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何富商还不知道未来他会痛哭流泪。如今的何富商还以为何雨柱是傻柱呢。
何雨柱领着何富商转完海淀农村，他又去看了看公私合营的养殖场。
养殖场建立在海淀农村的中央，旁边的1500亩地，大概300多户都被他长租承包了。这些地，现在大多种着小麦、玉米，就等9月秋收。等秋季收割后，小麦还能再播种一波秋小麦，到翌年6月成熟。
何雨柱望着绿油油的田野，开始憧憬未来这片地方高楼林立的模样。
五道口、中关村、西三环、远大路、上地……好家伙！现在是农村，等到不远的未来，将成为整个四九城最繁华的地方！
“何雨柱先生，这片房子好啊！”
何富商欣喜感慨。
何雨柱也感慨，“是，这片地好啊！”
两人虽然感慨的同一句话，但意思还真是不一样。何富商未来要是知道，海淀农村也被何雨柱捷足先登，可不知会有多懊悔呢。
……
等何雨柱领着何富商回了东直门四合院后。
许大茂也回来了。
许大茂刚转出门，倒是碰见一个熟人，过去轧钢厂被开除的李副主任。李副主任正准备南下去鹏城市下海经商，许大茂已经就来劲儿了！
可惜，他没钱。
他刚从牢里出来，身无分文。这下管秦淮茹要钱来了。
“秦淮茹！你个娘们甭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结婚那阵，偷偷去后勤处领我的工资，这么些月，也领了好些了！”
“全都给我吐出来！”
许大茂在过去一年里，许家被抄了好几次，可谓是家徒四壁。也就做了革委会会长的时候多赚了个把月的工资。但自从秦淮茹赖上他后，工资都被她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还有他买小酒说话的份。
现在，许大茂反而要向前妻要钱。
但许大茂刚火急火燎冲进院里，一下子就见到了娄晓娥。
大熟人！
娄晓娥！
又是一位前妻！
娄晓娥正奇怪地看着他，好奇这个莽莽撞撞的糙汉子是谁。定睛一看，竟然是许大茂？许大茂过去还是挺要面子的，但现在胡茬发青，头发枯拉，哪里还有过去的精神劲头。
“娄，娄，娄？”
许大茂见到娄晓娥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这绝对又是何雨柱在用韩春燕糊弄他呢！韩家的韩春燕和娄晓娥长得是一模一样，何雨柱就喜欢装神弄鬼看他笑话。
“娄晓娥！”许大茂卯准这娘们是韩春燕，也卯准何雨柱故意作弄他，胆子也越发猖狂起来。
他围着娄晓娥转了圈，嘴里“啧啧”不干净，“娄晓娥是吧，啊，这皮挺嫩的啊，咋还细腻起来了？
“哎，娄晓娥，您今年贵庚？还没婚配吧。你看我这钻石王老五怎么样？
“叫你大姐和弟进屋来坐坐？回头给咱们两人拉个郎配？”
许大茂故意轻佻，想要看韩春燕的笑话，叫何雨柱以后别动不动叫韩家二闺女来四合院。
但他没想到，今儿个来的不是韩春燕，而是货真价实的娄晓娥！
娄晓娥秀眉紧锁，嫌弃又鄙夷地看着许大茂，唾道，“许大茂，滚！”
许大茂立马来劲了，“哎哟哟！妹子还挺辣啊！哥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妹子！”
“辣妹子才痛快啊！现在也不抓男女作风了。你未嫁，我未娶。我瞧你细皮嫩肉的，晚上来哥屋里喝两盅小酒，怎么样啊？”
“滚！”
许大茂疯劲上头，“唰”一下变脸，将过去对娄晓娥的不满和愤怒全部发泄在面前的“韩春燕”身上。
“好你个娄晓娥！别给你脸不要脸！哥和你喝小酒那是看得起你！你还能活着站在老子面前，那是你祖上烧高香了！不然早在去年我就举报揭发，叫你全家缺胳膊断腿，全部死在牢里不得好死！”
许大茂骂得狠，卯准了“韩春燕”发泄。他哪里想到，这位是正主！还是被他揭发的正主。
娄晓娥气得浑身颤抖，俏脸煞白，怒气顶到脖子根。
“你，你，你！许大茂！你个混账！”
“你还敢，你竟然敢！”
检举揭发，是她娄家一辈子的伤痛。她娄家差点因为许大茂的举报全军覆没！
“许大茂！你个丧良心的，狗蛋养的！”
“我和你拼了！”
娄晓娥怒火中烧，愤怒，冤屈和仇恨全部上头，竟然抓起三大妈手里的花生盘就向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被打了个正着，正懵着呢。韩春燕可不会打他，难道……难道这女人是？
就在许大茂懵逼的时候，何雨柱领着何富商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大喊一声，“何老哥，你媳妇被人打了！还被她前夫打了！”
饶是受过良好教养的何富商，也憋不下这口气。他的老婆，被人打了，还是被她前夫打！他要是再不给老婆出头，不是被人骑在头上扇脸么。
“许大茂！哎，何老哥，就照着许大茂的脸揍！”
何富商被何雨柱这么一扇火，气得那是嗷嗷大叫。他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扫帚柄，立马绷着一身西装就抡棍子。
嘭嘭嘭！
嘭嘭嘭嘭！
许大茂被娄晓娥夫妻两人打懵了。
棍子，扫帚柄，花生盘结结实实呼啦在他身上。
他刚去诊所装好的假牙啊！
噗！
上排假牙被揍飞。
噗！
下排假牙也被揍飞。
许大茂憋着两行嘴皮子肉，竟然像聋老太一样干瘪着嘴说不出话。
“唔唔唔！唔唔唔！”
娄晓娥手脚慢了，她看着许大茂心里泛起怜悯，想起许多过往夫妻的事。
这时候，何雨柱大吼一声，“娄姐！你老公被许大茂踹了！”
何富商被踹中裤裆，痛得龇牙咧嘴。这事可是娄晓娥的另一件心头大事！要是何富商被踹坏，她当真要一辈子没一儿半女了。
当即，娄晓娥黑化，撒出毕生的洪荒之力，将半辈子的愤怒冤屈撒在许大茂身上。
咚咚咚！
嘭嘭嘭！
哗哗哗哗！！
……
别惹一个女人。
因为男人打架靠拳头，女人打架靠什么？长指甲抓花脸，抓头皮揪头发，拧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