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轻羽笑着回道:“我只是好奇,你说那西北的病情,是怎么引起的。”
听迟轻羽说这话,谢启然就知道,自己怕是阻止不了了。
“你一定要去?”谢启然问迟轻羽。
迟轻羽小心的瞧着他的脸色,问道:“那你让我去吗?”
“我不让你就不会去吗?”谢启然问。
迟轻羽想也没想,直接摇头,道:“不一定。”
谢启然无奈的摆头,道:“那我说那些还有用吗?”
迟轻羽对着他傻笑,心中多少觉得这种决定对不起谢启然,毕竟两人刚表明关系,就要分开,这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舒服。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迟轻羽拍拍胸脯保证。
谢启然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迟轻羽看着他神情不对,疑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谢启然收回视线,道:“明日上朝,我便禀报皇上,你自愿前往。”
被转移了话题,迟轻羽点头,道:“好,那我去收拾收拾,时刻准备出发。”
话一说完,人就跑了,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若不是知道她是为了去救治病人,谢启然都要怀疑,西北那边是不是有她喜欢的人在等她。
次日早朝,谢启然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将迟轻羽的决定告诉皇上,皇上听后,龙颜大悦,感叹迟轻羽的知晓事理。
趁着皇上高兴,谢启然又像皇上禀报了一件事。
下朝后,谢启然从殿中走出来,经过他身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看他一眼,眼中带着佩服。
今日也不例外的,在殿外看见了苗公公。
苗公公看见谢启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启然走过去,问道:“父皇很生气?”
苗公公点头,叹气道:“陛下回屋就发了好一通脾气,让奴婢来带您过去。”
“走吧。”谢启然也不为难他,跟在苗公公身后,朝着御书房走去。
这日谢启然去上早朝,格外的久。
直到午饭的时候,人还没有回来。
小景在大门前,望穿秋水,也没看见自己父王的身影,不由奇怪。
“还没回来?”迟轻羽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小景身边问道。
小景嘟嘴,道:“是啊,都没看见人呢。”
迟轻羽知道谢启今日进宫,是为了西北病情的事情,应该是碰见什么事耽搁了。
“行了,我们先进去吃饭。”迟轻羽拍了拍小景的肩头,示意他跟着自己往里走。
小景一步三回头,问道:“妈咪,你说父王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麻烦?”迟轻羽哼笑一声道:“你还不了解你老狐狸父王?他不给别人带来麻烦就好了,还自己惹麻烦。”
迟轻羽相信,就谢启然那脑子,在官场上混,绰绰有余,绝不可能让别人占便宜。
听了迟轻羽的话,小景想了想,觉得迟轻羽说得十分有道理,遂点头,笑道:“妈咪说得挺对的,感觉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迟轻羽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别想那么多,先吃饭吧。”
小景点头,牵着迟轻羽的手往回走。
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谢启然竟然到了晚上都没有回来。
这下迟轻羽坐不住了,招来暗卫。
这暗卫是谢启然特地交给迟轻羽的,说平日里保护她,起初迟轻羽不以为然,后来发现还是有这个必要,就没有拒绝。
现在能用上人的时候,就觉得谢启然当初这个安排,真的是无比的贴心。
“麻烦你去打探打探,你们家主子现在在哪里?安全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迟轻羽对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道。
黑衣人点头,道:“夫人客气了,属下这就去。”
黑衣人走后,迟轻羽又在屋子里转了转,发现没什么好转悠的,这才回到位置上坐下。
谢启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府上气氛很凝重。
守门的看见谢启然回来,行了礼,就往里跑。
见他跑得很快,谢启然挑眉,问旁边的人:“这是做什么?”
“回主子的话,夫人和小主子已经等了您许久,在前厅呢。”守门的下人如是说道。
“等我?”谢启然挑眉,奇怪得很。
加快步伐到了前厅,果然看见小景站在门口,眼睛不停的朝着这边看。
“小景。”谢启然走过去,轻声喊道。
小景听见谢启然的声音,眼睛一亮,朝着谢启然跑过来,“父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启然摸了摸他的头,朝着里面看去,问道:“你妈咪在里面?”
“对啊。”小景点头,拉着谢启然的手往里走,“我和妈咪等了你许久,好担心的。”
谢启然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带走得匆忙,没有通知属下回来送个消息。
“是父王疏忽了,莫要担心,父王也是被皇爷爷留在宫中商量事情。”谢启然那笑着给小景解释。
小景看见谢启然安全的回来,就已经忘记担心是什么了,更别提去在意那些解释的话。
倒是迟轻羽,面无表情的坐在厅中,看见谢启然的时候,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
谢启然意识到什么,笑了笑,道:“夫人。”
迟轻羽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别瞎喊!谁是你夫人!”
得,生气了。
小景被迟轻羽这态度给吓到,站到了谢启然身后。
谢启然脸上依然保持着笑眯眯的态度,并没有被迟轻羽吓住。
“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决定?”迟轻羽问。
谢启然挑眉,道:“他们告诉你了?”
“不是你说的你的暗卫就是我的暗卫吗?他们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吗?”迟轻羽反问。
谢启然被这话噎住,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也不是说不对,只是这事吧,我原本是想,亲口和你说的。”
“等你亲口和我说?是不是到了西北在跟我说?”迟轻羽奴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走过去撬开谢启然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谢启然不以为然,坐下,“你都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
“我?”迟轻羽气急,指着自己,站在谢启然面前,怒道:“我能去,那是因为我是大夫啊!我懂怎么保护自己,你懂吗?”
谢启然挑眉,问:“我怎么就不懂了?你忘了我两一起的时候,向来是谁保护谁?”
迟轻羽:“......”
见迟轻羽被自己怼住,谢启然又笑道:“你这个思想很不对知道吗?你去那里,只能治疗病情,而我去,可以安抚百姓,再说,单单让你去,西北的官员,可不一定卖你的面子,若是不带上我,你做什么事都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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