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作为病人当然是要主动配合医生啦!
不过,迟轻羽把了脉才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看来这可汗,还有隐疾呢!
“你看出什么了?什么毒!”可汗很不耐烦的将搭在自己手上迟轻羽的纤纤玉指甩的远远的。
迟轻羽努力的收回自己几乎被甩丢的手臂,不用感受也知道这位可汗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如今他是病人,自己是医生。没有自己,他的毒可是没人解。
迟轻羽冷笑一声,“可汗的毒倒是不难,随处可见的解毒丸即可。下毒之人想必不会如此愚蠢,也许是可汗无意被虫子咬了。”
她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给他下了毒,以这个男人的力气,不用毒,倒还真没更好的办法立竿见影的让这样一位病人主动配合治疗。
“虫子?”
“可汗除了这个…刚刚您痛苦万分…”是装的吧。
可汗立刻闭上了准备继续说下去的大嘴巴,安安生生的坐回他的虎皮大椅子里头去了。
迟轻羽翻白眼,看个病至于这么小心眼儿么?要不是自己机智,倒是还先让他给个下马威了。果然这种人不能直来直去,绕个弯儿,才会有惊喜。
迟轻羽笑了笑,“您身体里面的病…很久了?”
“什么病?我是草原上最雄壮的男人!我你那个有什么病!”说着,便立刻将自己堪比一头牛的肌肉闪亮亮的登了场。
噗嗤哈哈哈哈……老夫要喷饭了!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这一身的肌肉,还真是闪瞎了老夫这铝合金的狗眼了!哈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竟然不举!想必这应当是先天带来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竟然还是个处男!噗嗤哈哈哈哈哈……迟轻羽表示这个病她治好不要钱!她是真心可怜这个老处男了。哈哈哈哈……
可汗盯着迟轻羽脸上吃奶的劲儿都憋不住的笑意,整个人都开始散黑气了。脸上表情甚是难堪,原本赤红的面色,被迟轻羽这么一奚落,气的都绿了!
当下就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扬起手中的大刀,“很好!你要是有本事就治!治不好,现在就砍了你。”
迟轻羽完全不关心算在头顶的那把大刀,不过治这种病倒还真是头一次,好在这里的人男女之防并不重,倒也没人介意她是个女大夫。
可汗眼睛紧紧盯着迟轻羽,他自然是见过无数名医大夫的,有没有本事,他还是多少能分辨出来一些的。很明显,这个女人的医术,绝对不简单。或许,自己的病真的就让她给治好了嫩?
这样一想,可汗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两分,对迟轻羽说到,“你好好看,治好了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是这里的可汗,我这里什么都有,应有尽有!”
迟轻羽倏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可汗,似乎很是开心,“哦?那就以雪莲花作为诊金吧。”
可汗点点头,一脸的肯定,“你的医术看起来不简单,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考验你的医术的,所以我的病症就交给你了。”
迟轻羽瞥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你要是再耽搁下去,孩子恐怕就生不了了。”
可汗猛地一惊,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当下就扔掉了大刀,重新伸出手,“把脉吧。”
迟轻羽一把脉,立刻便皱起了眉。脉象一虚一俘看起来应该是先天性的才对,明显有过治疗的痕迹,虚浮无力。她仔细的又看了看,这是…石男的症状啊。
怪不得那些大夫这样费力气用药,这就算是现代,也是属于甲类疑难杂症,不能小觑的病症啊。如今放在这里,估计是被大家看成不治之症来看待的了。
好在这病症对于迟轻羽并不太难,也不算是不治之症。再者,治疗的也勉强算及时,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要医治起来,也不算难。
迟轻羽笑了笑,回过身抽回了手。
可汗十分焦急的问道,“如何?”
“嗯,能治。”
可汗立刻松了一口气,随之如上天降临福祉一样的对迟轻羽感恩戴德,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当真能治?”
迟轻羽瞥他一眼,“当然,刚刚你不是说看出我有些本事了么?”
可汗这才用一种不同寻常的眼光重新打量起迟轻羽.这姑娘手段不一般,长的也是柔美可人气质高冷,看来确实有一些过人的本事。好,倒要看看她如何把这病给只好。
“可汗,麻烦你准备一个干净的房间。我们需要准备一下,要有银针,热水,烧酒,干净的棉布,割肉的小刀。药材我自己准备,还有你必须在床上躺好,我这里有药,你吃了就会完全昏过去,甚至疼痛都不会有知觉。你同意么?如果同意就马上开始准备,自然是可以药到病除的。”
可汗听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明所以,可是一听到能够药到病除,心底里像猫抓一样痒痒。恨不得立刻尝试一下病好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也不再犹豫立刻全部都答应了下来。
可汗身边的守卫倒是很忠心,一听说可以完全昏过去,总担心自家主子会不会出事,死活都要守着,迟轻羽并不愿意让人看着她对一个男人…好吧,是她自私了。可是这样还是很尴尬的好不好,动手术暧!谁叫人家是大夫呢?她当然要清场了!不管是谁,统统赶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拿出银针刺血,随即黑色的血液不断流出。这可汗患病多年,日久年深又加上服用了不少的药,这一针下去出的不是黑血,她到要奇怪了。
迟轻羽一刻不停,就算是迷药,药效也是有时间的。随即开刀,等到一切工作做完,才又开始用特制的针线缝合。这一切措施做完,又到一边开方子。
侍卫拿着方子不停地向房间里探头,想要查看里面的状况。迟轻羽见状,索性将染了血的废弃医疗垃圾丢给他,“拿去烧掉!这些东西不许再用!搞不好会传染怪病。”
侍卫的脸色立刻古怪起来,似乎是一碰这东西,自己就会得和可汗一样的怪病一样。那着东西的手也瑟瑟发抖,筛糠一样的将东西迅速送走。
额……汗颜!她是这个意思么?她分明说的是病菌好不好?他们在误会什么?还有,在这些侍卫眼里,这位可汗的怪病和自己知道的是一样的么?怎么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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