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扯着脖子就喊。
“我怎么会清楚呢？”
“我又不会社科院的人。”
何雨柱一脸的严肃，走到许大茂的身前，询问道。
“许大茂，这真的不是你做的？”
许大茂当然是打死都不承认，拒绝道。
“我没有。”
何雨柱见他不承认，直接走到了中央。
这次召开的，是全厂大会，所以全工厂里的人全都来了。
何雨柱当中全工厂的人面，一字一句的说。
“这次咱们轧钢厂最核心的技术，提高了厂长的生产量。更是因此，所以数控机床编程，也是国家的技术。”
“可即便是这样，居然有人在背后捣鬼。”
“在背后干投机倒把的事情，把咱们的秘密技术，告诉了竞争对手。”
“这可不是一般的泄漏事件，按小的说，是背叛了红星轧钢厂。”
“按大的是，这可是卖国求荣。完全是罕见的所作所为。”
“咱们绝对不放过卖国贼。一定要让他受到惩罚才行，否则国家怎么繁荣昌盛？怎么继续向前走？”
何雨柱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鼓舞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何副处长说的对。”
“这样的叛徒，咱们绝对不能轻易了结。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才对。”
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情绪很快地就被调动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愤恨的表情。
许大茂喜欢搞小动作的事，早就是全厂人众所周知的事情。
许大茂看到这幅场景，立马就慌了，卖国叛徒的罪名，可不小。
他心虚的低下头，生怕何雨柱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只是，他的想法刚一闪而过，何雨柱就看向了他。
何雨柱大声道。
“许大茂，你应该知道这罪名吧。可不是批判这么简单的事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吧。”
“类似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遍。”
忽然之间，红星轧钢厂的工人，齐刷刷地将目光锁在许大茂一人身上。
许大茂的腿一下走就软了，卖国的罪名，他可承担不起。
刘海中在此时站了起来，举手说道。
“对，许大茂，我早就看你不安分了，老老是在数控机床面前晃来晃去。原来，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你这个卖国贼。”
何雨柱也道。
“你是革委会会长，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若是何雨柱之前说的话，只是旁敲侧击，但刘海中此时说的话，那就相当于定罪。
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情绪再次被调动起来。
“打倒许大茂，打倒卖国贼！”
“打倒投机倒把。”
许大茂本就心慌，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就哭了起来。
何雨柱什么人，许大茂清楚的很。
他肯定是不过平白无故的把他带来，肯定是找着什么线索了。
被揭发和主动坦白，这可是两回事。
许大茂意识到，他现在已然是穷途末路了，完全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所以许大茂抹着眼泪，当场就跪了下来，忏悔道。
“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所以才做了这事。“
“但是，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我是被别人胁迫的。”
许大茂说完话，全厂的人都沸腾了。
这事，居然还真的是许大茂做的。
听他说话的意思，似乎是还有人在背后指使。
何雨柱嘴唇微微勾起，既然许大茂开口，那么就代表，他的内心已经破防了。
而剩下的事，就不用他处理了。
“许大茂，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你要是说出来，或许还可以戴罪立功。”
“对，许大茂你赶紧说，你的同谋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把咱们厂的技术泄漏给别人？”
“快说！”
许大茂咬着牙，看了一眼厂领导的方向，最后转过头，大声道。
“是刘副厂长让我做的。”
“他说，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给我升职。”
这话一说完，厂里的人再次沸腾了。
在背后投机倒把的人，居然是他们的副厂长。
刘副场长立马就着急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许大茂，你别胡言乱语。”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我只不过让你看看车间里发生了什么事，随时向我禀告罢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泄露数控机床的秘密了。”
刘副厂长多么无辜呀。
他真的不知道，许大茂居然会做这种事，并且还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但厂里人可不相信，许大茂本就是许副厂长的走狗，平常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许大茂发消息泄露出去，肯定有刘副厂长的原因。
“你别狡辩了。”
“许大茂肯定是听了你的指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毕竟刘副厂长让许大茂在车间里查探事，这就已经足够可疑了。
刘副厂长那就一个冤枉，不停的拍着桌子。
“我真的没有。”
“许大茂，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诬陷我？”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道。
“副厂长，您可别冤枉我。”
“我就是听您的吩咐，才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您想着逃脱责任，可我许大茂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许大茂说的激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看到许大茂惨兮兮的模样，刘海中笑得那叫一个高兴啊。
许大茂带着他的儿子，抄了他的家，这个事他可一直记着呢。
“不把你扳倒，我就不叫刘海中。”
许大茂正哭着带劲呢，忽然看到了刘海中幸灾乐祸的模样。
好啊，你个刘海中。
居然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使绊子。
这个车我要不报，我就不叫许大茂。
许大茂眼睛骨溜溜一转，瞬间就想到了主意。
他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大声道。
“其实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工人们一想，许大茂说得对呀。
像数控机床，这么高端的技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学得会呀。
但实际上，许大茂根本就没学会。
他只不过是抄了几条编码，关键是这些编码，一点用处也没有。
“好啊，你居然还有帮手。”
“快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要是不说清楚，那可就别怪我们无情。”
许大茂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刘海中的方向。
刘海中忽然背后一冷，心中顿感不妙。
