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看到秦景肆更加紧皱的眉头,她无辜,这次她可真没撒谎!
她真赶过牛!
“去床上坐好。”
秦景肆阴沉着脸,暗哑出声,他径自转动轮椅,手指摸上桌子,拉开第一格抽屉,拿出药膏。
随后向大床的位置转动轮椅,没有听到脚步声,他声音更具有命令性:“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还是打算让我叫临淇过来?”
呼,真霸道!
在草丛救他的时候就发现他这个臭屁属性了,上来就强吻她!
宁鹿撇了撇嘴,算了,现在她呆在老虎窝里,站在老虎头上拔毛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听从的走上床,坐下,“我自己涂就好了,你的眼睛……”
“没到眼盲的地步,仔细看,我还是能看的见的,你坐好。”秦景肆不容拒绝的开口。
宁鹿不在争执,乖乖坐好。
直到背后的衣服被男人手指轻轻掀起,他微凉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时,宁鹿的身子顿时紧绷住,像是窜过电流一样,麻麻的,感觉很陌生!
无处安放的手不由得收缩,宁鹿微眯双眸。
秦景肆没到眼瞎的地步,此刻看着她后背白皙的肤色,又想起那晚近距离和她对视的时候,黝黑的脸庞,不禁蹙眉。
怎么会有人脸和身子的肤色差距那么大?
手指不停在流连着,宁鹿终是忍不住了,咬唇开口:“秦景肆,你放手,它没受伤!”
听着小姑娘暴躁的语气,秦景肆薄唇轻勾,本性暴露了。
不过,宁鹿话音刚落,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嘶……”
冰冰凉凉的膏体涂抹后,瞬间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舒服吗?”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竟被秦景肆说的有种撩人不对劲的感觉,宁鹿半睁着眼睛,正欲去想怎么个不对劲法的时候,门就被人不合时宜的打开了。
“秦爷,少夫人,老爷吩咐我把营养汤给你们送过来。”临淇一推开门,就撞上这种光景。
第一念头,赶紧闭眼!
他没想到秦爷会亲自给少夫人涂药……
秦景肆忽的将宁鹿的衣服拉了下来:“临淇,做什么!”
“秦爷,我……送营养汤。”
“放桌子上。”
“是,”临淇快速的放完,赶紧将门关上了。
饶是宁鹿,小黑脸也有些脸红,她从床上跳下来,为了调节气氛:“你的身子的确需要补补,我帮你把营养汤端过来吧。”
“一起喝。”
“我身子健朗,不需要喝这些的,我先……去浴室里洗漱一下。”
宁鹿将碗塞到他的手心上,又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手,这次宁鹿倒是快速的缩回去,就往浴室跑去。
独留下秦景肆一人,摸着手中的碗,嘴角那不自觉的笑意勾的越发明显。
水流不停的洗在脸上,宁鹿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脸微微皱着。
刚刚秦景肆给她涂药……
宁鹿瞬间咯噔一下,整个身子颤了颤,不准想了!
她给人皮面具重新涂了点黑药水,等干了后才重新走出去。
秦景肆已经躺在床上了,微低着头,神色不明,这时,宁鹿还未察觉到危险将至!
她穿着保守,衬衫长裤,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睡了?”
“那就……晚安。”
宁鹿抬手将灯关上,几乎是在灯关上的那一瞬间,男人突然扑了过来,趁宁鹿出其不备,将她压住。
床动了动,窗外月光洒进来,一室银光!
宁鹿下意识惊叫一声,才发现男人身子滚烫。
“秦景肆你……”
“好热。”
“好热我带你去冲冷水澡。”宁鹿使着力气推他,这一刻才发现,原来男女力气的悬殊让她竟不知所措。
“老爷子在汤里下了东西……”
秦景肆目光不明,却又锐利,苍白的脸颊难得沾着红晕,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宁鹿愣住,那她倘若喝了,岂不是要完蛋了?
“不,秦景肆你不能,我长得那么丑,你肯定下不去手的对不对?而且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想要一个孩子?”
宁鹿语气难得带着些慌乱,真是有悖她樱花镇老大的名声了!
“我还小,刚刚成年呢!”
秦景肆忽的勾了唇角:“反正我又看不见,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宁鹿,当初在草丛里你救了我一命,我只能以身相许了,恩?”
“你现在是神志不清才这么说的,虽然我们是夫妻,可不能这么快就耍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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