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着亲吻秦诺秀发,他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秦诺生气地不停用脚踢他,叫你不老实,叫你控制不住自己。
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补了一下妆容才带孩子离开。
车上,秦以欣和秦以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秦诺。
“爸爸不害羞,那么大了还摸白白。”
秦以辰小时候睡觉也喜欢摸妈妈的白白睡觉,可是后来大一点,秦诺跟他分开睡的时候,告诉他男孩子大了就不可以mo白白睡觉了。
可是今天爸爸竟然摸白白,他很不服气!
秦诺一头黑线。
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很是尴尬。
晚饭前,秦诺带着孩子回到庄园。
司淳很高兴,带着孩子到院子里玩。
秦诺帮胖婶在后厨做饭。
司家的后厨真的很大,所有餐具一应俱全,食材更是丰富,中西餐都可以做。
叶何看到秦诺在后厨忙碌,俨然一家之主的模样,很是生气,尤其看到秦诺脖颈处的吻痕。
想到司景忱独属于这个女人,她就嫉妒的发疯。
偏偏胖婶这个人有些虎,问秦诺。
“少奶奶,你脖子上是少爷亲的吧?”
秦诺摸摸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瞧你们年轻人啊,真是蜜里调油,不过还是多注意。给少爷做个参汤补补吧!”胖婶笑嘻嘻地说。
“胖婶,就把给先生炖的汤给少爷炖了。”叶何开口。
言外之意,她比秦诺幸福,最起码司淳每天都喝参汤。
秦诺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笑着说:“不用了,留着给爸爸补身体吧,他更需要。”
叶何皱眉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觉得阿淳老了,没有司景忱能干?”
秦诺笑了一下:“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觉得景忱不需要而已。”
“司景忱是年轻,可不见得就比阿淳强!”
秦诺真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有意思吗?
司景忱厉不厉害的,她也管不着。
司淳牛不牛的,她也不想管。
“胖婶,今天的菜谱为什么多了几道?”叶何无事找事,就是想耍她女主人的威风。
“回太太,今天晚上谭长官要过来吃饭。”
“谭乾宇?”叶何瞟了一眼秦诺,“是你邀请的?”
“对啊,我二哥来这里工作,还没有到家里吃过饭,我想这么近的距离,不招待一下,显得咱们司家小家子气。”
叶何冷笑:“又不是亲哥,别走的那么近,不然司景忱吃醋了,就不好了。”
“小妈放心,我二哥这个人没有那么轻浮。”
叶何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司景忱回来的时候,菜已经做好了。
司淳带着孩子回到餐厅。
“秦诺呢?”
“去接谭长官了。”叶何没好气地回答。
“是的,谭长官下午给我打电话说晚上过来蹭饭,我差点忘记了。”
听司淳这意思,他也同意谭乾宇来吃饭。
“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可是秦诺是咱们家的媳妇,老是和外人走的太近,也不好。”叶何无中生有。
司景忱板着脸坐下来。
“小妈还是少说几句吧。”
叶何只好不再说话,只拉着司淳的手撒娇:“阿淳。”
“好了好了,马上吃饭了。”
“司先生。”谭乾宇进来就先同司淳打招呼。
一身制服的谭乾宇气宇轩昂,英姿飒爽,英俊帅气。
五官端正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谭长官,请坐请坐!”
谭乾宇也不客气,坐下来。
秦诺坐在司景忱旁边。
司景忱开口:“司家的大门谭长官又不是不认得,还需要诺诺去迎接?”
秦诺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怎么什么醋都吃?
谭乾宇谈笑自若:“我打电话让诺诺去接我,毕竟第一次到司家蹭饭,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谭长官还会不好意思?”司景忱反唇相讥。
谭乾宇依然笑着说:“听司少这话不太欢迎我过来啊?那没办法,我妹妹在这里,我过来吃顿饭也是可以的。”
真厚脸皮!
司景忱就是气不过他比自己长的帅!
帅就算了,还穿制服,简直好看到人神共愤。
“当然可以,谭长官随时可以过来吃饭,司家的大门为你敞开。”司淳接过话头。
“那我以后可要多多打扰了。”谭乾宇不客气地说。
“我还想找个人聊天呢。”司淳一脸和气。
先前对谭乾宇建治安大队的反感一扫而空。
“那正好,我有时间就过来陪司先生下棋怎么样?”
“好啊。”
“开饭了吗?”
一个女孩子从外面冲进来。
所有人抬起头看过去。
女孩十**岁的模样,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
二叔家的司琪。
“大伯,大妈,我可以坐下来吃饭吗?”司琪扯着她刚刚种的头发,故作娇羞地问。
“快坐下吃饭。”司淳对司琪还是很宠的,他身边没有女儿,二弟的女儿就跟自己的女儿一样。
司景忱小声告诉秦诺:“我二叔的女儿司琪。”
司琪挨着谭乾宇坐下,一脸花痴地看着他。
“谭长官,我可以坐在这里吧?”
谭乾宇在她大一军训的时候,担任过她的军训教官,那时候,司琪就迷恋上了谭乾宇。
不光她,整个大一的女生都被谭乾宇迷倒了,想不到日日夜夜想念的人竟然来自己家里吃饭,她不顾爸妈反对,厚着脸皮跑来大伯的庄园。
就是为了能够和谭乾宇见一面。
“司琪,你认识谭长官?”司淳见丫头满脸崇拜,问。
司琪点点头:“大一军训就是谭长官,我们所有女生都喜欢谭长官。”
司景忱却冷然说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只知道看脸。”
司琪不服气:“堂嫂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噗!
秦诺差点笑了,微微赞同,而后很中肯地说:“司琪,堂嫂要不是看脸,也不会上当受骗啊!”
“啊?堂嫂,我堂哥对你不好吗?他那么那么爱你,我觉得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话司景忱爱听。
秦诺翻个白眼:“谁最难受谁知道。”
司景忱听出来她的怨气,凑到她耳边问:“诺诺,你怎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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