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要丢过来几双色迷迷的眼神才对得起她的精心装扮啊!
她暗暗腹诽。
想太多,分神了,转角便撞进一结实的胸膛里。
她揉揉额头,抬脸,发现是无处不在的红鹰大人。
她立马识时务者为俊杰般展开了璀璨的笑脸,娇滴滴问,“红鹰大人,那个斯妖孽,咳咳,嗯,那个斯老板,现在在哪啊?”
红鹰眸子一转,上下瞄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抿着嘴,咳咳两声,指了指上面。
安杏心同学毫不吝啬的再丢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迷死人不偿命般优雅转身,咚咚上楼。
红鹰矗立在原地,愣了两秒。
这是神马状况?这小丫头片子,这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难道是想*********斯当家今晚是艳福不浅罗!
红鹰闻着空气中残留下来的一抹缭绕香气,幽幽笑。
三楼,某某妖孽的办公场所。
宽敞,明亮,霸气。
四周不见一砖一瓦,全是长长的落地窗,外面景色扑面而来,了然于胸。
这巨蛋般的宽阔空间里,只有一套沙发和一张桌子,简单得过分,看起来却正好非常匹配某某妖孽的个性。
外面月明星稀,树叶摇曳,真的很适合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啊!
里面的人却是很不解风情的坐在电脑前专注办公。
好,豁出去了!
安杏心同学两手把头发往后一撩,踩着碎步,放着电眼,婀娜多姿的往某妖孽走了过去。
一阵微风拂过,鼻尖处丝丝缭绕着若有若无的沐浴清香,这丫头用他的东西,用得很是恰如其分,多一分便多,少一分便少,刚好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微微抬眸,任是身经百战过尽千帆阅女无数一贯淡定如泰山的他,小心肝也忍不住微微颤了颤。
这女人,还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
安杏心搔首弄姿的坐在办公桌上,他的面前,纤纤小手摩挲着修长的脖子给某某妖孽狂丢电眼。
一**高压电流疾驰而过,电死人不偿命。
以她的美色,不过是一个眼神,便会有众多男人前仆后继从容赴死,更何况她今天是精心打扮。
她期待着某某妖孽两眼喷火如狼似虎,这样才能好好实施她后面的计划。
没想,强波电流闪过,面前人竟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冰蓝色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想入非非,全然是一副揶揄的模样。
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她情不自禁的低头审视自己的装扮。
很好啊,没问题,连自己看了都想喷火,如果面前坐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理由坐怀不乱的啊!
难道他不正常?
不对,拉斯维加斯那一夜,她已经领教过他的彪悍,功能齐全,堪称鸭子中的高手,绝对不是太监之类。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纠结了,两黛眉好看的拧在一起。
一秒,两秒,……
胸脯没有像预想中的被侵袭。
倒是裹住胸前的纱帐紧了紧。
靠!这又是神马状况?
她眸子一低,发现某某妖孽的咸猪手正带点嫌恶的拈着自己胸前的纱帐。
难道她光溜的肌肤还不如一匹纱帐?
小宇宙哗啦啦的又涨爆了。
某某妖孽不管她姹紫嫣红的小脸,气死人不偿命的低沉嗓音响起,“小姐,出来卖也得下点本钱啊,一件麻布身上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死了人呢?”
安杏心怒眼圆瞪,被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TM的,他家才死人,他全家才死光光!
这妖孽,太监!她一口恶气无处发泄,恶狠狠伸手,一把抓住拈在她胸前的咸猪手,愤愤然甩开。
咸猪手被她甩开了,可,很悲催的,一抹凉意扑胸而来,安杏心同学“啊”一声尖叫,分贝高得几乎能够把整栋楼移平。
楼下正喝着咖啡的红鹰,华丽丽的一口咖啡喷了出来,靠,斯当家也太太太那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这样一个柔弱美人被折腾成这样子!
