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晚棠带着池峻哲回到游乐场,让儿子自己进去玩,自己则在外边等着。
坐在这边看着小孩子们愉悦的玩耍,她的心情也很愉悦。
忽然想到刚刚那两个人,她忽然又觉得有点奇怪,感觉自己好像跟那个人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着,孙晚棠就有些好奇。
于是她起身正准备再出去那个地方瞧瞧,转身时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池晋州正拿着两杯奶茶往另一边走去,身影高大挺拔,就算是在一群人里面,她也能一眼就看出来。
他竟然也来B国了。
想着,孙晚棠轻轻跟了过去。
这边的儿童滑滑梯,孙晚棠跟过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淑女裙的长发女人坐在这等着,池晋州走近她,然后递给她两杯奶茶。
女人长相秀丽,不是美的让人窒息的那种,而是一种耐看型的小家碧玉。
孙晚棠顿住脚步,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
女人俏皮的抬手掐了掐池晋州的腰部,然后选了一杯奶茶喝了一口,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说话着。
池晋州此时脸上的神情柔得不像话,宠溺的摸了摸女人的头发,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一幕着实的扎眼。
孙晚棠忽然觉得心口一窒,转过身强迫自己不要再看他们。
池晋州在外面有女人是她一直知道的事情,没想到他对那个女人那么的温柔和宠溺。
他们结婚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过。
平复了下自己的心境,孙晚棠恍恍惚惚的走开。
池峻哲玩了好几个游乐项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嚷嚷着要喝水。
“先擦擦汗,等会妈妈就给你去买水。”孙晚棠蹲在儿子身前,拿出纸巾给他擦汗。
池峻哲手上还拿着一个溜溜球玩着,一边问:“妈妈,什么时候我们去A国,我想去找炎炎他们玩了。”
孙晚棠没回答,双目出神。
“妈妈?”池峻哲摇了摇妈妈的肩膀。
“噢。”孙晚棠回神,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面,起身牵住儿子的手,“现在带你去买水吧。”
“妈妈,我说要去找炎炎呢。”
“下次再去。”
“好。”
孙晚棠让小哲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进去买了一杯饮料和一瓶水。
出来的时候,她发现小哲身边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修身的碎花连衣裙,身姿窈窕,踩着小高跟,正俯身跟池峻哲说着什么。
池峻哲小脸皱巴巴的,像是不开心。
“小哲。”孙晚棠连忙走过去,将儿子扯到自己的身后。
那女人抬起头,看见孙晚棠后,笑了笑说:“你就是阿晋的妻子吧,你好啊,我叫安苒。”
安苒。
从一开始跟池晋州结婚,孙晚棠就知道了这个名字。
安苒,被池晋州刻在画像里面的女孩名字。
孙晚棠勉强笑了笑,回道:“你好,我是孙晚棠。”
安苒看着她,又看看池峻哲,笑道:“你儿子真可爱。”
“谢谢,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牵着儿子的手就准备走开。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跟你儿子打个招呼,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安苒满含深意的声音响起。
孙晚棠没有理会,带着池峻哲大步离开。
池晋州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孙晚棠,而是跟安苒说:“我们该回去了,你的身体不适合在外面站太久。”
安苒扬起一抹笑容,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说:“好。”
出了游乐场,孙晚棠在等绿灯过马路。
池峻哲抬起头看了下她,轻轻出声说:“妈妈,刚刚那个阿姨说,她会跟爸爸结婚,我很快就会有小弟弟和小妹妹了,是真的吗?”
最后几个字,小家伙都是小心翼翼的问的。
孙晚棠低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动声色说:“不管怎么样,妈妈都会在你的身边。”
“那妈妈和爸爸会分开吗?”
她抬头看向前方,“不知道,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过吧。”
宗璞亲自带着人找到了巷子这边,却还是没找到南倾的身影。
“宗少,也许南倾小姐暂时出去了。”保镖说道。
宗璞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双手叉腰一脸烦躁,“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那我们带人四处去找找?”
“去吧。”宗璞点点头。
他们在这边找人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墨连玦派过来的人。
“怎么,墨连玦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家倾倾是吗?”一看到琅东等人,宗璞立马生气的讽刺出声道。
琅东也带着人走过来,不甘示弱的说:“我劝宗少还是别插手这件事情,否则宗家招惹无名组织也没什么好处。”
“你不过就是墨连玦的一个走狗,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宗璞话音刚落,抬手直接狠狠的揍了琅东一拳。
琅东没防备,嘴角被打得出血了。
“我打你还算轻的,回去告诉墨连玦,我跟他势不两立。”宗璞怒声道。
琅东冲过来想要反击,这时宗璞的保镖上前护住他,没让琅东靠近。
看着他们人多,琅东忍了忍气,带着人先走开。
宗璞一脚踹飞地上的石子,“总有一天,我会帮我家倾倾报仇,墨连玦你给我等着。”
“你们都是什么人啊,在我家做什么?”张婆回来一看到这些人,这架势,顿时都愣住了。
宗璞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相片问;“阿婆你有见到过我家妹子吗?”
张婆看了眼,立马摇摇头说:“没有见过。”
“你在撒谎!”
张婆脸色大变,立马乱了阵脚。
宗璞眼睛犀利着,收回手机继续说:“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这是我妹妹,我来接她回家的,还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张婆质疑的看着宗璞,但是有些不相信。
“她真是我妹妹。”宗璞无奈,又拿出手机翻了张他和南倾的合照出来。
张婆这下才相信了下,说:“她现在就在屋子里啊,没找到吗?”
“屋子里没人。”宗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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