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部,江夏聆直接就被押去审讯,由刑部侍郎周霖亲审。
大概是因为有上头的旨意,所以在审问江夏聆的时候,周霖才那么有底气,“大胆,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皇上和沫王曾经说过,我见了他们都不用跪,你区区一个刑部侍郎,难道比皇上和沫王还大?”
周霖被江夏聆这一句话给吓着了,不敢再提下跪的事,直接开审,“你涉险谋害徐柏生,如今坊间都在传闻,是你杀了徐柏生,你可认罪?”
“敢问周大人,作为刑部侍郎,你断案都是靠坊间传闻的吗?你让我认罪,总得先让我心服口服吧,难道仅凭一些坊间传闻就要我认罪?”
“你休要狡辩。”
“大人,要定一个人的罪,首先得人证物证俱全,还得弄清楚他的杀人动机。我的确和徐柏生有点小冲突,你可以勉强认为那是我的杀人动机,但人证物证呢?没有人证物证,我最多只是个嫌犯。”
“你……你……”周霖被江夏聆堵得无言反驳,偏偏就是这个理。
徐柏生的案子,的确疑点重重,江夏聆只是有嫌疑,并不能确定是凶手。
可是昨日一夜之间,坊间都在传是江夏聆杀了徐柏生,今日早朝,数位大臣都上奏,让皇上严惩江夏聆,所以皇上才下了旨意,命他们刑部将江夏聆抓拿审讯。
本以为有皇上的旨意可以轻松定江夏聆的罪,可没想到江夏聆那么能说,说得还有理有据,让他难以定罪。
江夏聆冷讽道:“大人,看样子你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是杀害徐柏生的凶手,只凭着一点坊间传闻就把我抓来了,不过没关系,谁让我有嫌疑呢!但是大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徐柏生是如何被关到刑部大牢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霖此刻总觉得对上江夏聆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心里莫名的紧张惊慌。
“当日我和徐柏生在茶楼里起了点冲突,当场我就让人将他吊在茶楼门口一个时辰,事后就没再追究这件事了,所以我很徐柏生是怎么下大狱的?这事应该不难查,对吧?”
周霖实在说不过江夏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拍拍案板,“此案本官会查明,但你嫌疑重大,所以关押候审。”
现在只能关押候审了,他得向上面请示才知道该如何做,更何况这案子本来就缺乏证据,要不是皇上下了旨意,他根本不会派人去把江夏聆带来审问。
“大人,我这个嫌犯要关押候审,那让徐柏生下大狱的人是不是也该关押候审啊?”江夏聆故意刁难周霖。
“待本官查明之后,自会定夺。”
“好,我就在刑部大牢里等你查明。”
看到江夏聆有恃无恐的样子,周霖更加心慌,甩甩手,让人把她带下去,自己则是赶紧进宫面圣请示。
皇上下这样的旨意,其实并不是真要治江夏聆的罪,只是想借助此事敲打敲打她,免得她行事太过嚣张。
但他万万没想到,江夏聆光凭一张嘴就扭转了局势。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