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曜眉头一皱,这女人究竟何种来意?难不成又是一个借机投怀送抱的家伙?他见过以各式各样方式接近自己的人,这样还是第一回。
“有点意思。”丞曜心里默念。“行,那我就陪你玩玩,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曾流露一丝别样的情感,依旧冷冰冰道:“去凯恩·阁睿斯。”驾驶员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马上驱车离开,宋温禾松了一口气。
“他可真是惜字如金,美男子通病?”这是宋温禾对丞曜的第二印象。
或许是前世记忆里李玲花过于恶毒的手段和阴险的嘴脸使她认识到怎么样都比被抓回去好,又许是这男人浑身散发着的清冷却极具震慑力的气质,竟让宋温禾没有担心自己会被卖掉或者挖取器官。
但令宋温禾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人生会就此偏离轨迹。
车外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车内却一路无言。长时间的行程总算让宋温禾开始担心自己被带往何处,不知是空调太过低气温还是身旁这如同冰块一样的男人,让她感觉很是寒冷。
宋温禾不禁打了个喷嚏,看得丞曜面露厌嫌之色。
她咬了咬牙,安慰着自己。不管怎么样这条路是她宋温禾自己选的,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她悄悄攥紧拳头,心里盘算着如果等会儿遇到危险该如何逃脱。
终于抵达目的地,驾驶员为丞曜打开车门,他从容下车直径进入大厅,不曾看宋温禾一眼。接着驾驶员又为宋温禾打开车门,并单手迎向建筑物大门:“小姐,请。”
她示意自己提行李箱后便拖着箱子跟上丞曜的步伐,进入大厅才知道这是家宾馆。不过她也应该想到,反正男人不过一个样,下半身动物。
宋温禾心中暗骂,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无法逃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丞曜轻车熟路拿了房卡找到房间,熟络的好像进了自己家大门,更让宋温禾觉得即便此人身份地位不一般,也只是个纨绔子弟,但也样也是好事,这种人从来不会在意自己睡了哪些女人。
他将外套随手挂上衣架,动作里尽是洒脱,不急不缓掏出兜里的烟放于小茶几,人也随之坐下,示意宋温禾先去浴室。
待她进入浴室后丞曜才慢悠悠屈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他很有教养,不会在与女人共处时把空间弄得云雾缭绕。
但还未等丞曜享受片刻宁静,他的手机便一阵震动,几个未接电话的名字赫然写着母亲,还有一条讯息,丞曜眉心紧锁,英俊的脸上再度浮现几分不耐烦,既然是母亲,他大抵猜到了是为何事。
果不其然,点开讯息,映入眼帘的便是母亲对订婚一事的催促,态度强硬。丞曜叹了口气,躯干重心后移向后一靠,他并没有回消息,思绪却飘散在烟雾里。
另一边宋温禾同样也心事重重,没想到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个困难不是那塑料姐妹花娉婷,也不是那狠毒后母李玲花,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把浴室门紧锁,**的身体浸入水中,水流温暖,花瓣芬芳,如此美好的享受却令宋温禾更加紧张,尽管自己还未出道,但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他人知道依旧能让自己身败名裂。
宋温禾双眸半阖,浓密的发浸泡在水中如同墨色海藻,有一缕湿润黏在她白皙纤长的天鹅颈上,更显诱人,此时的她倒像是一只性感的妖。
“难不成要一会儿冲出去把他打昏?”宋温禾低声自语,又很快否决。“不成……我不一定打得过他,而且要是他真被自己打出个好歹报了警,那损失更大。”
浴室静的可怕,宋温禾为了拖延时间又将淋浴打开,营造出自己还在洗澡的假象。但时间随着哗啦的水声流逝,她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最终宋温禾还是硬着头皮裹了层浴巾出去面对丞曜。
尽管眼前是一副美人出浴图,丞曜仍旧一副慢慢悠悠的悠闲样子,远不像宋温禾想象那般猴急,也正中她怀,为她争取了一点时间。
正当丞曜解下挂在颈上的领带丢在沙发靠垫上,宋温禾开口:“等等。”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声线尽量稳定。随后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装了各种证件和一些应急物品的小包里拿出一沓钞票。
“这些给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无论是谁问你。”
眼前的女人认真的让丞曜进行的动作一愣,他没有说话,却越发捉摸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脑海里盘旋着“她是不是有病?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而宋温禾却认为这是丞曜在嫌她给的钱少,喉咙滚动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以后还会再给你的,这是封口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看来这女人没开玩笑,丞曜一直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阵笑意,他嗤笑一声,一把拍掉宋温禾手里的钱又反手紧扣住那只手,语气里强压一丝愤怒,道:“女人,你有点意思,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侮辱我?”
“我没有,我说了什么都答应你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尽管宋温禾被他抓着的手腕穿来阵阵疼痛,但她仍不卑不亢,铿锵有力地答到。“至于你说什么侮辱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没有这个意思。”
“哼,好。”丞曜被这么一搞也完全没有兴趣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
可一个想法突然在脑中闪现,他又甩开宋温禾的手腕,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道:“我对你没有兴趣,这样,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明天我们签一个契约。”
“什么契约?”
丞曜没有回答宋温禾的问题,只是一边拎起自己的领带和外套往外走,一边说:“今晚好好睡一觉吧,这儿是我集团旗下的酒店,签完契约之前你哪儿也去不了。放心,契约对你没坏处。”说罢啪地把门关上,独留她一人在房间。
“什么嘛!”宋温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和惊吓,只得瘫坐在床上,咒骂了几句丞曜。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