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宁悦故作配合的点了点头,“原来喝多了就可以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
“我可真是大开眼界!”
“那照你这个说法,喝多了去抢劫是不是不算犯法?
喝多了去抢银行也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女人被怼的哑口无言,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活了大半辈子了,她自认为自己有点厉害手段,可做梦都没想到今天在这儿被个黄毛丫头给怼的说不上话来。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尖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都快出血了,却也不觉得疼。
跟扎心比起来,这点儿疼的确不算什么。
张珺珺一看母亲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了,她也不能认怂,立马站了出来。
“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抢银行和我在我自己的哥哥家里,能一样吗?”
“你明显就是混淆概念!”
女人觉得自己女儿说到太有道理了,立马又来了底气。
“对,我们在自己亲戚家里,想干嘛干嘛管你屁事啊,云锦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萧宁悦轻笑一声,“季云锦不说你们,那是给你们面子,可你们给脸不要脸,怪谁?”
“给你们花钱租了房子,居然不去住,死活赖在他家里,你们安的什么心,真以为他不知道?”
“是不是以为全世界都是傻子,就你们一家子最聪明,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中?”
萧宁悦睨着她们母女,眉眼含笑,毫不掩饰对她们的轻蔑不屑。
“我们安什么心了?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母女俩气急败坏。
此时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她们母女俩指指点点,心态早已经蹦了。
之所以还在继续检查抵赖,就是不想连最后的栖身之地都没了。
那个房子是季云锦给她们租的,如果不死扛下去,万一季云锦把房子收回去,她们一家子可就得彻底的滚蛋了。
所以拼死抵抗,就为了还能稳住季云锦,继续从他身上榨些油水出来。
“你们那点儿心思,路人皆知!”语气轻飘飘的,看向她们的眼神却十分锐利,好似能看穿一切似的。
尤其是对于心虚不已的这对母女俩来说,被她稍稍盯上一眼,心肝乱颤,好似五脏六腑都被她给看透了。
就在两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时候,季云锦幽幽出声:“悦悦没把话说透,已经算是给你们留面子了,我劝你们还是从哪儿回哪儿去吧。”
女人听到季云锦要赶她们走,顿时惊呼一声,“云锦——”
“你难道真的为了这个女人要赶我们走?”
“没有谁要赶你们走,你们是来沙市谋生的,自己该找工作找工作,该租房子租房子,没有我这号亲戚就是了。”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以后都不会再帮她们了。
“云锦哥哥······”
张珺珺还幻想着他跟萧宁悦分手之后嫁给他呢,结果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失声喊他。
季云锦看都没看她一眼。
而彻底被激怒的女人,歇斯底里,“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就这样对我,我这就给你妈打电话!”
咆哮间,掏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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