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掌心暖洋洋的,划过电流,心里被暖流趟过,心中某块柔软的角落被触动。
因为照相机太过于高调,很多老莫餐厅的客人关注何雨柱。好巧不巧,关小关牵住何雨柱的手,这一幕被所有人看了个正着。
“哎哟。”
“呦。”
“了不得!”
“这耍流氓啊!”
“还是女流氓。”
……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牵手,都是耍流氓。
六十年代,男女作风是大问题,关大爷立马惊到跳脚,气得呵斥。
“小懒猫!你干什么!”
“我和何雨柱可是忘年交!你这,你这,这一闹,不是辈分乱套了!”
关大爷也挺鸡贼的,他嫌何雨柱29岁年龄大,比孙女还大上11岁,不太般配。所以他认下何雨柱这个忘年交兄弟,拜个把子,以后两家来往也能有个说法。
但坏就坏在,关小关居然大庭广众下,对何雨柱耍流氓!
关小关嘟起嘴,道。
“爷爷,我都18了。18岁女子能领证结婚。”
“再说,现在高考取消,我也没法上大学。”
在那个年代,女同志害羞又内敛,很少有这么主动的姑娘。关大爷吓了一大跳,但何雨柱很欣赏直来直往的关小关。
“胡说!小小年纪说什么领证!八字没一撇!”
关大爷急得使眼色。
何雨柱心领神会,立马接口道。
“关老爷子,三转一响已经运到您家了!等72条腿也打完,我这就上关家提亲去!”
三转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加上“一响”收音机,谁家能出三转一响彩礼,那是妥妥的有排面。72条腿指的是木工大木床、大木桌、大衣柜、橱柜、椅子。
更有地位的人家,还能出个电视机。不过六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那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有票也没用,得让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推荐函,更要单位推荐信。谁家里有黑白电视,那绝对是大人物!
现在何雨柱还没门路搞来黑白电视机,但他很期待看上电视的那一天。
关大爷一听傻眼。
“三转一响?”
“何雨柱,你上回往我家送缝纫机,还骑着自行车戴着手表,打的是这主意?”
关大爷差点晕厥过去。
他本以为何雨柱瞧上他的藏品,或者想求入师门拜师学技艺,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想拐走他的宝贝孙女?
“嗨呀你这小年轻,心眼真的是!”
关大爷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何雨柱只来了关家两回,竟然轻松忽悠跑了小懒猫。
狠!
没算着!
关小关很高兴,何雨柱也很高兴。
“小关,这块手表你拿去,回头我再整一辆女式凤凰牌自行车。套件就齐了。”
“等我叫人打完72条腿就上你家提亲去。”
关小关和何雨柱眼神相接。
获得羁绊媳妇!
老莫餐厅食客自发起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好!”
“祝福!”
“到时候发喜糖!”
……
关大爷气得牙痒痒。四九城有头有脸的妇人都在这老莫餐厅,这些妇人舌根一嚼,半个四九城都能知道他关家孙女被人提亲了。
唉!他本想拜个忘年交,没想到把亲孙女赔进去。
亏!
……
从老莫餐厅出来,何雨柱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骑车回了四合院。
“珊瑚树红春常在,风里浪里把花开……”
“哎哎哎....哎......哎哎哎........”
一首《珊瑚颂》哼完,他也回到四合院。
他刚进院门就看见秦淮茹在洗碗。
何雨柱当作没看见,停了车就往院里走。
“哎傻柱你停下!”
秦淮茹擦了擦手,扭着大屁股走过来。
“上次让你顺的两斤棒子面呢。”
何雨柱看看秦淮茹。
秦淮茹伸着手,示意他腰间的不锈钢饭盒。
往常,傻柱在下班后,经常在腰间挂个不锈钢饭盒,里头都是食堂的剩菜。剩菜可比白面实心大馒头强多了,有菜有肉有油水。有时候傻柱还会带回来红烧肉,能馋哭棒梗几个小孩。
但现在,何雨柱下班什么都不带,最多晃一个空饭盒。
“秦淮茹同志,您自个儿听,空的。”
何雨柱拍拍不锈钢饭盒,还真是空的。
秦淮茹一下子红了眼,委屈到眼眶红红的。
“傻柱,你过去不是这样的。”
“我一个女人拖家带口,上有婆婆下还有三个娃,我们家连馒头都吃不上了,这几天吃的都是黑面和的杂馒头!”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倏倏落下。
二大妈正探头探脑往这里瞧,满脸八卦。
何雨柱赶紧低声道。
“秦淮茹同志,您甭讹我啊。”
“您不会再玩一撕衣服二扯扣子的把戏吧?回头丢人的可是您。”
秦淮茹抬起风情万种的眼,含泪直勾勾盯住何雨柱,委屈还有怨气。
“傻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于海棠好上了?”
“你看不上我家的秦京茹是不是?白天我去广播室找过于海棠了,她说话夹枪带棒的不叫我管你们的事。”
何雨柱气笑了。
他怎么就和于海棠有事呢?
“行,我明儿个就去找于海棠同志,好好和她讲清楚这事情。我和她清白,什么事都没有。”
秦淮茹这才笑了,眼角笑里含泪。
“你真和于海棠没事?”
“不是,秦淮茹,我和于海棠没事你乐什么?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和冉秋叶有没有好上?”
“我这就明确告诉你秦淮茹,我和冉秋叶,于海棠都清清白白!只有同志的友情!”
秦淮茹含泪笑开了花,灿烂的很,满是风情。
“这才像话。你这么多情,我可不能叫你嚯嚯我堂妹了。你也甭打我堂妹的主意。”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这女人想爱傻柱,又顾忌太多不敢爱。她心机重,占有欲还强,最后将傻柱绑在身边,差点叫他绝户。
她也是个叫人恨的可怜女人。
“哎秦淮茹,你编排我多情这就不对。我对你堂妹也没那个意思。”
“我下个月得去姑娘家提亲,我多好的男人啊,肯定是一心一意对不对。”
哐!
秦淮茹愣住。她手一滑,碗砸了一地。
屋里传来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呵斥。
“碎了碗?这得好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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