天打雷劈啊,天打雷劈!
其他仆人闻声,齐齐定格往上看,这宅子,好久没试过有这样彪悍的尖叫了!
真是让人耳目一清。
安杏心美眸抬起,瞪了面前人一眼,喝凉水呛死丫的,看了这么久才知道伸出援手。
斯格森无视面前人圆瞪的美眸,极优雅的从椅子上站起,手一伸,修长苍白的手指挑住了她的下巴,凉凉说,“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卖色相,那本公子就成全你,来人……”
安杏心一个咯噔,咽了咽口水,丫的,不会是想要把她丢到“鸡场”吧。
这变态,没人性的很,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这时候得明哲保身,她对着某某人,璀璨一笑,一个潋滟的媚眼抛过去,娇媚的说,“斯当家,我一贯喜欢守身如玉,您误会小的了。”
斯格森冰眸下闪过一抹笑意,是有够守身如玉的,江湖女子,把第一次守到这个时候,还真是难为她了。
听到命令的红鹰,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刚好看见两人对峙的一幕,暗忖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斯当家安的什么心啊?是想让他过来看活人真人秀吗?
就算斯当家有这个心,他也没那个胆看啊,以爷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谁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后悔,然后让人把他的眼珠给抠下来?
这简直是太有可能了!
他咳咳两声,低声问,“当家,您找我有事?”
斯格森放开挑着的某某人的下巴,懒洋洋说,“找人帮她收拾收拾,弄好看点,等一会我要带她出去。”
“是,爷。”红鹰一边答应着,一边走过来,对着安杏心同学有礼的说,“小姐,这边请。”
安杏心瞟瞟红鹰,再瞟瞟斯妖孽,拿不准他们安的是什么心?
带她出去?去哪里?去卖吗?
此时此刻,她从?还是不从?
任人宰割一贯不是她的作风,她猛然伸手,一把扯住了面前人胸前的衬衣,愤愤说,“你,想干嘛?”
斯格森伸手拎开放在他面前的爪子,凉凉说,“跟主人说话,不要没大没小,这里是你叫嚣的地方吗,小心自己尸骨无存。”
声音很冷,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一件完全有可能成为事实的事情。
安杏心一把甩开他的手,拳头一握,恨得牙痒痒,“你……你这个变态!”
“这里我说了算,乖乖听话才是你的生存之道。”斯格森懒洋洋的再丢过来一句,傲骄得让人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脸。
当然,她没胆打爆他的脸,因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终于明白作为鱼肉的悲哀了!任人宰割便是它们的宿命。
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与天斗,与地斗,与妖孽斗,其乐无穷,哼,看他放什么马过来,奶奶的,她接招便是!
她伸手把西装往胸前一裹,跳下桌子,学人扬起头,对着红鹰傲骄的说,“看个屁啊,走了。”
对主人不得不客气点,对仆人,她才没心情客气。
果然是资本家,巨大的资本家,搜刮广大人民的血汗钱,用来享受来了,这幢几乎是男性统领天下的宅子,竟然,竟然还有美发美容沙龙这么奢侈的服务。
红鹰把她引进这功能齐备的套间里,两高大的女人立马把她扛上了美容床。
先是一翻脱毛、刮痧、按摩、护肤、然后是修眉、描唇、画眼、盘发。
这些女人把她当芭比娃娃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昏昏欲睡得直打瞌睡。
头一低,头皮处一阵疼痛传来,疼得她呲牙咧嘴,美眸一睁,发现造型师正用电棒在一缕一缕的卷她的头发。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天然直发,这个蠢蛋美发师,凭什么自作主张的把它们打卷。
睡意霎时全无,她扬手,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瞪着一脸莫名的造型师叫嚣,“耶,你干什么,干什么把我的头发乱搞。”
这个躺着也中枪的年轻造型师被吼得惊慌失措,紧张的解释说,“这个,这个,把头发卷松,比较好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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