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丝烟姑娘要加试什么呀?我们来喝个花酒,却被你们搞得像考状元似的,要我说的话,干脆让丝烟姑娘去榜下捉婿好了!大家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场内立刻有人调侃起来,顿时惹来了全场的笑声。
陈昕听后也笑了起来,当下就向洛天程身上扔了一颗瓜子,道:“人家说的在理呀!本来我们今天是来喝花酒的,谁知一来居然变成了什么琴棋书画答题竞赛,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洛天程无辜道:“你怪我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啊。”
笑声过后,春娘便大声对众人道:“诸位,其实说起来,丝烟姑娘本来是可以三位公子都见一见的,但后来仔细一想,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对在另外三局中胜出的公子不公平了?大家说,凭什么棋绝之局可以有三人入围,而另外的只能有一人呢?”
台下立刻就有不少人点起了头,同意春娘的说法。
二楼护栏后忽然有一人探出头来,大声问:“春娘,那加试的内容是什么呀?你给我们透露一下好不好?”
春娘抬起头来回道:“这位公子,加试的内容奴家也很想透露给诸位,但是丝烟姑娘怎么都不愿意告诉奴家,奴家也是没有法子呀,只能由三位公子自己去探究了。”
话音落下,现场便传来了不少的嘘声。
春娘没有理会这些声音,而是转头冲场内一角高声道:“鲁临舟鲁公子,若是方便的话,这就请随奴家上楼去吧,丝烟姑娘还等着呢。”
坐着的鲁临舟一听便立刻站了起来,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衣装后,才拱手应道:“方便的,方便的。”
“鲁兄,我们支持你!”
“对,鲁兄,一定要加把劲!”
鲁临舟的朋友都在为他鼓劲打气,周围的人也都投去了目光。
鲁临舟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走向了春娘,春娘这时已经走下了舞台,站在了楼梯旁等候。
等候的时候,春娘还补充了一句:“还请江玉珩江公子和陈昕陈公子稍作等待。”
随后,两人便一起往三楼上去了。
洛天程看着上楼去的鲁临舟和春娘,忍不住问:“荷花,你说丝烟姑娘到底会加试什么呀?”
荷花摇头道:“洛公子,这个奴家真不知道了,因为之前从未碰到过同时有三人破局的情况。”
洛天程听完后就看向了陈昕:“哎,陈昕,你紧张吗?”
陈昕正在嗑瓜子,听见洛天程这么问后便缓缓转过了脸,反问:“紧张?我为什么要紧张?”
洛天程道:“你就不怕输给那两个人?”
陈昕笑了笑,“咔”的一下磕烂了一粒瓜子,一边吃一边自信道:“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洛天程惊奇的望着陈昕,摇头道:“你哪来的自信?你是靠蒙的好不好。”
荷花捂嘴笑了笑,没说话。
陈昕风轻云淡的道:“那等会儿我就再蒙一次,这不就行了。”
洛天程顿时无语,摇了摇头继续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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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春娘引着鲁临舟来到了丝烟的房间外。
其实鲁临舟今晚是被好友硬拉来的,他早就做好了瞧瞧热闹,或者是给好友助助兴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棋绝之局的题目居然被自己给答对了,如今还上到了三楼,并且就要见到心中倾慕的丝烟姑娘了。
于是,越是接近丝烟的房间,鲁临舟就越是紧张,心跳也越发的快了,手心还在不断的出汗。
春娘停住了步子,回头客气道:“请鲁公子稍等片刻,奴家去瞧瞧丝烟姑娘准备好了没有。”
“是,是。”鲁临舟急忙点头。
春娘微微一笑,然后便去叩响了房门,唤道:“丝烟,是妈妈。”
很快,房间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春娘同小丫头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便转身回了房间里,
春娘这时也回到了鲁临舟跟前,道:“鲁公子,请进屋吧,丝烟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哦,好的,好的......”
鲁临舟听见这话更加的紧张了,急忙又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呼吸了一次才走向了房间。
来到房间门口,鲁临舟第一眼看见的却是门内的一扇四联大屏风。
这四联屏风呈弧形摆放,将屋里的场景挡得是严严实实,站在门口往里看去的话,什么有用的也看不见。
紧接着,鲁临舟的视线便往下一沉,发现屏风下居然摆着一张围棋棋盘,棋盘上已经星罗棋布,摆了许多的黑白子,显然又是一盘残局。
这时,刚才那个小丫头就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径直去将房门关上了。
小丫头关门后走到了棋盘边,向鲁临舟微微福了一礼,说道:“鲁公子请看,这是丝烟姑娘为你精心挑选的一盘残局,只要鲁公子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赢了丝烟姑娘,便能成为棋绝之局最终的破局者。”
鲁临舟马上就认真了起来,盯着棋盘上的残局开始看了起来。
小丫头转身就去了屏风后,不过很快又走了出来,此时她的手里多了一个小鼎,鼎里插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短香,同临摹狂草时用的那种一样。
小丫头放下小鼎后,说道:“鲁公子,这盘你执黑,若是想定,便请落子吧。”
鲁临舟立刻点了点头,手心上全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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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楼一楼的大舞台上已经响起了乐声,数名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在台上随着乐曲节奏舞蹈着,这样的表演也让台下的男人们看得很开心。
洛天程这时已经喝高了,他将荷花搂在怀里,一边喝酒,一边笑哈哈的对台下的舞女评头论足,一会儿这个太胖,一会儿那个不好生养,悉数全是醉话。
陈昕靠在护栏上,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舞蹈,一边注意着三楼的情况,想着鲁临舟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完事。
谁知台下一曲都还未完,陈昕便看见了春娘和鲁临舟,两人正从三楼上下来。
“这么快吗?”陈昕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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