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是一名风水师,虽然只能算是半吊子,但我真的看不透古月老爷子的安排。
我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问道:“那……那古月爷爷你呢?”
古月老爷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得去村子中看着了,要不然,今晚不知道会死多少村民了。”
“古月爷爷,是谁来了?”我急忙追问道。
“长生,别问那么多,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切不可多说话,你二人各自手持一把扫把,站在灵堂左右两侧,有男人进来,一定要拿扫把打他,尽量不说话,直到赶走他们,女子必须要七毛钱,千万记住了。”古月老爷子再次交代,这次根更加的详细了。
说完,他背起自己的包裹,就匆匆的跑出去了。
我来到院子中,找了两把扫把,一把给了袁磊,一把自己拿在手中,我二人立于灵堂左右两侧。
那八个抬棺匠却无动于衷,他们好像经历不少怪事了,八人坐在灵堂前,又是说笑,又是举杯喝酒。
我和袁磊站了良久,没见一人进来:“小哥,古月爷爷他不会搞错了吧,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来。”
“我想如果这样天亮,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我应道。
从古月老爷子的话语中,我感受到的是危机,至于来人是谁,我也说不清楚,但是,绝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呀?”袁磊却问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袁磊在生活上,的确有些笨,但修炼法术的时候,天赋相当好。
“别问了,照做就是了。”我呵斥了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邻居家的大黄狗突然吠叫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
接着,整个村子的七八只狗全都开始吠叫,就像是大难即将来临一样。
“好吵呀,你们村的狗太吵了。”袁磊靠在门口,有些睡意,结果被一阵阵犬吠给惊醒过来。
“呼……他们来了!”我感应到空气中有种异样的危机,摄人心魄的危机感。
“额……”袁磊打着火线,说道:“小哥,别吓我了,你是怕我睡着了你一个人无聊吧?”
“……”
我懒得和袁磊斗嘴,目光一直盯着门口,那种危机感越来越强烈。
这时候,袁磊也惊醒了,他打了一个冷战,说道:“西北真的好冷呀,这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太大了吧?”
我没有回话,因为这不是温差的问题,而是要出现的东西,真的要来了。
此刻,我再看八个抬棺匠,却依旧谈笑风生,压根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真让我有些诧异,毕竟抬棺匠都应该学了一些法术的,因为这个职业的人,不懂法术很容易出事。
从八人统一的着装看,他们是抬棺团队,可他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是我神经过敏了?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院子中传来了呼啸的风声“呼呼呼呼”
“来人了!”袁磊突然嘀咕一声。
我正在看抬棺匠,心中思考问题,故而没怎么留意,结果被袁磊这一低声呼喊,吓了一大跳。
于是我回头,就看到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缓缓地走来。
他到了门口,瞥了我和袁磊一眼:“这里可是陈老家中,听说陈老过世了,我特来祭拜!”
祭拜个毛线,既然是男人,那就不用客气。
我和袁磊彼此对望一眼,然后,近乎是同时举起了扫把,二话不说,当即朝着那男子就是扫把落下。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大喝一声。
扫把从头落下,那男子吓坏了,撤退了好几步,见我们拿着扫把追来,一边跑一边呼喊:“我就是祭拜一下,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二人将他赶出了大院,然后对眼一笑,往回走。
但是,来到灵堂门口,我们却傻眼了,只见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留着披肩长发,正在点香烛。
“咦,这啥时候进去的呀?”袁磊惊异无比。
我没有回话,这应该就是古月老爷子让我要钱的人吧,果然,今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一步跨入灵堂,左右看看,那八个抬棺匠像是喝醉了的样子,躺在墙角处都睡着了。
灵堂前,只有旗袍女子。
她点燃了香烛,向着灵堂鞠躬。
三鞠躬以后,她目光落在爷爷的遗像上,良久没有挪开视线。
我跪在地上,给女人回礼,然后张口道:“这位女士,能借我七毛钱吗?”
我的话语,打断了女子的视线,她低头看看我,明宇之间有种略微的诧异,然后一声不发,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皱皱巴巴的纸,寄给了我。
我接过纸张一看,见乃是两张钱,一张面额是五毛,另外一张面额是二毛钱,不过,这种五毛钱和二毛钱的毛票,至少是十几年前的了。
“谢谢!”我再次鞠躬。
那女人看看遗像,又看看我,然后转身就走了。
女子从烧香到离开,一言未发。
“小哥,这女人好怪呀,一言不发。”袁磊低声说道。
“安静,既然人不说话,就让她去吧。”我应道。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袁磊解释道。
我们刚说了两句话,又是一阵阴风吹过,然后,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子,留着披肩长发,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来。
“两姐妹吧,衣服款式都一样,就是颜色不一样。”袁磊低声嘀咕。
我瞪了袁磊一眼,袁磊领会了我的意思,低头不语。
女子来到门口,略微站立了少许,我从祭桌拿了一炷香,默默地给她。
黑袍女子接过香烛,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就三鞠躬。
“你好,能借我七毛钱吗?”我见她有了离开的意思,回礼之后,我急忙站起来说道。
黑袍女子盯着我好一会儿,又看看爷爷的遗照,她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票子,一张五毛,一张二毛。
她将钱财给我,转身便走。
这次,袁磊也不说话了,诡异,当然是诡异到了极致,刚才白衣女子和黑衣女子,长得像是一个人,只是换了一套衣服,但她们身上的气息,截然不同,我绝对不会觉得,此二人仅仅是长得像。
但正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风,一名红衣女子走来,看到她的容颜,我和袁磊不由自主的退出了好几步。
“又是一样的长相!”我心中嘀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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