他也知道。
但他却觉得有一丝不对,具体在哪,他却说不上来。
可他知道,一力降百会,一招鲜吃遍天下。
从兜里掏出手机,他直接拨打了许文强的电话。
“他们那边的反应有一些不正常,但我看是虚张声势,你直接给我打。”
“好”
挂了电话,楚海闭上了眼睛,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便是把秘书叫了进来。
“把这份文件传递下去。”
秘书双手接过文件,确认楚海再没有其他事情后,转身出了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文件的内容是,让楚家的几个分公司不计后果代价的,对萧氏集团进行打击。
萧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椅上的姜辰岳父萧容此刻的状态,极为不好,已经是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秘书刚刚进行了汇报工作,说集团马上已经快要谈好的项目,都给告催了,被终止了。
他用力地打开保温杯,狠狠的喝了一口茶。
砰的一声,萧容放下的保温杯与桌面的发生剧烈地碰撞。
“去叫萧副总来一下我办公室。”
说完,整个人略带疲劳的往往椅子上一躺。
不一会儿,萧雨婷来到办公室门口。
因为是父亲的办公室,萧雨婷很随意,先敲了敲门,见没人回答便直接推门进入。
他知道父亲叫出来是干什么的。
集团最近有好几个项目都是很不对劲的,这几个项目都是挺重要的,很早以前就有专人在跟进。
父亲接手后,更是在里面投入了大量精力。
终于眼看着这些项目就要谈成功了,可接下来这些项目全部告吹。
萧雨婷去查了查,发现这些项目最后都是被人恶意给竞价走了。
为什么说是人恶意竞价呢?
萧氏集团已经算是业内的良心了,给的报价已经是算很公道的了,另外集团更拥有强大的创造力,所以给的价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而现在,有人出比自己更多的钱去投这个项目。
那些人不是疯子,就是不想挣钱。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很显然,这就是故意针对萧氏集团的。
公司与公司之间是有竞争,但更多的是良性竞争。
而这一次,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完全是损人不利己,必然有人在故意针对萧氏集团。
但是萧雨婷却对本次的敌人没有一点眉目。
“爸!你找我?”
萧雨婷看着父亲躺在椅子上,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提前开了口。
萧容闻言坐正了身子。
“你来了,坐,来说一下吧,最近的这些个项目是个什么情况?”
“爸,我觉得是有人在搞我们。”
萧坐了下来,把自己刚刚的推测都跟父亲说了一遍。
萧容听着进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似乎毫无所获的,看着女儿无奈地笑了笑:
“那你说到底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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